首頁 > 惡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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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頁

 

  「她也很關心我的身高和體重、甚至告訴我她還沒遇見個頭比我高的國一生。」

  「我很虛榮,為了這個『第一』而驕傲,以為她是真的關心我,自此我什麼話都跟她說。有一回,我作了一場惡夢,醒來,駭然發現床單濕成一片,自己的下體有白色的黏濁液體,我以為自己病了,睡衣一穿馬上衝去她的房間找她。她見了一逕地笑,勸我別緊張,說那是我變成男人的進程之一,是自然現象,並要我在她的床邊躺好,我照辦了,結果她把她的唇淒上我的……」他說到這裡時,彷彿不堪提起這段往事,喉頭忽地往後仰,哽住了。

  那琬琬揚起拿著數位磁碟機Minidisk錄音的手,對那綾比了一個暗號,那綾很快地上前順了他的額頭,體貼地反握住他的手,輕聲安撫,「沒關係,我知道,你若覺得不舒服,可似直接跳過。」

  於是他照著那綾的引導,避開了特定的回憶。「不,我不覺得痛,只覺得刺激與新異,我不能說自己討厭那種要往前推的衝動,也不能說自己喜歡,我只覺得自己在跟一個困獸搏鬥,當那個野獸噴出最後一道濃液時,母親走進來了,她就站在門口處,手不離門把,凝視這難堪的一幕。我從母親的眼睛裡知道她被嚇到了,也察覺到她看著我時眼底的失望。她要我把衣服拉上,馬上回房間,接下來我只聽到她們關起房門大吵,當天下午我的家庭老師就自動離職了。」

  「母親事後來找我,她沒有怪我的意思,反而責怪自己疏忽了我,我以為一切會沒事了,誰知道她一個月後竟與男司機離家出走,我因此責咎自己,認為是我太壞,把母親氣跑了。一個月後,警察在海底撈到母親的屍體,我再見到她時,根本已認不出她的面目了。父親葬了母親,他顯然不知道他出差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又把我的家庭老師請了回來。她的表現好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我也因為苦怕她將這件不名譽的事透露給父親知道。所以不敢對她惡言相向,但我試著躲她,睡覺前也一定確定門是上鎖的,並跟父親解釋自己到補習班上課的效果比較好,不需再請家教了。」

  「父親本來要將她辭退的,但正好我二媽和妹妹進了門,父親遂改變初衷,將她留下,要她協助我二媽照顧妹妹。於是我只好盡量地待在外頭,為了證明自己是正常的,我開始跟任何一個跟我投懷送抱的女孩子親近,回家後不是將自己鎖在房裡,便是刻意地和我二媽和妹妹待在一塊,我父親認為是她改變了我,因此對她產生好感,有時候甚至會趁二媽不在時,多瞄家庭老師一眼。所以當我二媽從樓梯上跌下來身亡後,我並不訝異父親看中她,只後悔自己沒早對父親指出她曾對我做過的事。」說完,他便不再作聲,氣氛因此冷了好幾秒。

  那綾回視母親,她則將記有注號的筆記本遞過來,要那綾照著念。

  那綾見了,猛搖頭,那琬琬見狀用高跟鞋尖輕觸了一下女兒的臀部,不許她退縮。

  那綾只好把臉淒到齊放的鼻前,說:「我愛你,不管你曾做過什麼事,我都會愛你。告訴我齊放生日前一晚的事好嗎?」

  他掙扎了一下。對她說:「吻我好嗎?」

  那綾無法抗拒他的請求,說著就湊上唇。那琬琬見狀很快地把那綾扳離齊放,對她比了一個禁止的動作。

  「你先說,說完我再照咱們事前的約定吻你。」那綾只好哄著他。「告訴我齊芳生日前一晚的事。」

  「那一晚我在自己房間溫書,僕人照例端了一碗熒粥上來,我肚子正餓,便把粥吃了,我一邊吃,一邊唸書,吃完後,全身也熱起來,我起身開電風扇。坐回桌前,還是覺得熱。不一會兒,又將冷氣調到最大,不見改善反而開始癢起來,我起身脫衣服時,僕人來敲門說要收碗筷,我匆匆去開了門,拿了她新端來的冰汽水往嘴裡一倒,提醒她臨走前記得將房門反鎖後,就往浴室走去,我鬆開水龍頭淋浴,浴畢己不覺得發熱,頭卻開始暈起來了,我摸著牆走出來,出乎意外地聞到一服香水味,我知道『她』在房裡,很快地便往床上瞧,她就躺在那裡,穿了一件紅襯衫和黑迷你裙。」

  「她不再像我十二歲時那麼纖瘦,扣子幾乎全敞開著,也沒穿任何內衣,兩腿還故意拱起,讓我窺見她的私處,而她看看我的眼神,像是要一層一層把我剝開似地,她說:「五年了,我終於等到你長大了,讓我好好愛你。」我聽了頭開始發暈,想作嘔,不得不衝到浴窒去躲避,下體卻脹到發痛,我知道自己必須自行解決,於是對著馬桶開始自慰起來,不想她跟了進來,我心裡起了毛骨悚然的感覺。她要碰我,我用力一揮把她推開,她倒在地板上,我不想看她的模樣,只忙著撫弄自己的身體,本以為一次就夠了,不想停了兩秒又發熱起來,我只好繼續,但卻同時困得想倒在地上,到第三次時我終於害怕得掉下了淚,我以為她終究要抓到我了,沒想到她卻躺在地上興奮地抽搐起來。」

  「我見她一副昏死的模佯,逮到機會,抽腿就跑出臥室,我不知道該躲在哪裡,突然想起齊芳,便去敲她的門,我看到一臉純真的她,就像見到天使似地放心了。她問我,「是不是作了惡夢?」,我說:「是,很恐怖的那一種。」,她也告訴我,她作了惡夢,身體流了血,並要我去看她的床單,真的是有一攤血印在上面、我知道那是課本上所講的初潮,但是我好睏,往她的被裡一鑽,答應等睡醒以後一定告訴她。但是等我再次醒來時,整個世界都變了。」他閉上了眼睛,激動的說:「請相信我,我沒有主動碰那個女人,更沒有碰我妹妹,但沒有一個大人肯相信我,最後連我最信任的妹妹都被他們教到回頭反咬我,「那綾摟著他,為他拭去額上的汗,細語不斷地跟他保證,」我相信你。然後回頭找尋母親的身影,想徵詢下一個步驟,沒想到除了躺在矮桌上的筆記本外,己不見母親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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