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別想!」段曉晨一把將呂冰蘭壓回自己身下,他低下頭與她只剩幾公分的距離,「這筆帳我改天再跟你算,今天先忙別的!」
段曉晨炙熱的唇順著她的頸項,一寸一寸的侵略而下……引得她陣陣輕喘歎息!
「別說我沒警告你,這兒可不許別的男人碰!聽到沒有?」段曉晨張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吸吮舔弄之際還不忘抽空威脅她。
呂冰蘭知道他在捉弄她,卻無力反抗,因為她已經融化在他熟練而靈活的唇舌攻勢中,無法思考。
衣衫一件一件地脫落,呂冰蘭柔致雪白的嬌軀裸裎在段曉晨面前,幾乎奪去他的呼吸!
面對他火熱而毫無保留的深邃眼眸,她羞澀地想拉起棉被覆蓋裸露的自己,卻被段曉晨粗暴地一把扯開!
「曉晨!你怎麼……」嬌羞的呂冰蘭這會兒只有用雙手遮掩。
孰料他竟一把將她的雙手拉高到頭頂上,緊緊箝制住,「用不著你來遮遮掩掩的,我幫你遠就行了!」說完,他果真伸出手遮握住她的胸峰,長指指尖輕輕佻弄,俯首以舌尖舐吻咬嚙。
呂冰蘭忘情地輾轉淺吟,她的柔荑輕輕推開段曉晨身上的衣服,要求他的坦裎相對。
段曉晨粗野地祉開身上礙事的衣物,當自己終於赤裸時,只見他唇邊帶笑地回到她身旁,再度撫上她細緻纖美的身體曲線,不斷地流連著!
段曉晨粗厚的手掌順著呂冰蘭的曲線輕柔撫滑而下,引起她陣陣嬌喘。
呂冰蘭羞澀地埋進段曉晨寬闊的胸膛裡喘息,雙手攀住他的肩胛,彷彿在尋求一個堅實的支撐。
段曉晨輕撩撥弄的速度越來越快,他難掩悸動地吻上呂冰蘭吟哦輕喘的唇瓣,將彼此的情慾推向更高峰!
段曉晨竭力忍耐著,他粗嗄的低喘與呂冰蘭輕淺的吟哦相對應,不斷刺激著彼此的感官。那份衝擊與緊繃沖刷著呂冰蘭的意識,彷彿漂浮在無邊的海洋,她只能緊攀著段曉晨,同時感受他帶給自己的快感和保護。
最強烈的快感在瞬間衝擊彼此!他閉上眼眸,歎出他最深切的滿足與無上的快感。他俯下身,在抽插移動的同時吻上她的唇瓣,為兩人的結合增添無比的親暱與快意……
段曉晨將他對她的深情愛戀轉化為一次又一次的衝刺,時而深入、時而輕淺。在她的緊繃與呻吟喘息中,他終於找到釋放自己熱情的方式!
「冰蘭,過來……」段曉晨滿足地轉個身,伸手想將身旁的她拉進自己的懷裡,沒想到卻意外撲了個空!
他立刻驚起。望了望四周,空無一人!怎麼可能?他轉頭看向時鐘,指針正指向清晨五點半。
「難不成我昨晚是在作夢?」低頭再瞧個仔細,床的確是亂了點兒,不過這有可能是他一個人的傑作。然後,段曉晨的視線被床頭一個閃著晶亮光芒的東西吸引,他拿過來一看……
「耳環?糟了!」隨便披上一件衣服,段曉晨直奔醫院門口!
昨晚不是夢,呂冰蘭她……真的來過!
卻也走了。
攔了一輛計程車,段曉晨要求急奔中正機場。
這個該死的女人!別被他抓到,否則……他一定要她用一生的時間來償還自己今日所受的嚴重驚嚇!
尾聲
再度站在麗馨游輪紅寶石號,呂冰蘭將頭輕靠在桅桿上,望著漸漸遠去的基隆港。
當日她在天未亮之前、段曉晨沉睡之際離開醫院直奔中正機場,坐上了最早的一班飛機飛往美國,不想讓任何人有阻止的機會,也不想給自己有反悔的時間!
這近三個月的課程訓練裡,她只透過幾次的網路通信與段曉暮連絡,藉以得知段曉晨的近況——卻聽說他很氣她、無法原諒她當日不告而別的做法,從那日起絕口不提關於她的任何事……
呂冰蘭在最短時間內結束所有的課程回到台灣,甫踏上台灣的土地,正憂心著段曉晨右手復健的情況,就碰巧讀到一本雜誌上關於段曉晨的消息,斗大的標題是:
警備隊長段曉晨以其堅強無比的毅力,在最短時間內克服子彈貫穿右手手腕的重大傷害!再次佩槍,站在正義執法的一方,段隊長以他傑出的能力引領警察同仁!再度成功地破獲台灣史上最大宗的毒品交易!
歎口氣,呂冰蘭轉身面向無邊的海洋。
她還記得,當自己看到這一篇報導時,是多麼的激動、多麼的為他感到驕傲!雖然,她還是沒能幫上段曉晨的忙,但她還是很高興他靠他自己的力量重新站了起來。
結果,詳讀內容之後,她才發現了另一個重大消息:
據段隊長在訪談中透露,他目前正在積極籌備婚禮中,預定在下個月初迎娶與他相戀多時的女友……
一想及此,呂冰蘭的眼淚又不聽話地流了下來,她伸手靜靜地抹去。記得當時雜誌的報導寫著,段曉晨即將在這幾天內迎娶他未來的妻子!而她,甚至沒有收到他寄來的請帖——
也好!這麼一來,自己就能心無礙地回到美國,接受教授的邀請成為他的研究助理。
吸了口海風、抹去頰邊的淚水,呂冰蘭決定將這趟海上之旅當成是與台灣的道別之旅!
這時一陣腳步聲來到她身後停住,呂冰蘭並不在意,直到有人伸出手搭在她的肩上。
「小姐,你一個人?」
「走開。我不接受陌生人的搭訕。」呂冰蘭頭也不回。
「別這樣,看看我嘛!我也是一個人,很寂寞哩!」
搭在呂冰蘭肩上的手益發張狂,由輕觸變成了挑逗的撫弄。
「我叫你走開!」呂冰蘭想也不想,反身甩開男子的手!
「……曉晨?」她睜大了杏眼。
「我是曉暮。」他笑得可燦爛了,「你終於回來了。可是你怎麼這麼見外,回來也不通知一聲!」
呂冰蘭抿起嘴淡淡一笑,「曉晨好嗎?他的手……」
「他的手完全沒事!哥哥現在可忙了,忙著當新郎倌啊!從來不知道準備婚禮這麼麻煩、這麼累。早知道啊……」他連珠炮的說著,眼眸卻一直盯著呂冰蘭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