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當個膽小鬼?」他可惡的一笑。「怕我碰你是不是因為你怕愛上我?」
「當然不是!」元丹渠氣呼呼的推他,可是他穩如泰山,怎麼推也推不動,反而讓他的下部更緊貼著她,她羞極、怒極,感覺到他的男性象徵愈來愈矗立巨大,她驚覺的再也不敢亂動了。
「感受到它為你狂熱了嗎?」余克帆邪惡的一笑,見到她臉上的瑰麗色彩,他已猜出是怎麼回事,便捉弄的更朝她挺去,並將她的兩腿掛上他的腰際,「你會喜歡它的,相信我,過不久,你也會愛上它。」
「你無恥!」她全身都染上了嫣紅,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開始在他身下掙扎,決定不再屈服他的淫威之下。
他這個男人實在太噁心、太可惡了!當真是自戀到了極點,她要是會喜歡上它,喔,不,是他,那她一定腦筋有問題!
「女人,你真是會挑起男人的慾望。」余克帆眸光一斂,迅速的解開自己的褲頭,脫去上衣,露出寬肩窄臀的性感身材,長手一伸再次的將逃到一角的元丹渠給拉回身下,腰際一沉便將矗立抵向她。
「啊……不要!會痛……放開我!」她大驚失色的用手捶打著他胸膛,上回的痛楚難當還記憶猶新,她的臉色不禁有些蒼白了。
「這一回不會了。」他俯身吻她,雙手在她的身上緩緩按摩著,「放鬆,一切都會很美好,相信我。」
相信他這匹惡狼?她當然不!
不過,他的吻好溫柔,開始讓她的腦袋瓜子空白了……他指腹滑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是那般的輕柔,她不禁微微戰慄著,漸漸的放鬆了警戒,沉迷在他的溫柔撫觸裡……
不可否認的,他是個很溫柔的情人……如果他算是她的情人的話,然而,這卻只是場輸了的賭注、是場交易,他抱她不是因為他愛上她,只是因為他想要獵食,而她剛剛好出現在他眼前。想著,元丹渠的心就莫名的隱隱覺得難堪與失落,空虛的感覺在這幾夜一直糾纏著她。
「跟我做愛的時候你只能想著我。」余克帆帶些惱怒的伸手將她的臉扳正,「你現在只能想我、看我、聽我、愛我,只有我!聽到了嗎?」說著,不等她回答,他開始激烈的吻著她的唇,不再溫柔,只剩狂野與一股強烈的佔有慾。
想到她此刻可能想著黎或者任何一個男人,他的心就像被火燙傷一般的隱隱作疼著。
他不允許,不允許她心裡在此時此刻跟他交歡的時候有著別人,他的愛足以讓她無法喘息……
他將她的雙手拉高置於頭頂,腰桿一挺,奮力且發洩怒氣似的在她體內律動著,一波接一波將她帶至歡愛的極致……
「啊……」元丹渠發出一聲接一聲的嬌吟低泣,無法忍受那強烈到幾乎令人昏厥的快感,她只能跟著他的節奏扭動著身軀,尋找兩人契合的點,解放一身的狂焰……
「說你愛我。」他在她快達到極致時停了下來,一雙眸子狂野的盯住她火紅的身子與美麗紅艷的臉龐。
「不……」她輕泣著。他怎能這樣對她?她覺得全身疼痛難當,他卻故意折磨她……
「說你愛我。」他動了動,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在口中吸吮。
「啊……我……求你……」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住這樣的折磨……
「不用求我,只要說愛我就夠了,嗯?」他一定會讓她臣服,一定會的,女人沒有不愛他的,不是嗎?只要他想要,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克……」她口乾舌燥,就快要窒息而死了。
「說你愛我。」余克帆玩弄起她堅挺的蓓蕾,用舌尖挑撥它們。
「我……愛你……我愛你……」她情難自抑的屈服了。「大聲點,我聽不清。」
「我愛你……啊!」終於,她感到他持續有力的挺進,像狂風巨浪般朝她不斷襲來。
她就要淹沒了,沉淪慾海,萬劫不復……
???
連續三天沒看見余克帆,元丹渠竟發現自己有點想他,她試著在賭場飯店四處找尋他的身影,可是他就像失了蹤似的,從那一夜過後就沒有再出現,連飯也不陪她吃了,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像個棄婦。
一個月才過了一半,他不會就厭倦她了吧?
想著,元丹渠有點自嘲的一笑,不明白自己往日的自信到哪裡去了?被狗吃了嗎?竟會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
沒有他陪伴的夜,對她來說突然變得好漫長,在賭城的夜晚會讓她覺得無聊真的有如天方夜譚,然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潛意識地在等待他,連坐在賭桌上都意興闌珊。
她決定到外頭走走,與其困在這裡胡思亂想,不如到拉斯維加斯大道吹吹風,或者,去看一場海戰聲光秀,無論如何都比呆坐在房裡好。
說走就走,她換了件銀黃色亮光處理的絲質貼身背心及長褲,套上件小外套便走出房門。
門外,余克帆派來如影隨形的保鏢阿寬正坐在不遠處的古董雕花坐椅上,見房門被打開,馬上站了起來。
「元小姐要出去?」
「沒錯,我快悶死了。」元丹渠嫵媚的對他一笑,「你是不是又要當跟屁蟲?」
「對不起,元小姐,老闆交代過你不能走出中式帝國。」
「這裡我已經玩膩了,我非出去不可。」雖然中式帝國大得足以讓她玩上十天半個月,但她不想再被關在這裡,她要出去透透氣。
「很抱歉,我不能讓元小姐出去!」說著阿寬已將身體擋在門口。
「不能?」元丹渠挑起一道漂亮的柳葉眉,眸光一轉便往他身上偎去,撒起嬌來,「拜託,只要一下下就好,我真的快悶死了。」
阿寬被迫退了一步,但她可不是省油的燈,他退一步,她也偎前一步,直把他逼到大廳門口。
「元小姐,你不要這樣,老闆看了會誤會的。」他面有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