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旦我歸附薩丹後,有的恐怕只有權力,但我這個人很貧心,希望在擁有權力之前也能同時擁有更多的財富,所以,我必須趁著薩丹出現之前!將所有的黃金珠寶全部弄到手!」白袍老人得意地賊笑著。
「你權力也要、財富也不想放過!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貪心!」秦若曦不屑他的惡行。
「是又如何?」白袍老人並不引以為恥,「既然薩丹現在不在石棺裡,又不見他蹤影,這裡就剩我最大,你們都得聽命於我!」
「等……等一下!」方韻連忙站出來提醒他,「你可別忘了我們先前的約定,我已經替你將她抓來了,你就必須履行承諾,將薩丹找出來。」
白袍老人不悅地低喊:「別急!等我將藏在石棺裡通往寶庫的密道找出來之後,我自然會履行我的諾言!」
說完,就要動手打開石棺。
「你別忙了!我上次來的時候並沒發現石棺裡有任何密道或機關!」秦若曦冷冷地說。
是的,若她記得沒錯的話,石棺裡除了黃金寶劍外,什麼也沒有啊!
「是嗎?」他的口氣裡滿是懷疑,可為了證明一切,他還是命令一聲:「你們幾個過去檢查石棺,看看有沒有什麼機關!」
族人不敢違抗,連忙走到石棺旁審視著,卻一無發現。
「族長,石棺裡真的什麼都沒有。」其中一名族人說。
「笨蛋!石棺裡的機關會這麼容易就發現嗎?」石袍老人走向前,喝令道:「把石棺的底部撬開來!」
「等等!你們這麼做,不怕得罪你們偉大的薩丹祭司嗎?」秦若曦故意說,雖然他們搶黃金不干她的事,但她就是不想讓壞心的白袍老人得逞。
「我們……」聞言,族人的心意開始動搖了。
「別聽她胡說!」白袍老人邪惡的嘴臉問過不懷好意的神色,「況且,大家可別忘了,我們手上還有她這個護身符啊!」
「你……」秦若曦氣極了,不知該說些什麼。
族人們互視一眼後,覺得族長的話似乎挺有道理的,於是便以帶來的簡易工具,迅速地撬開石棺底部。
當石棺底部硬生生被撬開的那一剎那,落入眼底的果真是一條黑暗的通道,通道邊佈滿籐蔓。
「哇!族長,真的有個密道耶!」族人們開心地大叫。
「哈哈哈!祖先流傳下的指示果然不假呵!」白袍老人笑得合不攏嘴,然後對著族人命道:「統統下去,連桑妮卡公主也一起押下去!」
「要我下去做什麼?」秦若曦說話的同時,已被族人架起來了。
白袍老人詭笑著沉聲說:「萬一在密道裡遇見了薩丹,你就會是我的護身符了。」
「哼!你這麼貪心,一定會得到報應的!」秦若曦不客氣地對他扮了個鬼臉。
白袍老人氣惱地攏了攏眉峰,然後催促,「還不押她下去!」
「是。」族人應了聲,便兩人領路,另兩人押著秦若曦跟在白袍老人的身後,往石棺底部的密道下走去。
見大家都下去了,方韻雖怕得要命,卻在環顧空曠而黑暗的殿堂後,連忙跟上去。
「喂!別走那麼快,等等我啊!」
通過了密道,眾人這才發現在神殿殿堂下,居然還有著佔地廣大的庭院和無數通道。
幽亮的燈火下,眼前的景象雖仍看得出它精緻設計過的雕樑畫棟,卻由於百年來毫無人跡,又有傳說付予了它的奇聞異事,所以空氣中充斥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白袍老人首先打破寧靜,「愣在那兒幹嘛?還不快去找!」
「是。」領路的兩名族人應了聲,正要往前跨步時,卻發現腳下的怪異,一低頭望去,兩人同時驚呼著,「哇!是……是……眼鏡蛇啊!」
聲未歇,他們已手腳慌亂,四處奔逃。
「什麼?有蛇啊!」方韻跑了大半個地球的秘境,卻沒有一處像黃金神殿帶給她這麼多的震撼,讓她立刻拋棄了美女形象尖聲驚叫。
天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居然……有蛇!秦若曦是比方韻冷靜了些,不過她同樣被眼前的景象嚇了好大一跳。她心頭怔忡,就往後跌退了好幾步,卻在黑暗中不慎撞到了一堵……嗯?軟軟的,應該是個人牆吧?
等等,這麼說來,她背後撞到的是個……人!她心口一震,連忙回頭想要看個仔細。
不過,不看還好,一看她簡直就要昏倒了,在火光的映照下,只見靜立在她身後的,竟然是那樣貌猙獰的……薩丹!
「薩……薩丹!」她顫聲驚喊,一雙美目圓睜著。
眾人聞聲望去,這才赫然注意到一個身披黑斗篷、身形魁梧的男人不知何時已佇立在他們身後的黑暗處。而且,仔細一看,那張臉還真是醜陋得無法形容。方韻忍不住低喊一聲,「哦,我的老天……」
聲未歇,她就被嚇昏了過去。
眾人也是驚愕不已,直想要嚇昏自己,眼不見為淨,卻偏偏震撼過度,反而清醒了許多,只是尖叫聲都卡在喉間,一時之間竟喊不出聲來,就連白袍老人也忘了他早就準備好對薩丹諂媚的開場白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擅闖神殿!」薩丹冷冷的嗓音在詭異的空氣裡迴盪著。
「我們……我們……」族人們說不出話來,嚇得忘了眼前的是他們夢想追隨的大祭司,就連滾帶爬地想奪門奔逃,「快……快跑啊!」
薩丹的黑斗篷一揮,立即如刮起一陣大風般狠狠地將族人們吹得東倒西歪,滾倒在地。
白袍老人見狀,深怕自己也會遭殃,於是趕緊上前,對薩丹必恭必敬地說:「偉大的薩丹,我……我是特地前來將桑妮卡公主獻給您的啊!」
「桑妮卡?」薩丹雙眼一亮,立即注視眼前滿是驚愕的秦若曦,不禁大笑了起來,「哈!她果然是我的桑妮卡!你做得很好,我會好好獎勵你的。」
「謝……謝。」白袍老人在薩丹面前服從極了,和方才作威作福的模樣有如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