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梟就這麼毫無預兆地轉身將全身赤裸的她緊緊制錮住,其氣力之大,勁道之強,簡直可以把她壓個粉碎。
「鬼……鬼梟公子……我……」雖然,她看到的鬼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山匪頭子,但不知何故,她總認為鬼梟不會真正傷害到她,但這一回,她卻不再那麼的有把握了。
「太遲了。」鬼梟俯首在她耳畔輕喃。
易井榭的心狂跳著,尤其是他灼燙的身軀緊貼著她柔軟的背脊,讓她幾乎無法站立,若不是她的身子被他鉗得死緊,她早就跌入水裡。
喝!她驚覺到他的手開始有了動作。
「不要!」易井榭低呼一聲,難以相信他的手就這樣罩住她豐潤雪白的渾圓,邪惡地揉捏著。
「我就是對你太好了,才會讓你食髓知味,處處挑戰我的極限。」他粗暴地褻玩起她粉嫩的乳尖,惹得她一陣抽搐,低鳴出聲。
「住、住手……」
「淨身?哼,說得好聽,你根本是故意引我來此——上你對不?」
易新那老賊所生的女兒能夠清高到哪裡去。
「我沒有,沒有……」易井榭滿含委屈地拚命搖首。
「幹嘛否認,放心吧!我絕對會遵照你的意思去做的。」他的手倏地竄入水面下,易井榭驚叫一聲,渾身抽緊。
在她驚駭到不知所措之際,他修長的手開始對她敏感嬌嫩的身子進行一連串的折磨。
「快點……住手……」
易井榭全身緊繃到幾乎崩裂,尤其當他的手肆無忌憚地探索她柔美幽境時,她失控的打起哆嗦,小嘴不停地逸出破碎的吟哦聲。
好難過喔。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原想淨個身罷了,卻沒料到會招致這樣子的後果,早知如此,她就……
易井榭愕然抽氣,全身癱軟地掛在他的臂彎上。
她在想誰……颯王嗎?
鬼梟臉一沉,探入她深處的手冷不防的開始一陣蠻橫的進擊,教易井榭再也無法承受地嬌泣一聲,整個人重重墜入混沌之境。
「這樣就受不了?」鬼梟抽手,動作粗暴地將她扳過身,低睨著她那張茫然卻顯得嬌艷無比的淚顏。
冷哼一聲,鬼梟抱起她,往岸邊走去。
然,就在此刻,意識已陷入虛無的易井榭,不經意地在鬼梟身上瞧見一塊似曾相識的東西。
好像是白龍玉……
第4章(1)
上清驛館
「榭兒怎麼會落入那批山賊的手裡,你快說呀!」接到女兒遭人劫走的消息而連夜趕至驛館的鎮國公易新,才一進屋,就先揪住一名護送易井榭出閣的倖存護衛,氣急敗壞地吼叫著。
榭兒不能出事!
他可是使了不少手段,才好不容易攀上皇族的一支,也就是擁有不少勢力的颯王,他絕不容許在榭兒即將成為人人稱羨的颯王妃時前功盡棄。
「是……是梟寇……」
「什麼梟寇,說清楚!」送嫁人馬再加上颯王府的人少說也有四、五十個,竟然打不過區區幾名山賊,這實在是氣死他了!
「梟寇就是洗銀山一帶的山賊,而小姐就是被他們的首領鬼……鬼梟給擄走的。」
「既然知道是誰擄走小姐,那你們還待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點上山去救人。」完了,這下真的完了,即使能救回榭兒,但她的名聲已損,若颯王有意悔婚,他也無立場反對。
不,事情還不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他相信憑榭兒的姿色,颯王絕不會輕言放棄,唯今之計,只得盡快找到榭兒才行。
「易老您別急,本王以及白沙城縣令都已經派人前往洗銀山營救易小姐了。」一道能安撫人心的優美嗓音響起。
颯王僅比鎮國公易新晚一步踱進廳堂,溫文儒雅的俊顏上雖無易新這般的急切,卻也略帶沉重。
「颯王。」易新宛如遇到救星般地急急奔向前,只差沒老淚縱橫。「榭兒她現在……」
「易老放心,本王必定會想法子救回井榭妹妹的。」颯王挽住易新的手,頻頻安慰著。
「但是,唉!就算能把榭兒救回,她恐怕也已經……」對於榭兒遭賊人劫持一事,他有必要先探一下颯王的口風。
「不會的,井榭妹妹吉人天相,必能化險為夷,平安歸來。」颯王將他扶到一旁落座,卻始終沒給易新一個明確的答案。
糟了,難道颯王真有意退掉這門親事。易新的神色陰晴不定。
「易老,有些話本王擔心在說出之後,會令您更加不安,但若不說……」颯王微微垂首,輕歎。
易新心頭一驚,恨不得將擄走易井榭的賊人碎屍萬段。
「我還承受得住。」假若颯王真有意悔婚,那對自己與他來說,將是最大的損失。
「其實,梟寇那幫賊子之所以如此張狂,完全是仗勢著洗銀山難攻易守的地利,所以要救回井榭妹妹,可能需要耗費一點時間。」
原來他並不是要……易新極力將臉上的喜悅隱藏妥當,並擺出一副可以體諒的表情肯切地道:「那一切就有勞你了,颯王。」
看來,他得暫時留在上清驛館,一方面等榭兒的消息,而另一方面,則是密切觀察颯王的一舉一動。
是白龍玉嗎……
雖然她易井榭沒有見過真正的白龍玉,但它與她身上所佩帶的黃鳳玦,除了色澤不同外,其他如質地、大小,甚至是雕紋,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但據娘親所說,白龍玉現下該在武越王府的裴小王爺身上。
難不成是她眼花了?
是有這種可能,那一夜的她根本是嚇壞了。思及此,易井榭絕美的臉蛋倏地紅得一塌糊塗。啊!別再想了。
不過,掛在他頸上那塊閃著白色光澤的絕玉著實太顯眼,她應不至於看錯才是。她真的好想……好想再瞧它一眼喔!
「你到底在看什麼?」正在處理從溪裡抓回來的鮮美活魚的鬼梟,猛一轉頭,剛巧捕捉到易井榭一雙失焦的迷離眼眸。
這女人已足足盯了他半個多時辰,直教他火大地想把她扔進屋。哼,經過那晚的教訓,他還以為她已經學乖,沒想到她還一直用那種該死的眼神不斷地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