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遭雷擊般,顫抖的拾起那一小塊的紫玉。
她究竟發生什麼事?怎捨得讓紫玉珮破損?
呂傑用盡全力的將那塊碎玉握在手心,不管那塊碎玉刺傷他的手掌心,緩緩的流出鮮血。
不理會雙親著急的呼喚,他悲痛的吼著:「駱平峰,我定要你付出代價!培倫,我一定會救你!」
不管你在何方,一定要撐著,我定會找到你!
隨行醫生和護士處理好他手上的傷後,旋即展開尋人行動。
他不找到宋培倫,誓不罷休!
☆☆☆
由於先前曾派人調查過駱平峰,此刻想要找出他的行蹤並非難事,短短的兩小時內,他們即掌握駱平峰行蹤,眾人連忙趕到郊區的一棟洋房。
呂傑派人先潛入洋房!欲探知屋裡的情況,他絕不容許任何輕疏的動作逼迫,讓駱平峰情急下傷害宋培倫。
凡事他得小心的防著。
或許是上天的垂憐,駱平峰醉死在客廳裡,而宋培倫被鎖在樓上的房間。
輕易的將駱平峰逮住,呂傑心急的往樓上跑去,當他瞧見宋培倫昏迷不醒的容顏時,心如刀割般的痛楚。
經過醫生和護士的檢查,她並無大礙,簡單的包紮好傷口後,連忙送醫詳細診治。
呂傑一路上無語的瞧著她蒼白的容顏,心疼不已的撫著她細緻的臉龐,心中那股不安和恐懼慢慢的消失。
別怕,培倫,你已經安全了。
他在她的耳畔一再的輕聲細語,他要昏迷不醒的她不再擔憂受怕。
他不顧自己虛弱的身子,硬是要守在急診室外,他要親眼瞧見她被推出來,他要親耳聽見她已經平安無事,否則他無法完全安下心來。
「怎麼樣?」呂傑焦急的問著走出急診室的醫生,在他的眼中,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
他要醫院詳細檢查她的頭部,他擔心這次的撞擊,會引響她的病情。
他無法接受她隨時會離開他的可能,
即使付出一切,他也要她活下來
她是他此生惟一的牽掛,除卻她,他不知自己還剩下什麼。
「她額頭上的傷拖得過久沒有處理,有點發炎,並沒有大礙。」醫生解釋道。
聞言,呂傑上心下心不安的心終於平靜下來。
他不肯回啟己的病房,執意守在她病床旁等她醒來,要她清醒的第一眼就瞧見他。
呂家夫婦見狀,只好要求醫院在宋培倫的病床旁擺上另一張床,讓他休息。
凝視著她平靜的容顏,他的唇畔泛起滿足的笑靨。
只要她平安,他一切都心甘情願。
第九章
宋培倫緩緩醒來,印入眼簾的是呂傑滿是擔心的臉龐,淚水便從眼角落下,低聲的哭泣著。
這是夢嗎?
她昏迷前,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以為他們就此分離,無緣再次相見。
是他救她嗎?
不!
怎麼可能?
他那時該待在病房中,怎麼可能及時搭救落入魔掌的她呢?
難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夢嗎?
只是幻象嗎?
「傻女孩!」 呂傑輕輕地將哭得像個無助孩子的她摟進懷中,輕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浪。「你安全了,一切都過去了。」
「怎麼可能,我以為我……」
「不要再想那件事情,全都過去了。」他撫著她烏黑柔細的秀髮,任她輕淡的馨香寵罩著他。
「是你救我的嗎?」
「當然要救你,你忘了,你是我心中惟一的寶貝呀!」
「可是你在住院……」淚水再次滾出眼角,但這不是傷心害怕的淚水,而是喜極而泣感動的淚水。
「傻瓜!我怎麼可能放任你身在危機中而不去救你?」
宋培倫抬起充滿喜悅光彩的臉龐,雙手環繞著他的頸項。
呂傑驚訝的望著懷中的她,她主動親近他,緊緊的環著他的頸項,這代表什麼呢?難道她……
他深情的雙眸凝視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我愛你!」她輕輕的道。
呂傑像是被捲入狂喜的漩渦中,再次確定的間:「真的嗎?你真的確定你愛上我嗎?」
「嗯。」她含羞帶怯的點頭。
「天呀!感謝上天!」他傻笑的道:「既然承認你愛上我,我再也不會放你走,我要一輩子愛你、保護你!」
「我這輩子注定賴定你、吃定你,花光你所有的錢,你不能夠不認帳喔!」她把臉埋入他的胸口。
他將她羞怯的臉蛋抬起,望人她含羞的雙眸中道:「我愛你。」
她輕輕的合上雙眸,他低下頭,輕柔的封住她的嬌唇。
呂母輕推開悶,見狀,連忙輕聲的關上門。
她可不想破壞兒子的好事,以免被怪。
呵呵!看樣子再過不久他們家就要辦喜事了。
呂母興高采烈的朝丈夫走去,他們也該去喝個下午茶,學學年輕人,輕鬆過日子。
☆☆☆
張志中得知呂傑請醫生重新診斷宋培倫的病情,他著急萬分的去找呂祁想辦法,深恐得知真相的呂傑會將他拆吃入腹,五馬分屍。
誰知呂祁不但不同情,只是淡淡的應了聲代表有聽他的訴苦之外,就嘻嘻哈哈的看著爆笑漫畫,吃著他買來的冰淇淋。
「呂祁……」 他氣呼呼的怒瞪著她,這沒良心的小妮子!
「別吵,這個好好笑喔!」
他氣炸的搶過她手中的漫畫書,「你知不知道我會被你老哥給扁死!」
「是你被我老哥扁死,又不是我。」 呂祁搶回漫畫書,看到精采處被打斷,真是掃興。
「難道你不會捨不得嗎?」
「有什麼好捨不得的。」
「呂祁,我先扁死你!」他將她壓在身下,既火又氣的吼道:「我是你老公,你老公即將身陷危機當中,難道你不會擔心嗎?」
如果她膽敢說不會擔心,他發誓會把她給吃掉,然後讓她追著他,要他負責。
到時他就會擺高架子,死不負責,看她怎麼辦。
「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低吼一聲,低首封住她那可惡的小嘴。
「咳!咳!我說未來可能的女婿,你在沙發上做什麼呀?」 呂母明知故問,很惡質的打斷好事的瞅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