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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葉總裁,容我提醒您一句,您這麼做可是會被告傷害的喔!」蔡大業涎著笑臉,怎麼看都像只欠扁的肥狐狸。

  「綁架罪你都不怕了,區區傷害罪我又怎會放在眼裡?」葉勁升皮笑肉不笑地頂他一句。

  「欸欸,葉總裁,這酒可以亂喝,話可不能亂講,您有證據嗎您?」狡嬇獪咭笑幾聲,蔡大業就不信他能拿自己怎麼樣。

  「你——」葉勁升氣炸了,當真掄起拳頭準備往他的肥臉上招呼。

  項岳軍一把擋住葉勁升的拳,並上前拔開葉勁升揪住蔡大業領口的手,好心地為他整整發縐的領口,教蔡大業沒來由的膽戰心驚。

  沒道理啊!他們擺明了知道葉雅竺是他這邊的人帶走的,因此葉勁升的反應他絕對能夠理解,但這個沈穩的男人……他竟絲毫看不出這個人的意圖!看似友善的舉止,實則透露著脅迫且不容忽視的巨大力量,令自詡見多識廣的他亦不免沁出冷汗。

  「蔡董,你還是單身吧?」項岳軍揚起唇,笑意卻不曾到達眸底。

  「是、是啊,孤家寡人一個。」意即他沒有任何後顧之憂,暗示他們不必妄想對他的親人動手。

  到了他這個年紀,親戚朋友大多沒什麼往來,雙親也早已仙逝,再沒什麼足以威脅到他,不像葉勁升,還有個妹妹可以讓他利用,他忍不住在心底狂笑。

  「不知道蔡董還記不記得一個叫……蘇芸的女人?」項岳軍偏頭想了下,佯裝好不容易才憶起那女人的名,惡質地加重音量,特意強調。

  蔡大業在聽到「蘇芸」兩字之後,肥臉火速脹紅。「你、你怎麼知道蘇芸?」

  「我不只知道她,我還知道她為你生了個兒子,目前已經二十歲了。」彷彿事不關己地說出這個消息,項岳軍好整以暇地等待著,想看看這態度搖擺的男人還能囂張多久?

  蔡大業霍地瞠大雙眼,瞪著項岳軍的眼像見了鬼似的。

  「不信嗎?」嘴角的笑意滲入殘忍的溫度,項岳軍宛如化身為長了角的惡魔,俊美而邪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看,『牛仔』的媽媽是不是叫蘇芸。」

  「牛、牛仔?!」蔡大業的臉色轉為蒼白。

  他的意思難道是……牛仔是他的兒子?是他蔡大業的親生兒子?這、這怎麼可能?!

  他竟然讓自己的兒子去……天啊!他是造了什麼孽啊!

  「喏,電話就在你身邊,何不親自確認看看?」項岳軍催促道。

  「我……不!不可能!」蔡大業面如死灰,他頭著手,卻沒有拿起話筒的勇氣。

  「打通電話不是那麼困難的事吧?你是要自己撥,還是我幫你撥?」項岳軍抓起他的手,硬是將他的指扳到按鍵上。

  「夠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蔡大業沒有面對現實的膽子,他顫著聲,幾近求饒地吼道。

  「不想怎麼樣,我只是要你面對現實。」項岳軍本來就不是那麼殘忍的人,若不是為了雅竺的安全,他著實不想這般逼人太甚。「想想你的孩子,即使你到現在才知道他的存在,但他總是你的親生骨肉,你真的能不顧他的死活嗎?」

  「啊……啊——」霍地,蔡大業竟抱頭痛哭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麼?!」

  一聲聲為什麼讓項岳軍及葉勁升心頭的不安愈擴愈大、愈擴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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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開眼,不甚明亮的空間讓葉雅竺驚恐的迅速坐起,未料這急速的動作引發她後腦明顯抽痛,她感到一陣控制不住的暈眩,一股噁心感亙沖喉管。

  「醒了?」

  「誰?」陌生的男音在幽暗處傳來,立即挑動雅竺戒備的神經,她渾身揚起芒刺,瞇起眼搜尋聲音來源。「你到底是什麼人?」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可以叫我『牛仔』。」男子走到稍有光線的地方,夕陽的餘暉映照出他顯瘦的身影。

  葉雅竺試著透過微弱的光線看清他的臉龐,可惜這裡實在太暗,加上她的腦袋暈眩得厲害,怎麼都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你把我帶到這裡做什麼?」然後,她想起護送她回家的大墩。「大墩哥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你是指接送你的那個男人嗎?」牛仔不屑地輕哼一聲,顯然一點都不將人高馬大的大墩放在眼裡。「要干保鑣,叫他多練個幾年再來。」

  耳裡響著牛仔狂妄的口氣,她對不准焦距的視線慢慢變得清晰。「我又不認識你,你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

  她可沒忘記自己的問題尚未獲得解答,就算真會發生什麼意外,她也要明明白白,斷不可能這麼不清不楚就掛點。

  牛仔慢步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陡地伸手抬起她的下顎。「要怪,就怪你那不長眼的大哥擋了人家的財路,才會將你牽連到這種境地。」

  咭咭的笑聲讓雅竺覺得十分不舒服,她一把揮開他不安分的手。「放開我!」

  「喲!挺有個性的嘛!難道你一點都不害怕?」牛仔讚賞地拍了兩下手,似乎對於她不似一般女人遇到危險就哭哭啼啼的樣子感到有趣。

  「我說害怕,你就會放了我嗎?」雅竺凶狠地瞪著他。

  驀然,牛仔站直身軀,放肆地狂笑起來。「當然不會。」

  「那不就得了?」多此一問嘛,無聊!

  她環視這幾乎已陷入黑暗的空間,意圖探清它的輪廓和所在位置,卻只能透過窗外微弱光線的照射,看見幾張殘缺的椅子,再多,也沒了。

  「在看怎麼逃出這裡嗎?」輕易看出她的意圖,牛仔笑她不自量力。「別傻了!由我親自看管,絕對不可能讓你逃走的。」

  葉雅竺呼吸窒了窒,忽然覺得好笑,也真的笑出聲音,笑得溢出淚水。

  「你這女人,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或許是她過於特殊的反應激怒了牛仔,他莫名感到煩躁,語氣明顯透著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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