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火輕笑出聲,「我已經說過了啊,我要你!」此刻的他已經正視心底對她的情感,坦率地承認自己要她。
是的,他要她,只要她,只愛戀她一人。當初見到她時,就被她的外貌所吸引,而和她相處後,變得更加放不下她,不由自主地將心思全放在她身上。
他確信只有他才可以融化她的冰心,因為他是人。除了她以外,他誰都不要,一心只要她永遠陪伴在他身旁。
「可是……」宛冰心輕咬下唇,「我就要嫁人了。」
所以她無法將自己給他,只希望他能夠放過她,別再這麼碰觸她了!
聞言,燎火的手掌緊握成拳,「那又如何?」他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以免一發火會將這棟宅院內的一切全毀了。
他才不管她要不要嫁人,反正他就是要她,任她說再多也不會改變。
「所以──」宛冰心的話還沒說完,紅唇就被燎火以唇封住。
他以前所未有的溫柔親吻著她,要她此刻只想著他,忘了那些煩人的事情。
管她要不要嫁人,都與他此刻要做的事無關。他要她的心裡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不許她再想著那個傢伙。
沒錯,他是在嫉妒,他因此而發狂,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真沒想到他也會有這麼一天,愛情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就連他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火爆殺手,竟然也為她化成了繞指柔。
舌尖來回舔吮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雙大手緩緩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衫,解開繫著她胸前淺色肚兜的繩結。
瞬間,雪白無瑕的酥胸呈現在他面前,火紅的眼眸變得深邃,他暫時放開她的紅唇,雙手捧著她的圓潤酥胸,難以自已地俯身吸吮那誘人至極的粉色蓓蕾。
「啊……」宛冰心因為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而低吟出聲。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做?好羞人啊!她想要伸手推開燎火,雙手卻被他以單手制住,高舉置於頭頂上。 「
不要抗拒我,一句話都別說。」燎火在她耳畔低語,親吻著她小巧的耳垂,以舌尖逗弄著她的耳廓、雪頸,逐漸往下舔去,最後又回到她的粉色蓓蕾。
「啊……嗯……」一陣酥麻傳遍全身,凡是他所碰過的地方,彷彿都被人點燃,熾熱得讓她快要承受不了。
察覺自己放浪的呻吟,她連忙咬緊下唇,不許自己再叫喊出聲。天啊,她的體內彷彿有把火在燃燒,讓她躁熱難耐,幾乎無法控制那激昂的情緒。
她想要他啊!她的身子明確地告訴她,她正滿心期待著他的佔有。
燎火見狀,忍不住低笑出聲,「你這樣忍耐著,對自己的身子可不好喔!」說著,他突地用力一掐她的酥胸。
「啊?!」突來的疼痛讓宛冰心叫喊出聲,而燎火則趁機又吻上她的紅唇,再度與她的粉舌交纏在一起。
他的大手繼續往下探去,來到她的禁地輕撫腿間的花苞,另一手則恣意揉捏著粉色蓓蕾……他時而溫柔輕撫,時而粗暴相待,不斷逗弄著小巧核心,讓幽徑溢出更多的蜜汁。
在燎火的逗弄之下,宛冰心只能夠不斷地低吟,並且隨著他的手指動作而不由自主地搖擺著嬌軀。
好熱,全身止不住的躁熱,他的手指、他的吻……全都讓她如癡如醉,整顆心滿滿的都是他一人。
「天,我有沒有說過你真美?」燎火停下所有動作,解開原先遮掩住她雙眼的布巾,好讓她看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他要她看著他,只看著他一人,不許她忘了即將發生的一切。
宛冰心睜開朦朧的雙眼,喘著氣看著燎火在她面前將衣衫全數褪去,展露出強健的赤裸身軀。
目光往下移動,赫然瞧見他的堅挺,她羞得連忙別開眼,雙頰佈滿了迷人的紅暈。
「怎麼?可滿意你所看到的一切?」燎火朝她綻出邪氣十足的笑容,並再次輕撫她的花苞。
他要她越來越濕熱,將她的一切全奉獻給他──只給他。
「你……」宛冰心羞怯地閉上眼,然而卻被燎火以粗暴的動作弄痛了她,迫使她不得不睜開眼眸。
好羞人,他竟然一直撫弄著她的私處,而她竟然還因此獲得前所未有的歡愉。
「不許閉上眼,我要你親眼目睹男女燕好的情景。」他要她這輩子都忘不了與他交歡的情景,他要她看著他進入她的體內,看著她自己將如何徹徹底底的屬於他。
他的話宛若魔咒,讓宛冰心不得不服從,她輕輕點了點頭,看著他。
燎火一手輕撫著她的粉色蓓蕾,一手來回逗弄著她的敏感核心,確定她已經夠濕潤讓他進入後,這才單手將她雙腿分開,另一手抱著她的纖腰,一個挺身便進入她狹窄的幽徑。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宛冰心落下淚來。
他的堅挺一下子就貫穿她,這樣教她怎麼承受得了?她掙扎地想要抽身離去。
然而燎火可不打算放過她。雙手握住她的腰身不讓她有機會逃離,他不斷地在她體內來回進出,一下進到最深處,一下又返到外頭,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
她終於成為他的人了,就看還有誰會要她?
他要她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刻,她已徹底成為他的女人,他說什麼都不會放開她。
他已經做好打算,要帶她一起回去冽風國,不會讓她留在肅月國內受其它男人覬覦。她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燎火不斷地律動著,不願太早紓解他的慾望,他突然停止所有動作,將宛冰心一把抱起,讓她轉身背向他,抬起她的俏臀,黝黑大掌自她身後撫弄著她的花苞。
「想要我嗎?」燎火在她耳畔低語,不斷地逗弄著她,卻不進入她的體內。
宛冰心難以自已地呻吟,只能夠不斷地點頭,「是的,我想要你……」
燎火滿意地笑了,這才再一次自她身後挺身貫穿她,不斷地律動著。
宛冰心只覺得自己快要暈厥過去,她全身無力地任由燎火擺弄著她的身子,讓兩人一次次地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