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獵愛狂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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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你知道了。」

  「那又如何?」黎文恩轉過身來面對他,「她現在愛的是你,我不是瞎子,你也不應該是。」

  「那又如何?」余克帆哂然一笑,「她只不過是我生命中的一個女人、一個過客,我跟她已經沒有關係了,從她決定違背我的話開始,我就決定不要再看見她。」

  他寧可犧牲中式帝國來換她的平安,她卻寧可跟他從此一刀兩斷也決定要拿她自己的身體去跟佐木君賭一場局,只為贏回中式帝國。

  這真是可笑呵,可笑……

  第七章

  佐木君優閒的躺在大約有五十來坪的寬大房內,手裡端著只酒杯,隨意的搖晃著杯裡的酒液,久久,才開了口。

  「把衣服脫了,我想看看你。」

  元丹渠已洗好澡,身上穿著的是一襲佐木君為她所準備的粉紅色絲質睡袍,長度及膝,露出她一雙修長有致的腿。聞言,她極度不安的看著他,原以為他蘑菇許久是不打算碰她了,怎麼突然間又要她脫衣服……

  「你不是說過你不勉強女人……」她口乾舌燥的說著。「我給過你機會,這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不是嗎?不算勉強。」佐木君眼光灼熱的掃向她白皙無瑕的小腿肚,又往上移到她飽滿而呼之欲出的胸口,滿意的抿嘴笑了,「你乖乖的,也許我今天不會動你,乖,把衣服脫了,嗯?」

  她能相信他嗎?男人都該死的好色!她才不相信他會那麼好心的放過她,除非他有什麼難言之隱,或是今天剛好「無能為力」,但話又說回來,就算他真的本來不打算動她,可是難保不在她脫了衣服之後色心漸起。

  「我……還沒準備好。」能緩一刻是一刻,看這佐木君不像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之人,也許真的會大發慈悲暫且放她一馬也說不定。

  佐木君聞言一笑,沒說什麼,微一抬眸,見到床頭紅色燈一閃一閃的閃了數次,嘴邊的笑意更濃更深了,他放下酒杯起身走向她,邊走還邊解開身上的睡袍,露出精壯的身軀與性感的長腿。

  「你已經準備夠久了。」他的手搭上她的肩,感覺到她身子微微的一縮,他修地把她扯進懷裡,低頭吻住她急欲抗議的紅唇。

  「放開我……唔……」元丹渠不斷的扭動著身子,抵抗著他的侵犯,再也忍不住了,浮在眼眶中已久的淚在一瞬間撲簌簌的滑落。

  「別哭,傻女人,我在愛你啊,別哭。」佐木君將她推倒在地毯上,並壓在她身上,接著,他把她的睡袍拉下,一手握住她的乳房。

  「啊……不要……」她掙扎得更厲害了,現在的她真的寧可死去,也不要讓克以外的男人碰她的身體。

  房門「砰!」一聲被人撞開,余克帆一進門見到的便是元丹渠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模樣,那吟哦聲在房門外都可以聽得見,那臉上楚楚可憐的淚,此刻就像是歡愉過後的證據般刺入他眼裡,他的怒氣勃發,寒氣不斷的上湧,他究竟是來對了還是來錯了?

  「放開她!」他低吼,眼光充滿著肅殺之氣。

  佐木君緩緩揚眉起身,優雅自在的將睡袍重新披上肩,滿面笑容的瞅著他,「怎麼,輸不起?」

  「放了她,要怎麼樣都隨你!」余克帆將目光從元丹渠身上移開,挑戰性的望著他。

  「哦,都隨我?」佐木君輕笑,走到桌旁把才纔酒杯內的酒一口飲盡。

  「沒錯,都隨你。」

  「可惜我就是要她而已,誰都換不得,包括你。」他眸光一沉,臉上的笑容散盡。

  「既然如此,那就失禮了。」說著,余克帆走到元丹渠身旁將她攬腰抱起,頭也不回地道:「人我是要定了,不管你肯不肯放,我會再來的。」語畢,他便轉身揚長而去。

  「你太放肆了,來人啊!」佐木君一喝,進來的卻是拿著一把紅色自製手槍的藍少白,槍頭正對準他。

  「用你的命來換她的自由,你說值不值得?」藍少白微微扯開笑容,「我的槍法可得過國際級殺手的認證資格,勸你不要亂動,免得我一緊張之中代替閻王老子取了你命,那可就罪過了。」

  佐木君微微一笑,面對指著自己腦袋的槍枝,毫不在意的找個椅子會下來,「看來余克帆是個沒有信用的人,他這種行徑說什麼也不配經營賭場飯店,接下來他是不是要把中式帝國要回去?」

  「他沒你說得那麼不上道,他只不過要那個女人,除了那個女人外,我相信他就算再賠一個中式帝國給你,他也願意,我勸你最好打消再動那女人的念頭,否則,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你。命都沒了,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做什麼。」藍少白揚起一道漂亮的眉,輕哼了聲。

  什麼道上規矩、江湖道義他不是太懂,也根本不屑這些,他只知道若有人敢傷他那幾個兄弟一分一毫,他的槍子兒就絕對會在對方身上留下痕跡。

  佐木君揚揚眉道:「他還是沒變,不是嗎?執著得可愛,永遠弄不懂在乎一個人就是自我傷害的道理。」

  「這點他自然比不上你,誰不知你們家族冷血無情,連自己親人都可以互相殘殺,父不父、兄不兄、弟不弟、子不子,放眼世界,還真找不出來像你們家族這樣的人種呢。」「這樣,不就少了牽掛和傷心?這是黑道人士基本的求生法則。」

  藍少白嘿嘿兩聲,「外傳你父親是被你親手殺死的,不知道這消息正不正確?」

  「你說呢?」佐木君眸光一閃,面容不改。

  「我說是極有可能,要不,佐木會社怎麼會輪到你來掌管?光是你那幾個兄弟就已搶破了頭。偏偏好巧不巧,他們非死即傷,有一個更摔壞腦袋成了失憶人士,這些事全都在一個月之內發生,教人不產生懷疑都很難,不是嗎?」

  「你倒是對我的家族瞭若指掌。」佐木君一笑,被人說成殺人魔,卻連眉頭也未曾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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