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這招如何?」玄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出寒冰劍,直取燎火的項上人頭。
他早就看這傢伙不順眼了,就讓他嘗嘗寒冰劍的滋味如何吧!
「我也早料到你會有這招。」燎火隨即也揮出火焰劍,與玄冰的寒冰劍碰撞在一起。
他們兩人的劍並沒有因為屬性相剋而造成任何一方的劍身受損。火焰劍的火焰依舊熾熱燃燒著,而寒冰劍也依舊冰寒。
燎火與玄冰繼續較量著,沒有一方肯先放手退開,就這麼四目相對著。
僵持好一會兒後,兩人不約而同地揚聲,「數到三就各自放手。」沒辦法,他們誰也不想要再跟對方這麼碰觸著,實在太噁心了。
「三!」兩人有志一同地直接道出三,隨即收手往後退去。
接著,兩人都做出同樣的動作,拚命擦拭著方才與對方相碰觸的手掌。
惡,他才不要手上留有那傢伙令人作嘔的觸感,恨不得此刻有清水可以把手洗乾淨──兩人的心聲完全相同。
看著彼此相同的動作,燎火不由得大笑出聲,「哈哈哈……」真沒想到自己也會同他有一樣的想法啊!
而玄冰灰眸中地出現難得的笑意,雖然他依舊面無表情。
燎火止住了笑。對玄冰問出內心最大的疑問,「你知道什麼叫做感情嗎?」
玄冰擰起眉峰,「我不懂那些。」
燎火這傢伙究竟怎麼了?今日一見到他,就覺得他跟以往有所不同,現在他又問了這麼奇怪的問題,證明那不是他的錯覺,而是事實!
「是嗎?」燎火將火焰劍收入劍鞘。如果說他也跟玄冰一樣,不會擁有這些惱人的情感就好了。
可是如今的他卻被男女之情困住,怎麼也脫不了身。
「你該不會是有心儀的女人了吧?」不屑的神情立即出現在玄冰的灰眸中。
果然被冽風料中了,難怪燎火沒有照他以往的行事作風,在這肅月國內造成一片驚惶,不然此刻肅月國早已被火焰所吞噬。
「是又如何?」隙火已經顧不得一切,脫口道出心底真實的感受,就算玄冰要取笑他,也由他去嘲笑吧!
「哼!」玄冰也將寒冰劍收入劍鞘。「你竟然會為名女子變得如此狼狽?」
虧他還將燎火視為今生最大的對手,看來是他高估燎火了,這傢伙根本就沒資格成為他的對手。
「你這冷血的傢伙根本不懂!」燎火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語,咆哮出聲。
該死的傢伙,將來他若是也遇到心儀的女人,他一定會好好奚落他一番,否則難消今日心頭之恨!
「那又如何?反正我就是不懂情愛,也不想去懂,而你竟然會因為一名女子而改變這麼多,真教人失望。」玄冰極盡所能地嘲諷著他,「以前的你上哪去了?不過是名女人,把她強擄到手不就得了?」
火爆掠奪、將一切燃燒殆盡,這才是燎火的作風啊,絕對不是像此刻這般自尋煩惱。
聞言,燎火深深地看著玄冰,「沒想到你這傢伙也會說出人話。」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玄冰怒不可遏地瞪向他,「怎麼?你還打不夠嗎?」混帳東西,說那是什麼蠢話?
燎火狂笑出聲,「嘿……要不是有你這番話,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做呢,謝啦!」
現在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只要讓宛冰心徹底屬於他,看她還怎麼嫁人?
不管他要不要回冽風國,她都會成為他的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玄冰冷眼看著燎火離去的背影,他該回冽風國向冽風稟報此事的,不過……燎火竟然會向他道謝?
他開始有些好奇,燎火接下來又會做出什麼蠢事?就讓他在肅月國多待一會兒吧!
第九章
宛冰心眉頭深鎖,鬱鬱寡歡。明日一早,她就要隨表哥返回南方,成為他的妻子,就此與燎火斷絕關係。
將來……他可還會記得她?呵,她真傻,事到如今還一心惦記著他。
準備上床就寢時,突然被人自身後以布巾蒙住雙眼,她心頭一驚。「誰?」
下一刻,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攔腰抱起,燎火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你說呢?」
「你……」他究竟想要做什麼?為什麼要蒙住她的雙眸?
「我來向你索求代價。」懶火將她的嬌軀橫放在床榻上,修長手指輕撫上她的眉,順勢往下滑動,最後停留在她嬌嫩的紅唇上。
「代價?」他過於輕柔的碰觸讓宛冰心全身微微顫抖,芳心也狂跳不已。
「是啊,而我所要的代價就是……你!」燎火動手拿下她的發臀,她的長髮頓時如飛瀑般直洩而下。
把玩著她披散的長髮,燎火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對宛冰心動了情,不願見她嫁給別人。
他想要眼前的女人,想要她徹底成為他的一部分,而他的心早已遺留在她身上,怎麼也要不回來。
宛冰心被燎火蒙住雙眼,什麼也看不見,她只知道自己的發已被他解開,而他撫著她長髮的動作是那般親暱,讓她好生心動……
不,不行的,她怎麼可以對他再度心動呢?那只會為她招來毀滅啊!而且她就要嫁給表哥了,他怎麼可以再碰她呢?
宛冰心內心掙扎不已,她知道自己該抵抗燎火,卻無法自主地臣服於他的觸碰之下。
燎火來回輕撫著她的紅唇,動作輕柔地逐漸往下滑動,順著雪頸的優美線條,來到因為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的酥胸上。
他可是從來沒有忘記她的嬌軀有多麼誘惑人,然而此刻他還不急著要她,打算好好地挑逗她。
手指繞過她飽滿的胸脯繼續往下滑動,滑過小蠻腰,停留在她最為隱密的禁地上方。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麼o」他的動作讓她不安,內心深處卻又有些期待……
她在期待著什麼呢?難不成她也想要成為他的人?不,不可能的!她怎麼會這麼想呢?她就要嫁人了啊!
然而,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在燎火的輕柔愛撫下不斷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