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想想不可思議的說道。
「是呀!」天!別讓她吃到過期的呀!司瀅在心裡祈禱著。
「你在拆泡麵的時候沒有看嗎?」想想問道。
司瀅搖搖頭。
「天呀!服了你了!」想想笑箸搖搖頭。
「它到底有沒有過期呀!快告訴我!」司瀅吼道。
「今天是十號了吧!」
「我知道今天是十號了,你不用提醒我,我現在只想知道那包泡麵到底有沒有過期!」
想想睜著無辜的大眼看箸司瀅, 「保存期限到這個月的一號,你說有沒有週期?」她反問。
一號?難道真的是上天要亡她?
想想不說那包泡麵過期了,她遠覺得那包泡麵十分的美味,但是在想想說了之後,她便感覺到胃有點怪怪的,有些陣痛!同時她也覺得有種嗯心的感覺。
「那既然已經過期了,你為什麼不丟掉?」司瀅手搗住嘴,直往浴室裡沖。
她一定要把那些過期的泡麵全部都吐掉,就算吐不出來,她也要努力挖到吐為止。她在心裡想道。
「我上個月三十號告訴你了,你說先放著好了,你一定會在有效期限之前吃掉的!」其實她也是很無辜的。
「有效……期限……過了……你就應該自……動……自發的將那……包該死的……泡麵往垃圾筒……裡丟……嘛……留著……當寶呀……嘔……嘔……」司瀅不悅的聲音從廁所裡傳來,不時還夾帶著嘔吐的聲音。
「我忘了嘛!」想想大聲的說道, 「你忘了我已經連續趕了半個月的稿了嗎?因為連續被退稿的關係。」
「這筆帳你給我記著!」
司瀅全身虛軟的往浴室走出來,倒在沙發上,她恐怕膽汁都吐出來了。而現在她肚子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冤枉呀!大人!」想想坐到司瀅的身旁,討好的說道。
「冤枉?」司瀅有氣無力的瞪著想想, 「你給我滾一邊去!」
想想聳聳肩。
「對了,你的情夫打電話給你!」雖然一肚子不滿,但是司瀅還是告訴想想尼兒打霞話找她。
「情夫?誰呀。」她有情夫嗎?想想的腦筋一時之間還轉不過來。
「就是泥巴啦!」司瀅沒好氣的說道。
「泥巴?」想想偏頭想了下,「我想你說的是尼克吧!」
「算是啦!」司瀅揮揮手。
「他有沒有說什麼事?「
「他說九點半再打給你,你如果回家了,就不要出門,乖乖的等他的電話!」司瀅將尼克的留言轉給想想知道。
「哦!我知道了,謝謝!」想想正想走入自己的房間時,便被司瀅給叫住了。
「站住!罪魁禍首想去哪裡?」
「我想去洗個澡……」想想訕笑。
「我有說你可以去洗嗎?」
「不行嗎。」想想露出個可憐兮兮的表情,語帶哽咽的說道。
「當然不行!」司瀅霸道的說道,「你現在、立刻、馬上、即刻到廚房去給我煮一鍋粥來給我!」
「可是我想洗澡……」
「洗什麼澡?叫你去還不快去!」
「好啦,」想想走人了廚房裡,再出來時,已經二十分鐘以後了。
「煮好了,」她端了一鍋粥出來後,又陸續的端出了幾樣家常菜出來, 「這樣你滿意了吧?」
「勉強原諒你的惡行好了!去拿碗筷給我!」她命令的說道。
想想又無奈的走人廚房,拿了兩副碗筷放在桌上後,就鑽人了自己的房間裡,拿了衣服進洗澡間裡。
九點半,想想房裡的電話鈐聲準時響了起來,看得出來尼克是非常注重時間的一個人。
「喂……」
「我是尼克!」
「嗯……有事嗎?」想想問道。
「沒事不能打電話來嗎?」尼克有絲不悅。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可以到飯店和我同住嗎?尼克坦白的說道。
不知怎地,自從要過想想之後,他的腦海裡不時的出現想想的身影,有她的微笑、有她的嘍怒、還有她在他的身下吟哦輕喘的模樣。
「這……」想想有些為難。
「有問題嗎!」
「其實這陣子我被編輯催稿,所以……」
「所以就沒辦法和我同住?」尼克問道。
「嗯……」
「你是寫稿的!用手寫?還是電腦?」尼克問道。
「電腦!?
「你沒有手提電腦嗎?」
「沒有!」
「那我買給你!」
「這……不用了!」想想想也不想的便婉拒了。
「我堅持,你和室友說一聲,一個星期後就到麗景酒店來。」尼克有些霸氮的說道, 「還記得我的房間號碼嗎?」
「我記得。」
「不用帶衣服來了,你的衣服我會幫你設計的,我所設計的衣服全世界都只有一件而已。」
「這太麻煩你了。」
「不會麻煩的,記得我說的話!」尼克掛了電話。
要搬去和尼克一同住了,想想的心不停的坪抨跳著,原本她以為尼克不會再找她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打電話來了,甚至要求她搬去與他同住……
搖搖頭,想想甩開心中悸動的感覺。
她殘酷的告訴自己——愛情和婚姻都是自己給笨人的!
× × ×
「喂!你怎麼又來了?」司瀅看著進門的冠動,有些不耐的說道, 「你這次又要買些什麼給女友了?」
「我想……」
「我知道的!」司瀅拍拍冠動的肩, 「你想買較性感的是不是!」
「不是!」冠勳連忙搖搖頭。
「不然冽?」
「我想請你吃飯!」冠動深吸了氣,一口氣的說完。
「吃飯?」司瀅瞄了冠勳一眼, 「你有沒有搞錯呀?不要每次來都說要請我吃飯好不好?真是的!」明知我沒有男朋友還拚命的消遣我,真是××。
「我真的想請你吃飯呀!」
「沒空啦!」司瀅揮揮手。
「真的沒空還是不想陪我?」冠勳問道。
「不想陪你。」司瀅坦白的說道,她就是那種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講話非常的坦白,也沒有任何的心機。
「你也太坦白了吧,」冠勳苦笑的搖搖頭,「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不想陪我嗎!我想我應該有資格知道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