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濃,他有什麼好,只要你說得出來,我一定能做到。」只要你別放棄我!他在心底加上一句。
她咬咬牙,「你沒必要跟他比,你有你的優點。」
「是,但這些優點遠不及他的,也不足以讓你喜愛。」他突然爆發了,抓著玉濃的肩猛搖晃,「玉濃,你心裡到底怎麼想,要我還是要他?」
「這怎麼比,他已經有家室了。」她被他搖得頭昏眼花,雙手無力的攀著他的鐵臂。
「他都有家室了,你還這麼喜歡他!」他鬆開對她的箝制,茫然的退了兩步,一時無法接受這等打擊。
「你說到哪裡去,我跟他之間,並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她撫著額頭,全身虛軟無力的反駁。
「沒有嗎?如果真的沒有,他為什麼會千里迢迢跑來救你?」他猛地揮拳,擊在身後的樹幹上。
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受創的情緒,不管玉濃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因為他奪了她的身子,也不管他們之間是否有過半真半假的承諾,他就是要定她了!可是他沒想過,他們的一切建築在脆弱的關係上,而且不堪一擊:他不知道玉濃竟有如此顯赫而親密的男性朋友,如果換作是他,他也會選擇貴公子。
「我們是朋友。」
「就算是朋友,你們之間不嫌太過親密了嗎?」他逼近她,「為什麼你見到他的時候會臉紅?為什麼他知道你想留下?為什麼?」
為什麼連他都觸不到的隱密情緒,楚御庭如此輕易地瞭解?為什麼?風振東有數不清的為什麼,但所有的為什麼,都將問題推向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她到底愛不愛他?
「你別這樣,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的心全都亂了,理智上,她同意風振東觀察的結果,因為她愛慕楚御庭翩翩的風采,但情感上,她一直為風振東意亂情迷,而且現在面對狂怒的他,她竟感到無比的心痛。
「那是怎樣?虧我這麼對你,深怕你受到一點委屈,甚至……」風振東忽然抓住她小巧的下巴,逼她看著他,「我問你,你要留下還是離開?」
離開,她能去哪兒呢?她不是不在乎他,只是很難接受內心的秘密被人赤裸裸的挑開。
還沒來得及表白自己的愛意時,忽然被他摟進懷裡,他以極快的速度封住她的唇。
他幾近絕望地吻著她,強悍地箍住她的身子,硬要她的嬌軀貼合他的。他的沉重氣息壓倒她的慌亂,讓她毫無退路的緊貼在樹上,任由他的雙手迅速解開她的衣裳。
他藉著肉體的接觸想證明什麼,她心裡明白的環住他的頭頸,主動的回應他,感覺他一怔。
「這麼迫不及待的跳上我的床,怎麼?見到老情人還不夠,還需要我的身子來滿足你?」他百般嘲諷的眼光瞄過她的身子,最後在她衣襟敞開的前胸逗留。
他寒冷的視線令她渾身打顫,「你……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他輕佻的握住她的一隻乳房,「但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瞧!它在呼喚我的身體,以撫慰你那放湯的靈魂。」
他邪肆的勾起一抹俊美的笑容,眼神凝重得令人感到無比的悲哀。他藉著羞辱她以平衡自己傷痕纍纍的心,也藉著傷害她,找回自己的靈魂。
「不要!」她在他扯下肩頭的布料時高喊出聲,今晚的他變得好可怕,不再是溫柔的情人,而是頭負傷怒吼的野獸。
「你的身子可不是這麼說的。」他探進她的領口,吻住豐挺的高峰,另一隻手探進她雙腿間,馬上感到她的溫暖濕熱,「瞧,你連這裡都為我準備好了,還敢說不要我嗎?」
她全身僵住,夾緊著腿,不讓他狂暴的手指再度肆虐,「不要這樣,別讓我恨你。」
他無視她的抗拒,修長有力的手指仍在她的領域探索嬉戲,「你已經恨我了——早在我把你拉回來那時候,你便已經開始恨我了。」
無力推開他身軀的小手掐入他肩頭的肌肉中,這個男人深知她身軀的敏感帶,面對這樣深切的探索,她只能弓起身,忍受一波波情慾的攻擊。
「不要懷疑我跟楚公子,我們真的是清白的。」
一句無心脫口而出的話語,令正在陶醉於她曼妙身子的風振東渾身一震,此刻他腦中什麼也容不下了。
「該死的,你在我懷裡都還在想著別人!」他要的不只是她美麗的胴體,更要她的心啊!
「我有嗎?」她迷離的眼神勉強找回焦距,「不要。」
他扯下她的下半身褻褲,猛一挺身,便站著要了她!
她弓身接受他的猛烈衝擊,背上靠著冷硬粗糙的樹幹,弄得她相當不舒服,但他毫不留情的進逼,甚至分開她的雙腿,逼使她接受更強烈的律動,令她的神智為之崩潰。
他毫不溫柔的重複著進出她的身子,只顧自己獲得滿足就好。他愛她愛得那麼無望,她是他捧在手心裡細細呵護的天人哪!她為什麼不能愛上他?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為什麼他不是該死的楚御庭?
猛地一聲怒喝,他在她體內撤出自己的種子,這才退出她的下體。
她疲憊不堪,體內的震撼還沒有完全褪去,瑟縮著身子緩慢的蹲了下去。
「結束了嗎?你願意跟我談了嗎?」她可憐兮兮的問。
望著她凌亂的髮絲.被吻得紅腫的嘴,及眼角流下晶盈的珠淚,風振東咬緊牙根,不!他不會讓她有機會說出要離開他的話。
「不,還沒完,你欠我的還沒還完。」他一把抓起她的手,無視於她雙腿的酸痛,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拖她進入他們的房間,最後鎖上房門,將她重重的摔在床上。?
她頭昏眼花的埋在被褥中,身體重得跟鉛一樣。她抬起眼,驚駭的瞧著他扒開自己衣裳的動作,「你要幹什麼?」
「還不明白嗎?我的天人可真純情啊!」他袒露出精壯的身子,邪笑的坐上床沿,摸了她滑膩的身子一把,「嘖嘖,都已經做過那麼多次,你還保有那股純真,不簡單哪!是想為你的楚公子守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