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裴裴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搞不懂穿襯衫和窄裙應徵有什麼不對?「我這樣穿有什麼不妥嗎?」她語氣困惑的說。
看著虞裴裴身上的緊身襯衫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黑色窄裙下展露白皙修長的雙腿,邢放之的火氣更加旺盛。
「你以為穿那樣就可以得到工作嗎?」
「當然不是……」被邢放之這麼批評,讓虞裴裴也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穿得太暴露。
「穿這樣的下場就是被段天才那樣的色鬼上下其手,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被人吃豆腐活該!」邢放之憤恨的嗤之以鼻,毫不同情她剛剛才被人性騷擾。
「你幹嘛那麼凶……人家剛剛才被欺負……」被他這麼一番怒斥,虞裴裴難過得掉下眼淚,哽咽到說不出話。
「不要在這裡哭,我不懂憐香惜玉那一套,要哭給我回去哭!」看到虞裴裴哭得可憐兮兮的模樣,邢放之的火氣更加熾烈。
被他這麼喝道,虞裴裴怎麼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死命抿著嘴,努力和不受克制的眼淚抗爭。
「你自己笨,憑什麼說人家欺負你?」邢放之粗魯的指著她的額頭罵道:「你也不秤秤自己幾兩重,剛畢業的小毛頭也想當我們公司的主管秘書?搞清楚,我們是全台十大企業之一,他要是真用你,我絕對認定你跟他有一腿!」
聽到邢放之的論調,虞裴裴忍不住悚然一驚。她只想到應徵工作,根本沒想到這些利害關係。
幸好她沒獲得這工作,否則放之哥真誤會她跟別的男人亂搞,那可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對不起!我沒想那麼多。」虞裴裴低著頭,慚愧的道歉。
雖然已狠狠訓斥虞裴裴一頓,她也露出懺侮的模樣,可是他胸口滾燙的怒火卻依然沒有褪去,找不到發洩的管道。
邢放之雙手握拳,眼前一片火紅。他決定待會立刻下一道公文,將那個該死的段天才開除。誰叫他膽敢碰虞裴裴,要他滾算便宜他了!
雖然這樣,他還是得趁這機會教訓這妮子。否則她早晚落入別人的陷阱,被賣了,還笨得向人家道謝。
「你去應徵段天才的秘書,你知道當他的秘書要做什麼嗎?」邢放之英俊的臉孔在盛怒下更形嚴峻,讓人不禁望而生畏。
「秘書……不就是做些行政工作嗎?」虞裴裴的聲音顯得有些微弱、心虛。
「那是白天的工作,晚上要做些什麼,你知道嗎?」邢放之瞇起嚴厲的雙眼,語氣不善的問她。
「晚上?」虞裴裴的小臉蛋苦惱的揪在一塊,她還真不知道秘書晚上的工作內容是什麼?
「晚上要陪他上床,照顧他的需要,當他的情婦,懂嗎?」邢放之露出睥睨的眼神瞪著她,一副她是個傻瓜、智能嚴重不足的模樣。
「啥?」聽到這可怕的答案,虞裴裴一臉駭然。
看著邢放之陰驚冷酷的跟神,虞裴裴立刻聯想到——
「那你的秘書晚上……」
同理可證,放之哥的秘書晚上豈不是也得陪他上床、照顧他的需要?
「你給我閉嘴,我現在說的是段天才,不是我!」看到虞裴裴清澈的雙眸靈動的轉動,邢放之立刻喝止她,不讓她胡亂猜想。「我又不像段天才,只會請些沒有腦袋的秘書!」
虞裴裴沒趣的吐吐舌頭,放之哥拐了個彎,還是在罵她。
「我看到你們公司在徵人就來了,哪知道段天才是那麼差勁的人?」她臉上露出無辜的神情,可憐兮兮的替自己辯護。
「工作、工作!你到底能做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到我們公司來?」想到她上次也說要到他這裡上班,她到底有什麼企圖?
「雖然我沒什麼工作經驗,什麼都不會,但我還是想來你們公司,因為……我想天天看到你。」她睜著清靈明亮的雙眸看著他,直率的眼神毫不掩飾她執著的想法。
她就像小時候一樣,只喜歡坐在球場旁看著他歸來的身影。歲月流逝,她的心卻依舊……
「這……」聽到她直率真誠的答案,這回反倒換邢放之口笨舌拙,說不出話來了。「雖然我們以前是鄰居,我也不可能因為這原因僱用你。」
「那你可以因為我是T大的高材生,未來的可造之才而僱用我啊!」虞裴裴笑著說。
「問題是……我一點都看不出你是可造之才。」邢放之語氣冷淡的說,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質疑。
「只要你給我機會,我會證明給你看。」她軟硬兼施的企圖說服他。
看著她可愛的臉蛋露出乞求的神情,一向冷淡的邢放之也不禁軟化,他無奈的歎口氣,終於臣服於她甜美純真的笑靨。
他也擔心這個天真愚蠢的丫頭會繼續惹麻煩。她要是繼續到處應徵,像段天才這樣的事件絕對會一再發生,下次恐怕沒這麼好運。
「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他雖然決定用她,也得讓她瞭解,他邢放之絕對是個公私分明的主管,絕不會因為她是鄰居就放水。「告訴你,你別奢望擔當什麼重要職位,依你的條件最多只能做個跑腿小妹。」
「那就夠了!」虞裴裴忘形的拉住他的衣服,睜著明亮水靈的雙眸興奮的看著他。「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絕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邢放之瞪著自己的西裝在她的揉捏下皺成一團,冷著臉將衣服從她的魔掌下救出來。「別抓我的外套,這是亞曼尼的西裝,比你一個月的薪水還貴,弄壞了你可賠不起。」
「喔!」聽到這,虞裴裴趕緊放開他的衣服,還安撫似的撫平他昂貴的衣服,深怕自己粗魯的動作毀了他西裝,到時真得「賣身救衣」了。
「既然我給你工作做,那晚上駐唱的工作應該可以辭了吧!」邢放之拿起一旁的報紙,狀似悠閒的翻閱,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不行!」虞裴裴搖著頭,直接了當的拒絕。
聽到她的回答,邢放之緩緩放下手中的報紙,陰騖的眼神隱含銳利的光芒射向她。「不行!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