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佳旋說完,突然又笑了出來。
許君澤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有什麼好笑?」
「那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你又說不喜歡我--」
「我喜歡妳……不過,跟愛不一樣。」
她在內心想,那還是很奇怪啊,不愛她又跟她這樣每晚抱在一起,也送過花跟小禮物給她。
雖然說她覺得小紗說的話很有道理,但在身體力行幾天之後,她卻覺得有個地方怪怪的,說不太上來,就是不太對勁。
不要去想那麼多的時候,一切美好,可人一旦幸福,就會想要更多,因為想要,原本的幸福濃度就會被慾望沖淡。
「你以前交往的女生都是什麼類型的?」
「我只談過一次戀愛。」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騙人!」
他條件這麼好,隨便手指勾勾都會有一堆女生撲上去壓倒他,怎麼可能只有談過一次戀愛?
「真的。」許君澤的臉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她個性很溫柔,也很細心,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子,長頭髮,白皮膚,笑起來總是帶點害羞,她很怕生。」
莫佳旋只覺得烏雲飄過,那跟她是完全相反的類型。
「她很有音樂天分,國小就常出國比賽,得過好幾次國際大賽的獎盃,大學畢業的時候,她拿到了維也納音樂學院的獎學金,可是當時我的事業正在起步,好不容易才穩定一些,她沒辦法放棄音樂,我沒辦法放棄事業,因為我們各自有夢想要圓,所以協議分手。」
「那你們……都沒有聯絡?」
「沒有,藕斷絲連會妨礙我們各自展開新生活,所以我們約好,不等待,不寫信,不打電話,除非喜事,不然不見面。」
「這樣不會很奇怪嗎?就算、就算不見面,總還是可以當朋友啊。」
「有過感情的人,很難調回朋友的位置,尤其,我們是在相愛的情況下分手,所以為了彼此,斷乾淨一點比較好。」
他沉浸在往日回憶,好看的臉上露出一抹略帶苦澀又溫柔的笑。
莫佳旋看著看著,竟然有點失神。
「你其實、其實還很想她吧!」
許君澤沒說話。
莫佳旋心裡升起一抹奇特的感覺,酸酸澀澀,她知道他在難受,也知道自己在難受,只是她分不清楚內心那莫名的沉重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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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變成一種很微妙的關係--對於那個早晨的坦白,兩人有默契的不去提起,就好像沒有那回事的延續著屬於他們的秘密。
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戀人。
莫佳旋搞不懂那算是怎麼一回事--她知道他還喜歡那個女孩子,可是他對她,卻也不是完全的無動於衷。
他們偷偷約會,偷偷見面,他會寫些小紙條讓她高興。
他會管,會念,她穿得太清涼的結果是會被迫加上襯衫,他對她不是完全的在意,也會有點小小的吃醋。
「她很有音樂天分,國小就常出國比賽,得過好幾次國際大賽的獎盃,大學畢業的時候,她拿到了維也納音樂學院的獎學金,可是當時我的事業正在起步,好不容易才穩定一些,她沒辦法放棄音樂,我沒辦法放棄事業,因為我們各自有夢想要圓,所以協議分手。」
「那你們……都沒有聯絡?」
「沒有,藕斷絲連會妨礙我們各自展開新生活,所以我們約好,不等待,不寫信,不打電話,除非喜事,不然不見面。」
「這樣不會很奇怪嗎?就算、就算不見面,總還是可以當朋友啊。」
「有過感情的人,很難調回朋友的位置,尤其,我們是在相愛的情況下分手,所以為了彼此,斷乾淨一點比較好。」
他沉浸在往日回憶,好看的臉上露出一抹略帶苦澀又溫柔的笑。
莫佳旋看著看著,竟然有點失神。
「你其實、其實還很想她吧!」
許君澤沒說話。
莫佳旋心裡升起一抹奇特的感覺,酸酸澀澀,她知道他在難受,也知道自己在難受,只是她分不清楚內心那莫名的沉重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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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變成一種很微妙的關係--對於那個早晨的坦白,兩人有默契的不去提起,就好像沒有那回事的延續著屬於他們的秘密。
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戀人。
莫佳旋搞不懂那算是怎麼一回事--她知道他還喜歡那個女孩子,可是他對她,卻也不是完全的無動於衷。
他們偷偷約會,偷偷見面,他會寫些小紙條讓她高興。
他會管,會念,她穿得太清涼的結果是會被迫加上襯衫,他對她不是完全的在意,也會有點小小的吃醋。
每天都有人來結婚工坊,各式各樣的廠商來來去去,其中免不了一些無聊人士喜歡吃吃女生的豆腐,這裡的兩個女孩子一個清新可愛,一個美艷大方,不同類型,但相同的賞心悅目。
聊天說話在所難免,其中當然也不乏想約會她們兩個的人。
這種情形許君澤以前就碰過,也沒見他說什麼,不過就在前幾天莫佳旋跟一個飯店派來的業務聊天的時候,許君澤好巧不巧走下樓,然後就看到他直直走到業務面前要他滾。
業務原本以為他在開玩笑,還嘻皮笑臉的,但後來看許君澤一臉臭,才知道他是認真的,拿起公事包連忙落跑。
莫佳旋看著業務跑得比飛還要快的背影,然後看看旁邊一臉臭的男人,「你幹麼這樣啊?」
「我不高興。」
「你在不高興什麼?」
「不高興就是不高興,沒有為什麼。」
又來了,每次都這樣。
莫佳旋其實很想聽他說「我不喜歡妳跟別人太接近」這類的話,但不知道為什麼,許君澤總是不說。
對他來講,似乎永遠只有命令句。
當然,她並沒有因為這樣而不高興,只是,有點為了無法猜測他的心思而懊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