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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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頁

 

  那琬琬留下一張便條——小乖,我去齊放的公寓等外公,沒把他擺平以前,你們不要跑回來。至於把齊放從淺度催眠裡喚醒的方法很簡單。就服我們事前約定的方法做,先吻他,然後跟他講『那一句』,他自然會醒來。但是如果你想來機佔他便宜的話,那儘管繼續問下去,何不問他,「你這一生中,最愛哪一個女人?」但我要警告你,受到催眠的人是有意識的,他也許無法拒絕你的問題,但被叫醒後,可是字字都記得一清二楚。祝好運!

  那綾是想知道他最愛哪一個女人,但不願這樣「欺負」他,便循規蹈矩地照母親的指示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輕道一句,「沉睡的小王子該醒來了。」

  齊放聽到這句話後,眠咒解除,慢慢睜開眼,呆了一分鐘才回到現狀,意識到自己說過的話,他茫無頭緒地將臉埋入她的手掌裡,吶喊,「天啊,我對你說了什麼教你要看輕我了!」

  他是這麼地在乎她的看法,那一對認真深邃的眼眸和那個在「重慶森林」裡灑脫酷炫、輕狂不定的Ray是多麼的不同。他愛她!不用他親口說,她知道他愛她。

  那綾眼裡湧出熱淚,邊啼邊笑地坐到他身邊,給他一個的吻,單指滑過他性感十足的喉結,啞著聲音說:「不,正好相反,我只會愈來愈看重你。」

  「是嗎?」他懷疑地盯著她的唇問:「你媽人呢?」

  「去等外公了。」

  「現在可不可以吻你呢?」不等她的答案,他的兩手已開始拉下她洋裝後面的拉鏈。

  「我覺得……」那綾軟泥似地應了一句,「現在再適合不過了。」

  齊放眼裡充滿愛火,緊盯著那綾性感有致的身子瞧,接著低頭將下巴頂在她飽滿渾圓的酥胸間摩挲著,兩手則沿著她的背脊將她拉近自己。他的唇每在她身上挪動一寸,他就會喃喃地對著那一寸的肌膚說話。

  「我愛你,愛你的人,更愛你的心,我很高興你那天在街上把我這只搖尾乞憐的狗、沙豬,甚至欠扁的企鵝『撿』回家,更抱歉自己在事後不知好歹地躲了你一個月。我還要感謝你、感謝你努力不懈地打電話給我,把我纏到瘋,瘋到不得不認識你,最後陷入非愛你不可的地步。」

  那綾沒有被他的甜言蜜語沖昏頭,反而將他往沙發上一推,首次拒絕他主動的親熱,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你知不知道每次讓你騙到,我就渾身不由自主地發燒,甚至戰慄起來!」

  「這有什麼不對?這表示我們對彼此有反應,是天生一對。」

  他忍不住伸手要摸她,卻被那綾打掉了。他甩了一下發痛的手,一改酷酷不在乎的模樣,妥協說:「秀色可餐小姐,你別凶,你……」

  「你可不可以給我閉上鳥嘴,就這麼一次別來碰我!」

  「你怎麼突然變了?」他轉過頭去,不願正視她。「莫非你聽了我的故事,開始看不起我……」

  「不,不准你往那頭歪想。」那綾雙手大揮了幾下,把他的臉轉正。「我要你收斂魅功是要你戒掉以攻為守的壞習慣。同時也請你不要把我看成那些只當你是種馬、只顧著貪戀利用你的身體,卻不在乎你心裡的感受的女人。」

  「所以?」他眼不挪地質問她。

  「所以你得接受我只是一個湊巧無條件愛上你的女人,而非在床上反咬你的\'獵物。」

  「然後呢?」

  「然後接受我偶爾也想好好愛你,樂於取悅你的事實。」

  他目光轉厲,咄咄逼人地問:「你剛才說無條件的愛上我,是無條件到什麼程度?」

  「無條件到即使你這只蟾蜍變不回王子的模樣,我也照纏你不誤。」

  「包括我是個窮光蛋,不再是個富翁之子?」

  那綾點頭。「有一技在身的人永遠不算窮。」

  「聽你的口氣,你似乎願意跟我一輩子了?」

  那綾瞠目望他一眼。「你這是在問真的,還是問假的?」

  「當然是問真的。」他擺著一張招牌酷臉,問:「喂,女人,怕不怕跟我一輩子?」

  他這哪算得上求婚!口氣霸道得跟土匪無異。

  那綾知道那是因為他的流浪狗情緒又作祟了,而要讓流浪狗服帖的最佳辦法是讓他嘗到安全感。於是,那綾把自己當成一根「愛的骨頭」塞躺進他的懷裡,柔媚多嬌地看著他,「當然不怕,因為我已準備好要纏你一輩子。」

  於是,她輕手輕腳地纏上他,並且警告他舉在半空中的手,「你別動手哦,動手的話,你就完蛋了。趕快把手放到你的頸子後壓著。」

  齊放照辦,但還是忍不住抗議,「面對秀色可餐的佳餚,不動刀動叉是很難的事。」

  「有人伺候餵食你還嫌,再嫌的話,我不跟你玩了。」齊放總算會意了,他咧著嘴一臉笑,將四肢往外一攤,擺成一個「大」字型,慷慨就義地對她說:「既然如此,全憑娘子您處置了,但先讓我再告訴你幾件重要的事。」他說著又直起上半身,繼續道:「我想,我已比昨日更愛你一些,卻又鐵定不及明天來得多,而這種感覺會與日俱增會愈來愈嚴重。」

  「很好。因為我也是覺得自己比前一秒更愛你一點,卻又絕對不及下一秒來得深,而這種感覺分秒必『增』,愈來愈沉重。」

  「換言之,你真的愛我?」

  「我真的愛你。」

  「沒騙人?」

  「騙你是海狗。」

  他開始學海狗的叫聲,然後呻吟地問:「海狗怎麼叫床的?」

  「不知道,你要去問母海狗!」

  「等等,你知道雄抹香鯨的性器有多長嗎?」

  「我又不是雌鯨,怎麼會知道?」

  「你想知道嗎?」

  「不想。」

  他假裝沒有聽到。「太棒了,最短的起碼有三公尺那麼長。」

  「你瞎說吧?」

  「誰瞎說,我以前的一個女朋友是海洋生物學家。」

  那綾不答腔。他再度開口,「你知道雄獅要交配幾次才會讓母獅受孕?」「莫非齊先生你曾經又有女朋友是動物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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