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劭琛將她自懷中拉起,陽光下的她,胴體完美得令人讚歎,希臘神祇中的維娜斯也不過如此,她每一道線條都像是造物者最完美的刻劃,飽滿的胸型似在引誘著他品嚐。
「你真美。」屏住氣息,他讚美,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見著她柔美的體態,但每次目睹,都只是更加深他對她的迷戀。
受不了他熱情的注視,安禾宜泛著紅潮別開頭。
扳過她的小臉,他輕笑,「這沒什麼好害羞的。」
話雖是這麼說,但她臉上的瑰麗卻不因此褪色,反倒愈加火熱。
楚劭琛見狀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騷動,舌尖大咧咧的撬開她飽滿的唇,靈活的舌端與她相交共舞,極具技巧的逗弄、吸吮著。
一手搓揉著她的豐盈,另一手也不客氣的攬上她纖細的腰肢,將彼此的距離貼合在一塊,不留一絲空隙。
感受她在自己懷中無措的扭動,楚劭琛知道是該時候釋放彼此的渴望,他大手一伸,揮開桌面的雜物與文件,將她誘人的身軀貼放在冰涼的桌面上。
他奮力的動作像是要不夠她似的,在高潮來臨時,他要她睜開眼看著自己,「愛不愛我?」
她喘息著,聲調充滿歡愛的氣息,「愛……」
「只愛我一個?」強忍著他最後的動作,他眼神中有一絲嘲弄。
安禾直沒見著他眼神中的轉變,只能無助地回應,「只愛你一個……」
終於,他在彼此的歡愉中釋放他的熱流,也釋放彼此感官上的悸動。
達到他最終的目的,楚劭琛立即的從她身上起來,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回,姿態像是王者般睥睨著眼前的人。
見著他眼神中的冷然,安禾宜迷惑了,「我讓你不高興了?」她小小聲的問。
楚劭琛冷笑一聲,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怎麼會,你的身體該死的滿足了我,我怎麼會不高興?」
「楚……」
「聽著,你沒資格這樣叫我!」回過頭,他眸子儘是銳利的尖刀,毫不留情的射向她。
安禾直覺得一陣冰冷的拾起一旁的衣物披上,「你為什麼這樣說?」
沒有回答她的話,楚劭琛逕自走過桌邊,打開抽屜,將她之前遞上的辭職信拿出來。
「這封辭職信我正式的收下,你的工作就到今天為止!」他寒冷的語氣不帶些許情感。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想在他臉上找到一絲玩笑的意味,卻怎麼也找不到,除了冷淡還是冷淡。
「為什麼?」抿著嘴,她有些顫抖。
將報館的傳真丟於她的面前,他冷冷的掃過她一眼,「看了這個你應該就不會再裝作無辜的樣子。」
「這……這是艾普森的……」
「沒錯!這份就是與艾普森的合作案。」想到她背棄自己,出賣他,楚劭琛就抑制不住怒氣,這比肉體上的傷害還來得讓他疼痛。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用他對她的信任做出這樣的事來?難道她就不怕這會損傷他的心?還是她根本就不在乎?
好吧!不在乎也罷,論絕情寡義,他絕不遜她之下……
「這分資料不可能外洩。」瞪著上頭的資料,安禾直搖著頭。
「哼!這就得問你了,不是嗎?」扼住她的手腕,他怒視,「你以為偷偷的將這分資料交給你堂哥,就能借此幫助西恩·藍儂來打擊我,擊潰Formosa?很可惜,真的很可惜,你們的算盤打錯了,這家報館早一步的將資料傳到我手中,你們的計謀並沒有成功!」
「不!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他就真的這麼不相信她?還沒問過她就已定了她的罪?「別再在我面前演戲,有沒有你自己最清楚!」楚劭琛厭惡的看著她無辜的臉,「看在你剛才的表現,我可以不計較你竊取公司的案子,但是我絕不允許Formosa內留有你這樣心向外的人!」
安禾宜眼中留著最後一分希望,「你就真的這麼不相信我?」在他心中就真這麼看賤她?她不相信!
「事實擺在眼前,我不得不信!」按下電話按鈕,他道:「叫警衛上來,仔細看清楚安秘書沒帶走Formosa任何一樣東西後,才准她走。」
回頭,他神情複雜的睨她一眼,「在警衛來之前穿好你的衣服,別讓你自己成為一個笑話!」說完,他頭也不回的打開大門揚長而去。
笑話……她不已是個笑話了嗎?安禾宜悲淒的想……
第十章
逼走安禾宜之後,楚劭琛身邊的女人就不曾少過,每一晚他都帶著不同的女人出席名流場所,今夜也不例外。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冤家路窄的遇上西恩·藍儂。
人說敵人見面分外眼紅,加上安禾宜一事,楚劭琛見他更是沒好氣。
挽著身旁的女伴,西恩·藍儂主動上前打招呼,「聽說前陣子Formosa有個危機差點壞了大事。」
「托你的福,危機已適時的解除了,差點壞事的人也已經讓我趕出Formosa從今開始,你我之間的較量才算正式展開。」冷著一張臉,楚劭琛正眼的瞧著他,寒意自他的眼中迸出。
「是嗎?」西恩·藍儂無所謂的笑了笑,「原本我還想做個人情替你們將內賊揪出來,現在看來是沒這必要了。」西恩·藍儂怎麼也想不到安廷華這人竟早就在Formosa中布下眼線,想藉著有利的條件與自己談成在台灣的合作案。
但無論安遷華怎麼佈局卻也想不到他是不吃這一套。他的確是野心勃勃的想贏過Formosa,卻並非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楚劭琛冷哼著,「那我倒是要先謝謝你了。」
「不客氣!」西恩·藍儂毫不謙讓的微微一哂。「對了,怎麼不見你身邊那位美麗的秘書小姐?」對於安禾宜的美麗,他至今仍還念念不忘。
「需要我提醒你,她就是那位內賊?」他笑得難看的瞪著西恩·藍儂,表明了對他的明知故問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