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貝勒爺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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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頁

 

  「鄂泰多,你這大膽的奴才,竟然敢搗亂婚禮行刺本王!」瑞親王憤怒的大喝。

  鄂泰多負傷的道:「奴才該死,奴才不是想行刺王爺,奴才只是想為過世的翔福晉出口氣而已。」

  瑞親王跟眾人一愣。「翔福晉?」

  「鄂泰多,我沒有死。」泰柔名排開眾人站了過去。「我在這裹,一直都在這裹。」

  「夫人!你沒有死?太好了,太好了。」負傷的鄂泰多一見秦柔名出現,立即倏然跪地,為自己的失職守護不周而請罪。

  「鄂泰多,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秦柔名伸出手想把他拉起,卻怎麼也拉不動這粗蠻的男子。

  「鄂泰多有愧貝勒爺的托付,沒能保護夫人,以致夫人受了那麼多苦,鄂泰多罪該萬死,請夫人責罰。」

  「你快別這麼說。」鄂泰多越是這麼說,柔名就越感到慚愧。「是我自己不好,不聽奕翔的話硬拖著你們跑出來,如果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怎麼可以怪你們呢?」

  「可是夫人……」

  「別再說了。」溫柔的柔名難得拿出主子的魄力打斷他。「現下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鄂泰多,你告訴我為什麼會在這裹?珠兒呢?她也沒事吧!」

  鄂泰多搖搖頭。「夫人放心,珠兒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來這裹的目的是為了要殺她。」他的手指向月盈。「她假冒夫人,辱沒了夫人的名譽,所以湘荷格格幫助我進來殺她。」

  「湘荷!」奕麒聲勢駭人的瞪著他,一雙俊目進射出憤怒的火焰。「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湘荷驚懼的往後退去。「我……我……」

  「你真是丟盡了我們皇家的臉。」玉馨格格生氣的扯下蓋頭紅帕。「我一定要將此事稟告皇兄,請他降你的罪。」

  「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湘荷在文武百官前顏面盡失,她又羞又怒的朝玉馨叫嚷,完全忘了格格的身份。

  「就憑我是十五格格,你的皇姊。」

  「你……」

  「夠了。」瑞親王大喝,問出了在場眾人心中的疑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鄂泰多,你說。」

  秦柔名道:「還是由我來說吧!」有了鄂泰多這個證人,她相信瑞親王一定會相信自己的話,這也是能幫月盈澄清一切的好機會。

  「你到底是誰?」雖然已經猜出了大半,但奕麒還是要從她口中確定。

  無懼於眾人的注視,柔名態度自若的道:「我是秦柔名,奕翔的妻子。」

  「什麼?」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柔名走到月盈的身邊拉起她的手,給她鼓勵的笑容,轉向眾人道:「事實上這位齊月盈姑娘是齊莊的千金,也是我跟奕翔的救命恩人,她為了成全我跟奕翔才這麼做的,她是位有情有義的好姑娘。」

  在眾人一陣驚愕、嘩然與議論之中,奕麒是最驚喜的一位,他興奮的想衝過去拉月盈,卻被守護她的哥哥齊秉禹橫臂擋住了。

  「齊兄,你也在這裡!」

  齊秉禹冷哼一聲,原來這小子到現在才發現自己,這在以前是絕不可能的事。

  他四目冷然的道:「你的眼睛瞎了嗎?」

  嘩!好大的怒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一點。」瑞親王簡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被愚弄了!

  「王爺。」在秦柔名打算細說從頭之前,齊秉禹拉著月盈說道:「王爺有家事要詳問,這裹沒有我兄妹的事了,在下想先告辭。」說完也不管瑞親王答不答應,拉著月盈就想轉身離開。

  「慢著。」奕麒在他們步出大廳時飛身攔住。他真誠的道:「齊兄,能不能把盈兒留下。」

  齊秉禹的俊眉瞇了起來。「在你如此傷害她之後嗎?」

  「我會補償她的。」他毫不退讓的直視他。

  「太晚了。」齊秉禹出其不意的出掌擊向他,用力之猛前所未見。

  「奕麒——」月盈出聲驚叫。

  可是奕麒不閃也不躲,咬著牙硬是挺直身子承受這一掌,直摔到三尺外嘴角流血。

  「奕麒!」福晉跟湘荷大叫的奔過去扶他。

  奕颺閃身護衛在奕麒的身前,打算出手為兄長討回公道。

  「住手,這是我應該得的。」奕麒抹下唇角的血漬,喘著氣說。

  齊秉禹毫不領情的道:「哼!算你識相,這是給你的懲罰。」說完就摟著月盈的細腰,雙足一點縱身離開。

  一群不服氣的侍衛打開門想追出去,可是門一開,就見到一位百齡老和尚站在那裹。

  「阿彌陀佛,貧僧真澄求見王爺……」

  ★★★

  月盈被齊秉禹帶回去後就軟禁在內院之中。

  齊秉禹為了防止奕麒潛入,索性將布莊的生意交由總管打理,親自坐鎮在齊莊內看顧月盈,不許敵人擅越雷池一步。

  「郎有情、妹有義,齊兄何不乾脆成全他們呢?」與齊秉禹在八卦亭內品茗賞春景的韓柏安說道。

  「要我將盈盈的聿福送到斷袖貝勒的手中,門兒都沒有。」每次一提起這件事,他斯文的臉龐就會冒出殺氣。

  韓柏安淡笑的搖頭道:「唉!你這麼做,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我不這麼做將來才會後悔。」齊秉禹依然自以為是的說:「我相信月盈以後一定會感激我的。」如果她夠聰明看清那小子的真面目的話。

  韓柏安再次搖頭,他真的不知道何以齊秉禹會那麼討厭奕麒?依他看,麒貝勒滿好的嘛!人長得俊帥不說,功夫也很了得。

  一個家丁走來稟報:「啟稟莊主,莊外有人求見小姐。」

  「趕他出去。」他想也不想的說。

  「是。」家丁得令就要離去。

  「等一等。」韓柏安及時喚住了他。「齊兄,你怎麼問都不問一聲是誰就要趕人家走呢?」

  齊秉禹端起精緻的茶杯細細的品茗道:「還需要問嗎?一定是那纏人的小子,他是一天不來討打就一天不舒服。」

  自他們回來的第二天開始,奕麒每天都來求見月盈,連著一個月毫不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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