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瞳同意的點頭,也不再扮演妒婦的角色。她斜眼瞄到宇治躲在門板的陰影處偷聽,而高賢川生一樣是一臉事不關已的模樣。
「宇治應該把湯熱好了,不好意思,沒能請些好吃的東西,因為我們都沒上街真正採購一番。」她臉上甜滋滋的笑意不啻是在暗示籐田靜香,她的老公很愛她,也麻煩她少來煩他們。
可能是彤瞳的表情太過於生動了,所以一臉酷相的高賢川生不禁笑了出來。
彤瞳瞪了他一眼,也曉得他笑裡的意思,高賢川生是故意的,他惡意的帶籐田靜香來找他們,就是要她親眼見到人家工籐夫婦的甜蜜快樂,要她別還有非分之想。
他像詭計得逞般邪惡的笑著,只是幸災樂禍的結果是他咕嚕叫的肚子,連夜驅車帶走滿臉豆花的籐田靜香離開。那鍋香噴噴,得自寧家老媽真傳的牛肉湯他也無福消受了,因為籐田靜香看不過工籐宇治當著她的面,百般呵護寧彤瞳,所以她是紅著眼眶,要求高賢川生在最短的時間內帶她離開北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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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歡愛後,工籐宇治讓彤瞳躺到自己的胸膛上,然後戲譴的取笑道:「老婆,今天你把嫉妒的小婦人演得真像。」
彤瞳不滿的把頭移開他的胸前,「我這叫真情流露,哪叫演戲啊,真能聽。」
「今天我接到岳父大人的通牒了。」
她皺起眉頭問道:「我老爸?不會吧。」她還沒告訴老爸老媽,她已經跟人傢俬定終身,跑了,老爸怎麼可能會知道她現在是在北海道而不是在京都。顯然的,她忘了自己嫁的人是何等人物,他們的婚禮早就傳回台北了,而她的身家調查也跟著在各大媒體曝光超過一百度,老家所有的人煩都快被煩死了。
「是我給他老人家這兒的電話的。」他又將她的頭重新壓回去。「他要我們早點回台灣再舉行一次婚禮,否則就不准你再踏入寧家大門一步。」
「嗄,他們怎麼知道的?」她嚇壞了。「這下子可慘了,準被打死的。」
「放心好了,岳父、岳母那我都打點好了,他們很滿意我這個女婿呢!」他自吹自擂的臭屁道,「你想想,像我這麼好條件的男人,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
「不是啦,人家才不是為了偷偷嫁給你在擔心,而是因為我居然違背祖訓,嫁給日本人,天啊!地啊,救救我吧!」她哀號的歎道。
「沒事的啦,你就是太杞人憂天了。」他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岳父大人說,規矩是訂來打破的,要你別太在意了。」
這下彤瞳張大嘴,不敢相信的瞪著他。「你何時偷打電話的?」自從結婚後他們就一直黏在一塊兒,鮮少有機會獨處過。
「你洗澡的時候撥的,他還說都快要被那些記者給煩死了。」他探頭到床頭櫃上拿了兩張北海道直飛台北的機票。「咱們明天回去好嗎?」
「明天?」她一想到回家,就是可能因為結婚的事而被痛劈一頓。「我的腳?」她傍晚扭傷的,原先以為沒啥大不了,沒想到有嚴重的趨勢。
「我會護著你不被欺負的。」他欺上她的紅唇, 「你老爸,我的岳父大人也同意我是最佳人選,已是不能再挑的地步。」
他挑逗她直到她沒維持住抗拒的體態,直接接受誘惑。
唉唷,她不管了啦,天塌下來也有人頂著,宇治說會照顧她,而她原本就相當的依賴他,如今,她就只要武裝好自己,要不然她可真的會被拉到列祖列宗處朝拜,乞求祖先的原諒了。
工籐宇治一翻身壓倒她,他打算在上飛機前,兩個人可以好好的溫存幾下,以防到了台灣後,又是記者會又是寧家班的拷問,他若不好好享受的話,只怕就沒時間嘍!
所以說呢,他何其有幸,可以得到她,害他每次一想到,都忍不住的笑容滿面。
人生的滿足是每個人都可以擁有的,且他得妻如此,又夫復何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