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獵愛狂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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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怎麼樣?他要誤會什麼?他可以三天不見人影也不跟我說一聲,難道我想喜歡誰也得得到他同意?」元丹渠好笑的想用手去解他的鈕扣,手才一碰到他的衣服,手就讓他給一把抓住,她媚眼一抬,挑釁道:「怎麼,你偷摸我的手就不怕你老闆看到?」

  聞言,阿寬連忙放開她的手,被她的笑弄得面紅耳赤。「元小姐就別為難我們下人了。」

  「我不想為難你,我只是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好嗎?有你在,我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元丹渠說著又要偎上前去。這一次,他閃得可快,連衣袖都沒被她拉著,「小的陪元小姐出去就是,元小姐請吧。」

  元丹渠露出一抹足以傾城傾國的笑容,這回她沒有再說什麼,轉身便走了出去。

  阿寬自然也亦步亦趨的跟著,轉眼間,他們便來到拉斯維加斯著名的弗雷蒙街。

  白日的弗雷蒙街與一般街廊無異,然當夜幕高掛時,天幕上的兩百二十一萬顆燈泡以超過六萬五千種以上的顏色,搭配五十四萬瓦的音效,上演由三十一部電腦控制的聲光動畫,氣勢磅礡的震撼效果立即吸引上萬人的目光。

  「弗雷蒙街體驗」的聲光秀共有三段,分別是「西部鄉村之夜」、「聲光之旅」、「拉斯維加斯萬歲」,街上還有各式各樣的樂園、街頭藝人在此演出,一片歡樂氣氛好比全國的嘉年華會,令人不由自主地在街頭上隨音樂搖擺身軀,舞動潛藏在體內的舞蹈細胞。

  「我們跳舞吧!別像根頭的杵在那裡。」元丹渠又笑又鬧,窈窕的身子在震耳欲聾的聲光下使力的扭動搖擺著,長髮在天際畫出一道道美麗迷人的弧線,性感的身子舞著屬於天上才有的美姿。

  這一刻,她忘卻了許多憂、許多愁,其實,她一向是樂天派的人,暗戀一個人的痛很快就可以忘卻,只是需要一點點時間與空間,就像淡忘文恩。

  他的身影已好久沒出現過了,近日兜在心頭上的不是他,而是那一靠近就令她心慌意亂的余克帆……

  她愛上他了嗎?當然不!

  她只是一時被他的邪惡迷惑了……

  是的,迷惑。

  男女之間的吸引力是很容易發生的,直愛卻很難,她可能為他的靠近悸動、期待、想望,但那只是生理慾望,一種人生下來便有的渴求,這樣的情形可以發生在他身上,也可能發生在任何一個對她而言有性魅力的男人身上,余克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只是剛好出現而已,就像她剛好出現在他面前,引起他獵人的本性。

  現在,他不就厭倦她了嗎?

  想著、想著,元丹渠的心口又疼了起來……

  第四章

  「走!陪我跳舞去。」在弗雷蒙街舞得興起,元丹渠拉著阿寬的手便往不遠處一個閃著「PUB」霓虹燈的招牌走去。

  「元小姐,該回去了。」他微微的皺起眉頭,不知該拿這女人如何是好。她是老闆的女人,不能用強的,也不能用嚇的,更不可能用打的,除了依她之外,他實在想不出其他法子。

  「急什麼?」她美麗的眉輕輕一挑,笑靨如花,「你老闆還不知流連在哪朵花呢!我們多玩一會他不會知道的,走啦!你如果不走,那我就自己走嘍,拜拜。」說著,她手一鬆便自個兒走開了。

  阿寬當然只好跟著,他的命只有一條,可不能被她耍著玩,要是把她弄丟了,或者她有何閃失,他這條命可就沒了,老析平日看起來無害,但公事公辦的態度可是冷漠得會嚇死人。

  就這樣,他隨著她走進PUB,並靜靜的坐在一旁陪著她,看她酒一杯一杯的下了肚,臉不紅、氣不喘,像是酒量極佳,不知跟老闆是不是有得拚?

  「我還要一杯。」元丹渠對著酒保笑,搖了搖手上的酒杯。

  「回眸一笑百媚生」這句話用在她身上可是沒有任何人會有異議的,她就是冷艷卻高貴的牡丹,笑起來可以傾國傾城,讓一般定力不夠的男子輕易的失了魂、掉了心。

  「元小姐,你喝多了。」阿寬伸出手來阻止她。

  「喝多了?我看起來像醉了的樣子嗎?」元丹渠抬眸,見到他的形影已是重疊,還好,只有兩個影子,以現在她這種情形,她自信還有能力可以找到路回中式帝國飯店。

  是不像,但他還是不能任她胡亂喝成一團,要真醉了,又被老闆知道,他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管像不像,我都不能讓元小姐再喝了,如果元小姐執意這麼做,我現在就打電話請示老闆。」

  「嚇唬我?你以為我元丹渠是被嚇大的?你若找得到你老闆,剛剛我硬要出來你就會打那通電話了,不是嗎?」她嗤笑一聲,在他愣住之暇推開他的手,橫過他對酒保微笑,「酒保先生,倒酒!這回我要換換口味。」

  「小姐要要什麼?」

  「威士忌加冰塊。」今夜她要來個不醉不歸。

  「你敢給她一滴酒,我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喝!她親愛的保鏢先生終於發飆了,她就說嘛!在余克帆身邊的保鏢怎麼可能這麼柔順聽話?

  「我保證你見得到,替這位小姐倒酒吧。」一個低沉悅耳的嗓音緩緩地從元丹渠身旁響起。

  酒保看了一眼這男人,又看了一眼站在後頭緊緊握拳的男人,拿著酒瓶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說倒酒!」佐木君眸光一沉,自有說不出的威嚴氣勢。

  「佐木先生……」阿寬擋在元丹渠身前怒視著來人。

  「怎麼,你想公然跟我挑戰?」佐木君微笑,瞅著他的眼神中隱隱透著一抹堅決。

  「她是我的責任。」

  「我只是想請這位小姐喝個酒。讓開!否則我會讓人把你的腿打斷。」佐木君收起了笑,目光一沉。

  「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保鏢的意志堅定,回身對元丹渠道:「元小姐,請你馬上跟我一起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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