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台約簽定,走人。回到家就洗個玫瑰香浴操來犒賞自己吧。
「傳言凌氏千金不僅是商業界的美麗西施,更是聰慧伶俐的不輸給男人,今天一見果真名不虛傳,我真慶幸能和你這個美人合作。」李氏小開李金元盯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眼神不僅齷齪,嘴裡的口水也幾乎快溢到下巴了。
噁心,誰能止住眼前這個色男人,不斷前她噴來的洶湧口水?
凌雪未作惡著,卻沒有一絲不耐,水燦燦的美眸漾著迷人的電波,粉嫩的頰上縫出純真的梨窩,連輕輕逸出的字句,也嬌柔的教人全身都酥麻了。
「雪未沒有李總說的那麼好,是李總太抬舉雪未了。能和李氏合作,相信這也是家父所希望的。」
開玩笑,凌氏根本不把小小的李氏看在眼中,要不是爸爸和李氏小開的父親有那麼一點點交情,求她她也不願和這個色狼小開獨處呢!
「雪未小姐,那你覺得我如何呢?」李金元自以為自己英俊瀟灑、條件過人,得意洋洋的問。
「李總文質彬彬、謙恭有禮,想必是許多女人們的白馬王子。」彷彿這句話已說過數百次以上,凌雪未自然流暢的道,沒有一絲造作。
從小她就很清楚,她是個美人胚子,經過歲月的洗禮,她也如願的擺脫青澀,蛻變的更為成熟、嫵媚,成為男人眼中的夢中情人。即將滿二十四歲的她,腦筋夏活,對商業也頗有興趣,懂得如何運用自己的美麗,和專業的口才,在短短時間內,迷得男人神魂顛倒,以達成談得合約的目的。
目前為止,下至二十出頭就大膽創業的年輕小子,上至六、七十歲掌握大權的前輩們,她都手到擒來,沒有一個不拜在她石榴裙底下。
也因此,凌氏多了她這個會談生意的總經理,業績當然是月月長紅,她理所當然的成了凌氏的紅人,以及總裁父親最好的助手。
聞言,李金元笑咧了嘴,乘勝追擊的暗示道:「雪未小姐,其實家父一直很希望凌氏和李氏,除了在公事上有合作的關係外,在婚姻上也能有所結合……」
這小色狼到底想說什麼?
凌雪未望了眼手錶。糟糕,又多花了五分鐘和他哈啦。
「雪未小姐的溫柔美麗眾所皆知,更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妻子,當然我也不例外,今日一見雪未小姐的風情萬種,就救我一顆心被你吸引……」說到一半,李金元像是臨時想不到告白的詞句,緊張的抽了根煙。
好臭。她可不想拍二手煙。
凌雪未微微損起不屑的笑,不著痕跡的搶走他叼在嘴上的煙蒂,丟人他的酒杯內,熄滅,然後無害的笑道:「李總年紀輕輕的,抽太多煙對身體不好哦。」
「謝謝你的關心……」面對美人兒的關心,李金元沒有一點兒不悅,樂滋滋的瞇著色眼巴著她不放。
天呀,她真的好美、性子又溫柔體貼,要是他有幸能得到這樣的女人,他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噁心,簡直像頭髮春的豬。
凌雪未笑得燦爛可人,熟練的為彼此倒起紅酒,然後遞給他。「李總,時間不早了,我待會兒還得回公司一趟,這杯酒就當代敬你,以後雪未公事上若有什麼不懂的,就請你多多指教
「等等!」李金元猛捉住她的纖纖柔關,迫不及特的問道:「雪未小姐,我們還有機會見面嗎?」
凌雪未只是撇笑,沒有正面回應,可低垂的美眸仍餘波蕩漾著電力。其實她早在心底惡狠狠的詛咒他幾百次了,放肆,快放開你的鹹豬手!
光盯著她一眼,李金元的心都快軟了。「我是說,我們可以試著管交往看看……如果凌氏和李氏能夠聯姻,相信這也對我倆的企業帶來利益……」
原來這頭豬想要和她結婚啊,他慢慢的幻想吧。
鄙棄著,凌雪未唇邊的甜笑愈顯美麗,就在她正想著,該用什麼話打發他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太好了,恰巧給了她離這隻豬遠遠的理由。
凌雪未使勁抽回手,溫柔甜美的笑道;「李總,真抱歉,我接個電話,失陪一下。」說完,她迅速的離開包廂,接聽。
「爸,李氏的案子我拿到了,待會兒會回公司一趟……什麼,你是說真的嗎?他今天晚上就回到台灣了?好,我馬上回家!」凌雪未掩不住欣喜的燦笑著,連忙收受手機和皮包。跟李氏小開說了一聲後,迫不及待地想飛回家。
七年了,自七年前的分離後,她無時無刻不惦記著那個男人,滿心期待的就是他的歸來,等了好久,她終於能見到他了「雪未小姐,你別急著走啊,我們還沒說好下次見面的時間……」李金元追出了包廂,不死心的猛問著。
凌雪末的臉色顯然有幾分厭惡,但她仍帶著夢幻似的笑容,食指彈了彈上方,捉弄他道:「這個啊,請你問神吧!」
看著她迅速離去的情影,李金元著迷的怔住了,最後看向上方,困惑的喃喃自語道:「問神?可是我是基督教的……」
凌璇之,她的哥哥,他終於要從新加坡回到台灣了。
七年了,她整整等了他七年。他,知道她在等他嗎?
晚上近九點整,凌雪未坐在化妝台前,細心的為自己打扮。
那一夜,她如願的與凌璇之發生關係,卻始終沒捉住他的心。他仍是執意離開台灣,爸爸為了留住他,好說歹說。以他母親的遺願,要好好栽培他為由,協助他在外國唸書,待他畢業當完兵,又安排他進駐新加坡分公司,擔任副總裁一職,讓他名副其實的掌握了凌氏分公司的職權。
其實打一開始,爸爸就打算公開他的身份,讓他成為他真正的兒子。如果他真想對她殘忍,就應該要答應,可他拒絕了,執意當個名義上的養子,也不願成為凌家人。
要是成了凌家人,他倆就會成為真正的兄妹,他不是很想讓她難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