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偷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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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胡說!老子一路往南,行蹤再清楚不過,除非你倒本沒打算來救她。」風振東點出重心所在。

  「你……"教人道出心思,總不是一件好過的事。

  然而下一刻,一個莽撞而大嗓音的男人救了玄武鏢局一行人。

  「老大,門外又有一堆人求見。」

  "一堆人? 」風振東的眉桃紅得好高,黑風寨向來少江湖中人交往,今天怎麼會一堆人搶著登門拜訪?

  「是啊!他們說是無爭山莊的人。」

  無爭山莊?王波和寧兒相視一眼,江湖上最公正無私,與世無爭的無爭山莊,怎麼會捲入這場紛爭?她也沒聽說先爭山莊和黑風寨有何瓜葛?

  尚在怔忡間,無爭山莊的楚御庭已緩步踏進大廳,玉樹臨風笑容燦爛奪目,令眾人對他心生好感。

  "風寨主, 在下冒昧不請自來,莫要見怪。」楚御庭笑道,雖身處土匪窩中,卻一樣自在。

  「好說。」風振東深然輕笑。好俊逸的男子,既融合男人的優雅,又具有女子的魅力,他最怕碰到這種人了,讓他不自卑也難。

  "風寨主,在下冒昧,想講寨主放了在下的一位故友。"楚御庭開門見山就說。

  『少莊主,既然你這麼乾脆,我也就直說了,要我放了玉濃,萬萬不能!」風振東抿起辱,先前的怒火再度燃起,管他是誰,就算天皇老子要他放人,他就是死也不會答應。

  「風寨主,可否清玉濃出面,讓她自己來說清楚。」

  不然,這事永遠無法了結啊!玄武縹局的邢谷峰為此輸上無爭山莊,他不能不理,更何況玉濃與無爭山莊的關係極深,每個楚家人都很喜歡她,如今,若真教黑風寨用不正當的手段扣留住,於精於理,無爭山莊都不能不插手,而且風塵僕僕的趕來,他一定得見到玉濃。

  「玉濃的大師兄刑總鏢頭也在此,據他說,玉濃是在鏢局外被擄走的,可否清玉濃出來, 讓我們知道她仍安好無恙。"邢谷峰背著雙手,站在楚御庭身側,冷笑連連。

  「不行,說什麼也不行,玉濃在這裡很好,要什麼老子都可以給她,唯獨不能讓你們和她見面!」他當然知道只要玉濃與他們見面,他就再也留不住她了。

  略去邢谷峰不提,楚御庭的氣勢、風範都是風振東遠遠不及的,天爭山莊老江湖上又享有極高的盛名,如果他把玉濃還給他們,那麼玉濃極有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他早已察覺到玉濃出身不平凡,所以他一直有著極深的不安,但他沒想到玉濃和無爭山莊竟有這麼深的關係,令他深感無措。

  「如果玉濃在這裡很好,又是出自個人意願選擇留下.那為什麼不能讓她出來和我們見一面呢?」楚御庭露出那∼貫的笑容,如果他沒看錯,眼前這看似粗莽,實則細緻的男人應該是愛上玉濃了。

  風振東像刺蝟一樣豎起所有的尖銳,「玉濃不會希望見到你們!」

  "胡說!小師妹不可能不見我的,一定是你用了什麼惡毒的手段控制她的人,"邢谷峰斥道:『還不快主動將她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有本事就試試看。 」他眼一瞥,示意下屬將大門守祝躲在門邊偷聽的兩個女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拿這種情況怎麼辦才好。

  "小姐,我們出去吧!」寧地小聲道。

  "然後呢?跟大師兄回去,還是留下?」

  「我們可以投靠無爭山莊啊!」

  還有第三個選擇是很好,但玉濃不安的望著風振東冷然的側面,他在狂怒,是因她而起的嗎?不是吧:他該在意的是那場比武才是,為何這麼在意她的留下與否?

  更何況,她終究得回去玄武鏢局一趟,沒見到師父無恙,她不放心。

  「小姐,楚公子這一來,我們就什麼都不用怕了。」寧兒巴望著外頭盡速救她和小姐脫出苦海。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不是嗎? 楚公子能讓我們靠啊!我們就不用再怕這個土匪頭子了。"小姐也不用再被他的淫威所迫,美好的未來絕對可期。

  『誰說我怕他來著?」玉濃奇怪了,「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想法?」

  「小姐,不是我在說,你也太糊塗了些,原本被他逼迫,不得不讓他佔了便宜,但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就這樣習以為常,心甘情願的跟他在一起啊!」

  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玉濃蹩緊雙眉,她畢竟不是全然無動於衷啊!這筆爛帳,又該怎麼算?

  就在她們討論之際,廳堂上劍拔誇張的情勢絲毫未減。

  「好樣的,土匪窩果然是土匪窩。用說的不成。最後倒動手了。」邢谷峰巴不得動手開打,一個小小的土匪巢,他根本看不在眼裡,他要的是更多、更好的權勢與地位,既然小師妹的關係在江湖上這麼好用,他得善用這種難得的機會。

  「媽的,老子好好跟你們說,是你們不識抬舉,非要逼老子動手不可。」風振東霍然拔刀,熊熊烈火燃燒在眼中,說什麼他也絕不交出他的女人。

  「你們就算全上,也不是我的對手,」邢谷峰看著文風不動、氣定神鬧的楚御庭一眼,「更別提武功至深的楚少莊主了。」

  楚御庭淡淡地笑說:「總鏢頭不必扯上楚某。楚某今天來並非與黑風寨為敵,在下只想見見故人。」

  「他奶奶的,老子跟你們說得這麼多遍,你們怎麼還是聽不懂,玉濃不會出來見你們的,有事,跟老子說就行了。"風振東不耐煩的大拍胸脯。

  要打就打,要鬧便鬧,他風振東何曾怕過任何人來著,拼著日後可能被玉濃罵到臭頭,他今兒個定要斷了她與外界的連繫。

  「你是她的什麼人?」邢谷峰話帶譏消,聰明高貴如小師妹,自然不會跟∼個村夫鄙男與什麼瓜葛。

  「我是她的男人。」風振東巴不得向全世界宣稱。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小師妹絕不會看上你這種人!恕我問上句,你識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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