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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以前沒聽說不代表沒有!師妹性子向來低調內斂,若非心中極重視的人,她是不愛跟人聊自身私事的。」淡淡睨覷一眼,上官清風忍不住搖頭,「事實上,師妹今天還特地要我多留會兒,等著你回來要介紹我們認識,只可惜……」未臻之意,不言可喻。

  怎、怎會這樣?難道真是他誤會秋澄了?

  明白上官秋澄性情確實如眼前男子所言,敖澔越想越是心驚,隱隱察覺自己似乎真的誤會了什麼,可師兄妹就算感情再好,也不該有那種曖昧舉止才是!

  「就算是師兄妹,既非夫妻,豈能脫光鞋襪,赤裸玉足任由你碰觸?這也太超過了!」心中依然存疑,他含煞冷笑質問。

  「你不知師妹每逢變天就犯疼的跛足嗎?」劍眉微皺,上官清風耐心解釋。

  「我只是在幫她按摩,好減輕酸疼。」

  是了!他急著趕回府,不也是要幫她按摩的嗎?可是……

  「你既非秋澄的夫婿,兩人又非孩童,難道不知這種親密碰觸是極為失禮又不宜的嗎?」忍不住心中護意,敖澔咆哮怒吼。「我是秋澄的夫婿,全天下只有我一個男人能碰觸她的身子,就算只是一小根手指、一小截肌膚都是一樣,只有我能碰!」

  這男人……醋勁好大哪!

  萬萬想不到師妹嫁了個佔有慾這般強的男人,上官清風聞言只是定定地看著他憤怒神色好一會兒後,終於輕緩開口了--

  「師妹臉上的傷和跛足是我的責任,我只想幫她減緩不適,好彌補自己的過錯,讓自己充盈著罪惡感的心能好過些。長久以來,師妹一直看透我這種心思,無奈之下也只能隨我,若你真要想得那麼齷齪,我也無話可說了。」

  「你說秋澄的傷與跛足是你的錯,這是什麼意思?」聽出話中似乎另有隱情,敖澔不解詢問。

  「難道你以為師妹是天生就這樣?」苦澀一笑,上官清風臉上有著濃濃的自責。「她今天會破相、跛足,完全是因為我才被人所傷。」

  「有人傷她?」想到她被人害成這樣,敖澔只覺--陣心疼,忍不住怒火上湧。「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傷她的人是誰?告訴我!」若有機會,肯定要幫她報仇,在對方臉上劃個十幾刀,再打斷雙腿,直接丟到山溝喂野獸。

  「那人是我的責任,總有一天,我會解決她的。」神情澀然,不願再多說,上官清風看得出他是真在乎師妹,這才安心漾笑。「總之,你現在應該相信我和師妹沒什麼了吧?」

  「誰知道你們是否真是師兄妹?也許是你編出來欺我!」雖已有幾分相信,可敖澔心中還是有些質疑。

  這人疑心病也未免太重了吧!

  上官清風啼笑皆非,心底正盤算要怎麼讓他相信之際,忽地--

  「哈!這不是清風嗎?」

  遠遠的,敖老太爺本要來找上官秋澄閒聊,沒想到才踏進清秋院就見到許久不見的熟人,當下興高采烈直奔過來。

  「清風,自從你師父過世後,老人家我就沒再見過你了。你這小子來無影、去無蹤,到底都跑哪兒去了?你是來探望秋澄丫頭的吧?難得碰到你,記得多留幾天陪老人家我小酌幾杯啊!你知道的,老和秋澄丫頭喝茶也不是辦法……」

  一連串問話哇啦哇啦流洩而出,絲毫不見打結咬舌,開心得不得了,讓上官清風只能連連微笑以對,還沒來得及回話,敖澔已經率先開口搶話--

  「爺爺,你認識他?」

  「當然!清風是秋澄丫頭的師兄嘛!他們師兄妹從小一塊兒長大,感情可好了,怎麼你不知道嗎?」一臉莫名其妙,敖老太爺看他們兩個剛剛在談話,還以為他們早認識了。

  「我怎麼會知道!」咆哮怒吼,想到自己果真誤會了秋澄,敖澔頓時臉色大變,轉身就往屋子裡狂奔而去。

  「他是怎麼了?」傻眼目瞪他狂奔背影消失在屋裡,敖老太爺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覺得自己被不肖孫兒吼得好冤。

  無奈搖頭,上官清風只得將方纔的「偷人」事件大略說了一次,聽得敖老太爺連聲大罵活該,直到罵盡興了,才終於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那個笨孫子,看來這陣子皮可要繃緊了!」車災樂禍。

  笑了笑,上官清風完全不予置評。

  「喂!」手肘頂了頂年輕人,敖老太爺忍不住猜測。「你想,這回我家阿澔得熬多久?」

  唉∼∼秋澄丫頭不氣沒事,一氣起來可是「深遠流長」,連她那向來以死硬脾氣著稱的過世老爹,遇上她發惱都只有低頭認錯的份哪!

  「我只能說,師妹這回很惱火。」笑笑響應,上官清風還滿想替敖澔祈禱的。

  「那這下可樂了!」哈哈大笑,敖老太爺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甚至還有心情拉著上官清風去找樂子。「清風小子,走!讓小倆口自己解決,你陪我喝酒去……」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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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奔來到房前,見門扉緊閉,敖澔伸手想推門而入,卻發現已被上鎖,當下急得連連拍門叫人。

  「秋澄,我知道我誤會妳了,一切都是我不好,妳開門啊……秋澄……秋澄……妳開門啊……」滿含懊悔呼喚,就盼裡頭的人兒能開門讓他見她。

  然而,任由他奮力拍門,呼喊連連,房內依舊一片沉靜,連應也未曾應一聲。

  「秋澄,我知道那男子是妳師兄,妳沒有對不住我,都是我不對,沒有搞清楚就指責妳,我認錯,妳開門讓我進去向妳賠罪,好不?」

  悔恨萬分,沒得到她任何響應,敖澔自責不已地懺悔道歉。「請妳出個聲也好,就是別不理我!我是個笨蛋才會幹出那種蠢事,妳開門讓我進去,就算打我、罵我也好啊……」

  不停責備自己、不停懺悔道歉,房內卻仍舊沒有任何聲響,敖澔只能像唱獨角戲似的,不斷痛斥自己的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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