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圻深沉的瞳光乍放出慾望的訊息,如狂潮般的渴切吞噬了盛圻最後僅存的理智,眼前的女人徹底打動了自己的心,盛圻知道自己的心跳有一半是因為櫻子的眼淚而狂跳不已。
盛圻主動攬上櫻子纖細的腰身,褪下櫻子尚未全干的衣裳,櫻子則是熱情回應著盛圻滯留在她唇齒間的腥舌,迫切的渴望自己深入契合盛圻的靈魂深處,櫻子白宮的掌心戰戰兢兢地攀上盛圻厚實的臂膀。
「櫻子……」
盛圻輕巧拂開不小心吃進嘴裡的礙人髮絲,大掌則是若有似無逗弄著櫻子……
「唔……」
兩張交疊的唇瓣,久久未曾分離,不一會兒,兩人早已赤裸,櫻子不畏懼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他。她知道,如果錯過了,自己鐵定會後悔。
泛紅的粉頰彷彿像能掐出水般散發出瑩亮的光澤,櫻子順服地躺在石地上,冥想著兩人身體接觸所帶來的奇妙歡愉。
「櫻子……本王要好好疼你,你確實讓本王折服了。」
「爺……」
櫻子迷惑了,身子開始不聽使喚地顫抖著,主動配合起盛圻在她身上的起伏,白皙的柔荑輕巧的攀附在盛圻的臂膀上。
「不要說話!吻我!」
拉起櫻子柔弱的身子,更加偎近自己,兩人之間的膚觸撩撥的更熾熱,瞧見櫻子泛著紅潮的嬌嫩臉蛋,盛圻喉頭更是一緊,腹下的反應也急速擴大,原來他的櫻子是如此輕易挑動他的心神。
「是!爺……好熱……」
櫻子軟語一聲,身子彷彿就要融化在盛圻火燙的撫觸中,好想……好想……就此牢牢跟她的爺密不可分……
「櫻子!我要你一輩子陪在我身旁。」
盛圻霸道的命令著,沉靜的黑瞳閃出迷離的眸光,像是下定了所有決心一般。
「王爺……」
櫻子無語緩緩流下眼淚,看在盛圻眼裡有些驚慌。
「怎麼哭了?」
「櫻子從來沒有想過可以得到王爺的承諾……即使這是假的,櫻子……櫻子也很高興。」
櫻子凝淚的眼眸深切地望著眼前俊挺的盛圻,發現耳鬢旁果然留下一道長形疤痕,指尖輕巧拂過那深刻的痕跡,每摸上一回,櫻子心口就是一陣刺痛。
「我說過,如果有機會,我會重新愛你,在這段時間裡,我想了很多,你是我這一輩子惟一想要的女人。」
沒有誇飾的言詞,盛圻純粹是道出自己內心所想。
「我是一個沒落貴族的養女。我知道我娘是一個花娘,而我爹則是一個日本貴族,他們在江南相遇,然後相愛,我爹沒多久就回日本去了,我娘則是發現懷了我之後,毅然決然帶著我到日本去見我爹。沒想到我爹早在日本有了妻室,根本不可能接受我娘,他最後雖認了我,可是卻始終沒再給我娘名分,就連最後死在異鄉,她仍無法正名。
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我爹的榮譽而活著,從小到大沒有選擇的機會,進宮伺候天皇,被天皇分派送給大清皇帝當回禮,最後賞給了王爺,櫻子原以為這一輩子都將像是行屍走肉般度過,沒有自我……」
櫻子哀切的說出自己可悲的身世,要不是遇上了盛圻,她一輩子恐怕都是渾渾噩噩這樣過了。
「可是我看不出來你沒有選擇權,打從你在王府邸出現,你強迫我接受你的存在,強迫我讓我看見你柔弱無助的一面,勉強我看見自己的殘忍竟放你一個人在狂風暴雨中癡癡等我,這些不都是你選擇讓我看見、聽見?甚至連最後的生死的權利都是你自己選擇死的……」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櫻子著急的喊出聲,她從來沒有特意做出什麼,只是自然而然就這麼做,沒有想到的確都是自己所希望的。
「哈哈哈……我明白你的心意,否則當日我就不會救你。」
盛圻眼中散發出萬般壓抑的情潮,他喜歡這樣的女人,她真的讓他抽不開身。
「王爺……」櫻子感動的說不出話來,她是不是又在做夢了呢?不然為何會如此美好。
「喊我的名字……櫻子……」
低啞的嗓音,更是讓櫻子毫無招架餘地,陷落在沾滿甜蜜的氛圍中。
「圻……」櫻子喃喃低語,一個字已經包括了所有的情感。
不見天日的幽深谷底中,卻蘊滿了深刻的濃情蜜意,什麼也比不上此刻來得重要。
「放開我!放開我!你根本不是王爺……你是冒牌的……」
莫悔不客氣的大聲咆哮,王爺府裡人人噤若寒蟬,即使發覺現在的王爺跟以前不一樣,誰也不敢出聲,而朝夕跟盛圻相處的莫悔,一口咬定現在的盛圻王爺是假冒的。
「阿安!阿泰!把他押到地牢裡,莫悔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王如此放肆,本王如果不是盛圻,又該是誰?」盛恩挑高了眉,嘴角則是帶出一抹邪笑。
「你這個混蛋,把王爺藏哪裡去了!」
即使全身都被打傷了,莫悔依舊不畏懼,怒瞪著眼前跟自己的主子有著同一張臉的王爺,不是……他絕對不會是王爺的……前些日子,這個冒充王爺的人藉故將他調離出府,直到他感到不對勁回府時,卻發現多了許多新面孔,櫻子夫人也不見蹤影了。而且那人的脾氣簡直跟真正的盛圻王爺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哼!看來本王平日對你太鬆懈了,今日才會如此放肆,既然你不承認,本王不是你的主子,這樣你也沒必要留在王爺府裡,來人啊,把莫悔的手腳筋給本王挑斷,趕出王爺府。」
盛恩冷聲下了命令,莫悔乍聽之下,滿臉的不可置信,血色逐漸抽離莫悔傷痕纍纍的臉龐。
「啊……」
屋子裡傳來莫悔的大聲呼喊,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叫聲。
「主子!找不著!」突然兩名黑衣人急促的衝進房裡。
「找不到?那個賤女人怎麼可能不在崖頂?難道她……」
盛恩怒氣橫生,可惡的女人,真是好大的膽子,敢從他手中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