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獵愛狂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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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元丹渠托著腮,暈紅的雙頰與朱唇在微黃的燈光下顯得性感而誘惑,她不知道這男人的來歷,不過,他應該很有名,否則阿寬也不會認識他。她的眸光微微一瞄,見到他的身邊不遠處杵著三、四名打手,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們這兒,要是這邊有個風吹草動,她相信余克帆的保鏢再厲害,一個人也對付不了四個,何況,還有個正主在。

  「這位先生只是要請我喝酒?」元丹渠微笑地問道。

  「如果小姐肯賞光的話。」佐木君亦回以莫測高深的一笑。

  「元小姐……」阿寬不贊同的回過頭望向她。

  「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你們兩個就不用在這裡爭得面紅耳赤了。」元丹渠說著起身走向佐木君,將纖纖細手交給他,「請我跳舞,如何?我有這個榮幸嗎?」

  佐木君的眸光一閃,對她的隨機應變深表讚賞,看來余克帆這回找到的女人有點腦袋,不光是花瓶而已。

  「在下當然奉陪。」他接過她的手,,順勢便將她往懷中一帶,一雙熾熱的眸子直勾勾地望進她的瞳眸裡,「想跳什麼?」

  「你怎麼帶我就怎麼跳。」她對他露出勾魂攝魄的一笑,隨即在他熟稔的帶領下,在PUB附設的舞池裡舞了一曲又一曲。

  香汗淋漓,元丹渠原本束起的發因舞動而落在頰畔,雙頰嫣紅,面如桃李,朱唇微啟,長長的睫毛煽動著屬於女人的柔媚風情,一雙靈巧的眼珠子更是欲語還休、楚楚動人。最美的卻不是這些,而是她那極富節奏感的婀娜體態與動感身軀,每一個扭動款擺都足以勾引人的目光,讓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貼近她,擁她入懷,與她一起舞動、跳躍。

  「你好美!」佐木君讚歎,將她的身子擁得更緊,俯身便想一親芳澤,然懷中的妮子閃得快,隨著音樂的節奏變換將他輕輕一推,靈巧的在他手下轉個圈,謝舞去了。

  「謝謝你陪我跳舞,佐木先生。」元丹渠走回吧檯,熱呼呼的身子發燙著,揚手又跟酒保要酒。

  「元小姐,夜深了。」阿寬上前按住她欲就口的杯子。「我知道,喝完這一杯就走,好嗎?你不會這麼小氣吧?」說著,她撥開他的手,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起身時,整個人還感到一陣暈眩,不過,她很快地就穩住身子。

  「元小姐……」

  「我沒事,走吧!」這一點酒還醉不了她,只是會讓她頭有頭暈、身子有點浮而已,她最討厭人家大驚小怪。

  望著離去的美人,佐木君緩緩地走回吧檯前,露齒微笑,在一旁的手下替他倒了一杯酒,又遞上一根雪茄為他點上。

  「少爺,你真要放她走?」說話的人是佐木君身邊的親信。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主子對那名女子有興趣。

  「當然不會,我像是那麼仁慈的人嗎?」佐木君微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原本笑意盎然的眸子轉為戲謔與一絲絲別人看不出來的淘氣。

  「可是……少爺,她是余克帆的女人,傳言余克帆非常寵她,還說若一個月之內她沒有愛上他,他就會將中式帝國飯店一半的股份讓給她,這件事早已傳遍拉斯維加斯,成為美談。」

  「那又如何?」佐木君無所謂的一笑,吞雲吐霧著。

  「要得到她勢必有些棘手……」他的親信緩道。

  誰不知余克帆的勢力在拉維加斯已到達可以呼風喚雨的地步,主子想得到他的女人,勢必要搏上一搏,不過這未免太過小題大做,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不是嗎?就算這女人足以傾城傾國也不該惹禍上身呀!

  「我會得到她的,她是個很對味的女人。」他佐木君真想要的女人,豈有得不到的道理?最重要的是看他究竟要或不要。

  ???

  回到中式帝國已是凌晨三點,夜幕極為深濃,走在拉斯維加大道上卻依然熱鬧滾滾,絲毫感覺不到夜深,只是氣溫有點低,讓元丹渠冷得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要不是酒精還在她體內發酵,這回她非感冒不可。

  阿寬半扶著她走到紫薇閣,才要推開門,門已先行被人開開,迎面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這裡的主人余克帆,他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冷冽的眼神加上高揚的眉宇,讓高大俊挺的他看來有點嚇人。

  「老闆。」阿寬恭敬的叫了聲,見到余克帆那冷冽的眼掃過他扶在元丹渠手臂上的手,他不由地一鬆,冷汗直冒,忙不迭開口解釋道:「元小姐她喝醉酒了,所以……」

  「誰說我喝醉了?」元丹渠美麗的眸子柔柔的瞪了阿寬一眼,又笑咪咪的轉向余克帆揮揮手,「嗨!你回來啦?」沒想到這小手一揮,腳步一個踉蹌,人差點就往前栽去,幸好一隻大手及時扶住她,她挺直美麗的鼻樑也在同時撞上了一堵肉牆。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阿寬。」余克帆低下頭,見懷中的她一靠上他的胸膛就沒有起來的意思,柔軟嬌弱的身子還不斷的朝他磨蹭,憤怒在剎那間轉為一抹慾火,擋也擋不住,從下腹部一直往上竄燒而來。

  「解釋什麼?」元丹渠抬起頭來衝著他的冷臉一笑,絲毫不把他的怒氣擺在眼內,「是我硬要拉著他陪我去玩的,你可別錯怪人家,人家對我很好,你別這樣凶人家。」

  「你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幫他說話。」余克帆單手捧住她的臉,修長的指尖緩緩地在她臉上輕刮,眼睛微微地瞇起,儘是風雨欲來的前奏,只可惜這半醉的女人看不出來,否則她應該會知道她該乖乖的閉上嘴,而不是引發他更張狂的怒氣。

  「我嗎?你要打、要罵都隨你!就是不准你罵阿寬,他是被我逼的,聽懂了吧?被我逼的。」

  「老闆……」阿寬見余克帆的臉色愈來愈冷冽,一道濃眉愈挑愈高,不安的喚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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