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風掙惹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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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住手!"神差吼了聲,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粉頰上多了一道醜陋的傷口,鮮紅的血迅速地淌下。

  神出漠然的表情坍塌了一角,"你的目是我,別為難她。"看她咬著牙不吭一聲的模樣,他的心隱隱作痛。

  他終於嘗到為另一個人心痛的感覺。

  "我沒啥耐性,別再磨蹭下去。"

  "我答應你。"他作出決定。

  "玉皇,這樣不……"鬼使有異議。

  倘若台灣的主控權真的落入杜保雲手中,假以時日,台灣肯定會成為萬惡之源。

  "鬼使,難道你要看著風掙受苦?"神差制止他再反對下去,當務之急是救風掙。

  "很好、很好。"他欣喜若狂。

  "你已經得到你要的了,放開風掙。"神差按捺不住地喝令。

  "急什麼!我還有一些東西得討回來。"他半瞇起眼。

  反正,籌碼在他手上,他愛玩多久就玩多久,誰也管不著!

  更正確地說,能一手遮天的玉皇都屈居下風了,還有誰敢插手他的事。

  "你到底還想怎樣?"神出首次對自己的束手無策感到厭惡。

  "跪下。"他語出驚人的命令。

  "杜保雲,我會殺了你!"鬼使氣急敗壞地厲聲警告。

  他竟然膽敢說出這種話來!

  "我相信,只不過絕對不會是現在。"掏出槍,他的目光鎖定在神出身上,"玉皇,你應該沒忘記當初是怎麼對我的,現在我要連本帶利地一併討回來。"

  鬼使的身形一閃,擋在神出身前,"打傷你的人是我,儘管衝著我來。"

  "別急,一個一個來。"他陰陰地笑。

  忍住頰上的疼痛,風掙心急如焚地用全身的力量朝社保雲的身側撞去,"你不是要我手上的高跟鞋?我會交給你,一切就到此為止。"

  "別輕舉妄動,難不成你還想在臉上多添幾道傷痕嗎?"他毫不憐惜地甩了她一記耳光。

  神出自鬼使身後跨步走出,淡漠的眸光犀利依舊,"要殺要剮隨你,別傷及無辜的人。"

  "呵!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逞英雄,這樣只是自討苦吃。"杜保雲瞄準神出的腿開了第一槍。

  "啊--"

  第八章

  神出伸手扶上鬼使的肩膀,在風掙的尖叫聲中穩住自己的身軀。

  "玉皇,你……"鬼使俊俏的容顏上滿是擔憂。

  他無法理解玉皇為什麼做如此大的犧牲。

  "沒事。"縱使腿上傳來椎心的刺痛,他的表情仍舊沒有太大的起伏。

  這大概是他遲遲不肯正視自己情感的懲罰吧。

  "好氣魄,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受多久。"相較當初自己的窩囊相,杜保雲更加地惱羞成怒,舉槍便又朝神出的臂膀開了一槍。

  "別再傷害玉皇了,你這個混蛋!"風掙揪緊的心猶如刀割,淚水立即奪眶而出。

  一切都是她害的.若非是為了她,玉皇不會遭受到這麼多的災難。

  "心疼啦?"杜保雲興奮的開懷大笑,"那麼,神差和玉皇你會比較心疼誰呢?"就他所見,他們兩人似乎都對怪盜F有著謎樣的情感,就讓他當個裁判,替他們釐清一切。

  "如果你再傷了任何一個人.就別想得到那只高跟鞋。"此刻她只能祈禱她的威脅能奏效。

  "是嗎?"那可不見得。"神差,該你上場了。"伴隨著他的話聲,一顆子彈朝神差疾射而出。

  鬼使眼尖地閃身替他擋下這一發子彈,"唔……"沒想到槍傷是如此地灼痛難忍。

  "鬼使……"神差及時扶住他們兩人,"你為什麼要替我擋子彈?"他不懂。

  鬼使無謂地揚起微笑,不忘揶揄,"我只是不想聽到你受傷時的鬼吼鬼叫,那樣怪難看的。"

  "你--"他啐了聲。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喲,你們還真是情同手足呢,放心好了,每個人都有份,慢慢來。"杜保雲猥瑣的瞇起他的綠豆眼,伸手撫摸著風掙的瞼龐,"你還是認為你不會把高跟鞋交給我嗎?"

  別開臉避開他教人作嘔的手,她忿恨地怒道:"你這麼做不怕報應嗎?"

  "笑話!幾乎掌控了全世界的玉皇都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我還會怕什麼報應?"他故作一副無奈地吁了口氣,"對了,我剛才仔細地想了想,好像還有一個人沒到嘛。"

  "你是在等我嗎?"神工的雙手被阿健制住,出現在樓梯上方。

  "雲……雲哥,這個人鬼鬼祟祟的在門口徘徊,所以我就把他抓進來了。"阿健的神色裡有一絲不自然。

  不過,浸淫在勝利的喜悅氛圍裡的杜保雲顯然沒有察覺他的異狀。

  他起身走上前去,"真是天助我也!這下子全員都到齊了,這齣戲真是高潮迭起啊!阿健,拿掉他身上所有的武器,放他下來。"

  "是……是的。"阿健極其不願地鬆開神工的手讓他走入地下室。

  神工一步步地拾階而下,眼角餘光掃過眾人。

  看來還真是災情慘重。

  "歡迎、歡迎,好久不見了,神工。"杜保雲老奸巨猾地笑著招呼,不知情的人還真會以為他們是久違了的好朋友呢!

  只是他的狼子野心任誰都知道。

  "想必你玩得正高興。"他冷冷地瞅了他得意揚揚的臉一眼。

  雙帶笑桃花眼的俊美男人,雖然在他的左眼下方有著一道彎月形的傷疤,卻無損他絕倫的容貌。

  "你……你們是誰?"杜保雲倉皇地瞪著陌生人。

  男子的唇畔挑著笑,"本該是朋友,不過,現在是敵人。"他給了個謎樣的回答。

  "神,沒事吧?"男子優雅地走近神出,審視他的傷勢。

  "還過得去,"神出伸出食指推開他湊得過近的臉龐,沾血的指頭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印子。"怎麼會到台灣來?"。

  "當然是為了生計。"男子似假似真地道。

  神出挑挑眉,他的話只能信三分。

  "神差,你……"神工從頭到尾將他檢視了一遍,"沒受傷就好。"

  神差來不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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