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臨舟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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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匡雲東看都沒看他一眼,一記掌風刮過去,正中馬臀,馬兒吃痛,隨即又拉開四蹄奔向遠方。

  「哇!」寒渡岳險些兒被震落馬車。「停、快停啊!」眼下,他除了穩住馬車外,大概也沒餘裕管閒事了。

  「你的保鏢不見了,你完蛋啦!」匡雲東獰笑,逕自抱著花非雨往來時路奔去。

  「你又能奈我何?」她撒嬌地伸出一雙嫩白藕臂摟住他脖頸。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低頭,用力吮了下她紅艷的唇。「保證你永世難忘。」

  「我很期待。」她舌尖探出齒縫,舔了下給他吮得艷似鮮血的唇,萬種風情展現,無邊媚惑正擊他的心。

  匡雲東抱著她回到草屋,行經機靈端坐處,輕撂下一句話。「你在這裡等寒總管,他就快到了。記住,要好好巴結他,知道嗎?」

  「是的,主子。」機靈應允。

  「為什麼要巴結渡岳?」花非雨揚眉望著匡雲東,卻只招來他一記邪怒交雜的笑。

  「你還有心情掛念那小子?」匡雲東踢開草屋門,抱她入內。「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第八章

  草屋是臨時搭建的,手法草率得就算一陣風吹來立刻垮了也不奇怪。

  草屋裡沒桌沒椅,只有兩堆稻草充當床鋪。

  花非雨無法想像,如此簡陋的地方怎能住人?

  偏偏匡雲東卻在這裡住下了,而且瞧那堆在角落裡的水罐、乾糧,他們在這裡住了恐怕不只一天。

  他居然寧可在這裡受苦也不肯回去找她,可見他對她有多生氣。

  「你還敢心不在焉?」匡雲東將她丟在稻草堆上。

  「唔!」她皺眉,微硬的草硬刺得她身體發癢。

  匡雲東驀地撲向她。「你真是可惡。」擁緊她掙扎的身子,他的唇狂猛地堵住她。

  「呃!」她倒抽口涼氣。

  他厚實的大掌乘機探進她衣襟,揉捏她胸前的柔軟。「非雨,回應我,非雨……」

  「嗯……啊……」她弓起身子,被他挑逗得全身發抖。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卸去她的衣裳。

  她羞怯地閉上眼。

  「別逃避。」他低下頭,吻上她胸前的蓓蕾。

  「哇!」她大吃一驚。

  「這是懲罰。」他刻意以齒列滑過她敏感的蓓蕾。

  「唔……」彷彿有一股激流竄過她背脊,她興奮得連腳趾頭都蜷起來了。

  「這一回,我一定要讓你連『理智』兩個字怎麼寫都記不起來。」順著胸脯往下滑,他吮著、舔著來到她的小腹。

  「呃!」她握緊身下的稻草,難耐的情慾在體內灼燒。

  來之前,她就猜到會這樣,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實際發生時,那股火熱仍令她畏怯得好想逃離。

  再度閉上眼,她以為看不見就可以避開那股灼人心肺的刺激。

  可當他的親吻來到她的大腿根部,他的唇吸吮向她女性的柔軟時,她再也受不了了。

  「停下來、停下來……」這已不是挑逗,而是火般的折磨了,她好怕自己的身體和靈魂會在這一刻被焚燒殆盡。

  「你確定?」他抬起頭,改以手指輕撫她。

  花非雨猛地瞪大眼,以為有人在她體內點燃一把火,否則她的血液怎會在瞬間沸騰?

  「喜歡我為你做的事嗎,非雨?」他抬起身,緩慢地移到她跟前。

  那威脅感十足的動作令她想到山中猛虎,既霧氣又充滿無可言喻的優雅。

  她抖著手,撫上他俊逸的臉龐,心情是激越且敬畏的。

  「看來你很喜歡我正在做的事。」他的手指開始變得溫柔,宛如鴻羽般掠過她的私密。

  「呃!」她整個身子脹紅了起來。

  「難道我猜錯了?」他對她眨眨眼。「你其實是害怕,而非歡喜。」

  「我從沒怕過任何東西。」她不服輸地嚷。

  「這麼說來是歡喜嘍?」他的手緩慢地探進她體內。「那這樣呢?」

  「啊!」她失聲叫了出來。

  他卻在這時收手。「讓你太開心就失去懲罰的意義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想以溫存為手段來對付我?」

  「我是要懲罰你把我嚇得半死!」她未免太小看他了,憑他的聰明才智需要用到那等下三濫手段來折服她嗎?

  她面露狐疑地望著他。

  匡雲東哼了兩聲,雙手握住地肩膀,用力得像要捏碎她。「你以為我不曉得,你是故意跳車的。」那時,他以為她死定了,全身的血液凍結成冰。

  望進他眸底深切的恐懼,她的心緩緩融化了。「我知道你會來救我,我看見你跑過來。」

  「那不是藉口!」萬一他晚了一步呢?或不幸出了意外……她根本是拿自己的小命在開玩笑,不可原諒。

  「誰叫你這麼久不回來?」她賭氣地嗦高嘴。

  他一愣,撫著她粉嫩的玉頰。「敢情你是……」她在對他撒嬌呢!這個永不服輸的女人。他的心突然漲滿了火熱的激情。「非雨……」

  「你不回來是因為生氣嗎?」她忽地垂下眼不敢看他。

  「我想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我,我跟自己打賭,你若尋來,表示你對我是有情的,否則……」他會很傷心。

  她水亮的眸詫異地望向他。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也是人,也會不安啊!」尤其她的佈局把他的心和他的心情都利用進去了,他雖知她無惡意,只是單純的不服輸,但心裡依舊不安,讓他多日來食不下嚥、睡不安寢。? 她的心微微揪了起來。「對不起,我……我一心想嬴,沒料到會傷害你。」

  「呵……」一抹尷尬的紅閃過他古銅色的俊顏。「也沒有啦!只是……」他一時想岔了,鑽牛角尖,如今想來真是丟臉。

  她柔嫩的臉頰貼近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一股委屈湧上,讓她忍不住哽咽。「你帶著『馳雷』出門,它是中土神馬,日行千里、夜馳八百;因此我斷定你最多十天便會返回容棧,可是……你沒回來,我以為你輸不起,跑掉了,我……」

  「我沒這麼遜好嗎?」他輕拍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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