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偷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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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她閉上雙眼,感覺他吹在自己頸邊的溫熱氣息,有些麻麻癢癢的,「是我誤會了。」

  「本來就是嘛!」他鬆口氣。頓時眉間舒坦不少.,"很晚了,我們睡覺吧!」他正想抱她起來,但她卻順勢壓上他的身子,雙腳坐在他腿上。

  「你說過,我是個很熱情的女人。」她學他的方式,筆慢的吻吉他的臉龐,時而輕如羽翼,時而如棉絮拂過,偶爾以粉紅色的舌尖舔舔。

  風振東愕然,他的女人第一次主動地表現熱情,手法還相當撩人。「玉濃,你要知道你現在在玩火。」

  她輕笑一聲,打從見到他喝得大醉的時候,她早就想這麼做了。「沒關係,反正,我很喜歡玩火。』她撥開他胸膛的衣服,對著精壯厚實的身軀∼路吻下,她的唇既火熱又大膽,不斷的在他平坦的乳尖、小腹來回逗留,弄得他粗喘連連。

  他伸手捧住她的頭,"玉濃,不能在這裡,這裡隨時會有人來。

  她坐上他的堅挺部位.雙腿夾住他的腰部, 而且"不小心」的動了一下,『夜這麼深, 誰也不會來, 你大可放心。 "她不經意的動作,讓他重重的呻吟了聲,「不能在這裡……我們回房去。

  "為什麼? 」她撥開他急欲抗拒的手,他無力反抗,只伸出到一半。便又縮回去了。

  她的挑逗很大膽,也很迅速.解開他的腰帶,雄猛的三角地帶馬上露出,男性高高的豎立在她面前。

  當她伸出舌尖輕舔那裡時,他幾乎跳了起來,慌亂的抓住她的頭,「不能在這裡,這裡有那幅畫在。」

  他不想冒犯他心中的恩人,對他而言,畫是神聖的,非凡人的,就因為高不可攀,所以他不會盲目的愛上摸不著的畫中人。

  玉濃邪惡的笑了下, 甩開他的大手,脫下自己的褻褲,爬上他的雙腿,"來不及了,我就是要你在我身下失控,讓你和她都清楚地知道,你是我的!」

  她放低身子,讓他的灼熱刺穿了她,當下體那股充滿的壓迫感完全侵佔她的思緒前,她隱隱察覺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僅僅只是一下子,便被情慾的浪潮淹沒,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她。

  她顧著本能律動,身上的衣服堪稱完整,只是裙子被掀到腰上,長髮也相當凌亂。風振東不再處於被動,一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開始猛烈的騎在她身上,他很生氣,生氣她的想法,但更氣自己這麼快就淪陷在她的圈套中。

  隨著他的怒火狂潮,玉濃很快就被情慾淹沒。

  當那一刻來臨前,玉濃忍不住嬌吟,緊緊攀住他的肩膀,「快,我受不了了。」

  他抿緊後,加速自己的動作,大手撫上她腫脹的胸,隔著布料愛撫著,「為什麼要跟她比?你的好強心這麼重嗎?」

  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情慾早已將她緊緊捆綁。」有我心裡,天人只是一個符號,年少時,畫中女子給了它最完美的詮釋;現在,你的美麗與慧黠,讓這個名字再度鮮活在我的生活中,我從沒忘過要拿誰來跟你比。"他俯在她身上低語。

  在他到達高潮時,她依稀聽到他的呢喃,她終於放心了,只要畫中女子不構成威脅,她就可以放膽去愛,而不用擔心哪天畫中人會出現,並且搶走她唯一的愛!

  翌日,玉濃精力旺盛的指揮下人,把這個房間重新整理過,並且按照她的方式,把這個廳堂整理成一間溫馨舒適的起居室。至於那幅畫嘛!王濃叫人將它拆下,束之高閣,她的理由很簡單,風振東以後再也用不著了。

  「咦,小姐,前面好奇怪。」寧兒滿臉疑惑的走進來,一見面就道。

  正在端詳牆上掛的新畫的玉濃隨口問道: "有什麼好奇怪?""來了不少人。」寧兒走到玉濃身旁,一起看畫。

  「黑風寨又不是什麼禁地, 人來人往有什麼好奇的。"這幅畫會不會太過秀氣了些?跟風振東的個性似不太搭。

  玉濃另外撿了一幅,仔細打量。

  「小姐,問題是,那些人好像是玄武鏢局的人,」寧兒的記憶不壞,在鏢局那幾天,她記住大部分的人,「聽他們說,好像還有什麼人要來。」

  "大師兄派人來做什麼? 」玉濃的臉色有點凝重,她一直接兵不動,就是希望給大師兄冷靜的機會,但照這樣子看起來,大師兄似乎等不及了。

  "會不會是因為小姐的事?」

  「我們去看看。」

  寧兒點點頭,她們來到大廳,還沒進到廳內,就聽到風振東放大嗓門,大呼小叫道:「他奶奶的,玄武鏢局算什麼東西,老子說不放人就不放人,有種,你們把黑風寨鬧得翻過來。」

  玉濃靠在門邊,往裡頭望去。幾個鏢局裡的人,有的她見過,有的則不然,而風振東坐在上面,怒不可抑,眼底噙著殺機,奇怪,不是比武,哪來的怒意竟強到要殺人?

  "風寨主, 我們好言說盡, 你們不要太過分。 」說話的是玄武鏢局的鏢師,「我們總鏢頭待會兒就要親自上門,鬧成這樣,大家都不好看。」

  風振東仰天一笑,「老子不怕,邢谷峰這傢伙喜歡當縮頭烏龜,老子就成全他,但要老子放了玉濃.想都別想。」衝冠一怒,為紅顏。

  玉濃閉上眼,原來他們爭論的是她。風振東說永遠不會放了她,被人保護的歸屬感油然而生,她頓覺心頭暖洋洋的「你怎麼這麼不講理,玉濃姑娘是總縹頭的小師妹,被你莫名其妙的擄來,總鏢頭已經夠火大了,你還在這裡大言不慚?」

  「請問,你們口口聲聲說關心玉濃,她落在老子手上這麼多天了,你們可曾尋找過她?」風振東就坐在那裡,臉上的表情是憤怒的,但雙手好整以暇的放在兩旁扶手上,沒有打算用任何暴力的手段,可是,廳內眾人的氣勢都被壓下去了ˍ『那是因為……你太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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