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褚舛昀的呼吸驀地急促了起來,而且還口乾舌燥——他非常瞭解那是什麼反應。
「幫你按摩啊!」她顯然沒發現危機,兀自回想老媽教她的按摩方法。
「小若!」他低低柔柔的喚了一聲。
「嗯?」她努力的按壓膝上的穴道。
「你知道男人是很敏感的。」他誘惑的以食指輕刮江海若柔嫩的臉蛋。
他想要她!
他是個生理、心理都健全的正常男人,對於眼前的誘惑若不心動,那才有鬼!
「這個我當然知道,只是,好奇怪喔!」她猶豫著要不要問。
「什麼?」褚舛昀試圖克制住自己的慾望。
「男人好像很喜歡摸女人,為什麼?」她仰起一張佈滿紅暈的臉蛋問他。
該死,她什麼不好問,問這個?
他挫敗的歎口氣,暗忖該如何回答這個具有挑戰性的問題。
「這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他拉起她,並幫她順了順那一頭亂髮。
「那你會對別的女人『上下其手』嗎?」她想起他那兩個情婦,想到他曾對她們做過那件事,老實說,她非常不喜歡,即使那時他們還不認識。
褚舛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小若,男人有他的需要。」他已經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
「你跟你的情婦……那個……」她紅著一張俏臉,支支吾吾。老天,這麼私密的問題,要怎麼問呀?可是不問的話又很難過!
他怪異的看著她許久,才歎道:「我跟她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果你要問的是這個。」
「怎麼可能?」她們兩個可都是絕世大美女呢!身為女人的她光看都心癢難耐了,何況是身為男人的他?
「她們只是朋友,因為常常一起吃飯,媒體就開始捕風捉影,大肆宣揚,結果就變成這樣了。」他也很無奈,不過倒是替他省了許多麻煩。
「哦!那你還有去找別的女人幹那檔事嗎?」
「不,我不輕易要女人。」他別具深意的凝視著她,專注得令她又紅了臉。
褚舛昀低笑著,並將她拉進懷裡,眼神忽地變得深沉,讓他看起來像極了邪惡的撒旦。
火熱的唇開始在她頸肩處侵略。
「喂!你幹嘛啦?」她吞了吞口水,不怎麼確定的問。奇怪,怎麼燥熱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你該瞭解男人都有需要的,不是嗎?既然我不能去找別的女人,那你是不是該解決我的需要呢?」他賊兮兮的動手解開她衣服的第一顆扣子。
江海若突然一陣心慌,「可、可是,我……」她實在是找不到拒絕他的理由。
「你不要我去找別的女人吧?」迷人性感的嗓音讓她慢慢的卸下心防,他將她撲倒在床上,大掌輕柔的在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上游移著,然後朝她胸前的柔軟撫去。
當然不要!江海若在心中吶喊。
甜蜜的慾望像火一樣燃燒著她,她受不了的發出銷魂的申吟,褚舛昀令她瘋狂,於是她大膽的用腳勾住他的腰部,讓他更貼近自己。
她的主動更加撩撥了褚舛昀,一股深沉的渴望從他的小腹開始灼燒,他想要溫柔的待她,想要仔細的品嚐她每一寸的肌膚。
他深深地吻著她,用舌頭纏著她的,他的手正沿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動。
當褚舛昀的手往她神秘的女性地帶探去時,她的呼吸一窒,手指深深的掐進他的背肌。
兩人的熱情將空氣燒得一絲不剩,激烈的申吟喘息是房內唯一的聲音。
「我要你。」她用聲音與身體催促著他。
她以為自己會在極高的愉悅中暈過去,但她是如此清醒的放任自己與他分享那種激烈迷亂的感受,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完全擁有他,並被他擁有。
他用雙手撐開一點距離,凝視飽受慾望折磨的美麗臉龐。
「你已經沒有逃離的機會了。」他用低啞的聲音警告。
她逸出一聲輕笑。
「你也沒有!」
一個猛烈的進入,讓兩人的身體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再也無法克制的吶喊了出聲……
就在今天,江海若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女人——一個永遠只屬於褚舛昀的女人!
夜幕不知不覺的降臨,床上交纏的身影為今晚的夜色添增了幾許瑰麗。
「昀!」江海若充滿興趣的盯著他。
「嗯?」他滿足的將她擁在懷裡。
「聽說你混過黑道?」
本來已有些睡意的褚舛昀這下子再清醒也不過了!「江恕說的?」他挑眉問她。
「嗯。為什麼你要離開?當大哥很威風的,不是嗎?」
江海若晶亮的雙眸裡透露著崇拜,令他又好氣又好笑,她一定是警匪影片看多了。
「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在那個圈子發展,黑道的生活太不穩定了。」江恕那個大嘴巴,改天他一定會熱情的招待他一下。
「這樣說也對啦!」她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呵欠,那檔事的運動讓她的體力大量流失,有點昏昏欲睡。
不知是誰說過,愛有很多種方式,你會因為愛一個人,有時覺得高興,有時覺得快樂,有時還會變得很溫柔;可是你也會因此而煩惱、受傷,甚至還會產生一些沒有必要的誤解;人會因愛而堅強,也會因愛而脆弱,愛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但想明白了,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而褚舛昀認為,愛是一種甜蜜的負擔,愛上她則是幸福。
「我愛你!」他在她的唇印下深深的一吻。
輕柔呢喃的嗓音若有似無地飄入江海若的睡夢中,嘴角霎時浮現一抹粲笑,嬌軀更加偎進溫暖的熱源,舒服的喟歎一聲,隨即進入夢鄉。
第8章(1)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這種好天氣實在不適合勉強自己坐在教室中。
江海若托腮看向窗外,一陣微風吹來,講台上的老教授正以緩慢的速度講解著黑板上的一首詩。
較前排的同學大都以「姜太公釣魚」的方式,偷偷的去找周公下棋;中間的同學則是用「玉女托腮」的姿勢拒絕老教授騷擾他們的耳朵;而後排的早就「全軍覆沒」,大方的趴著睡,完全不甩老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