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很久了吧?要和她這樣封閉的人交往,他真的很辛苦吧!
這麼一想,就算她有過抵抗的念頭,如今也全化為一攤水,柔柔的偎在他胸前,任他火熱地與她的舌糾纏,任他挑逗她……
在狂風大作的野柳海邊,高澤忍終於得到了她的愛,卻忽略了她在暗夜裡哭泣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
從海邊回到現實世界,兩人一路上都是靜默的,高澤忍握著她的小手,只用單手開車,因為他怕她會胡思亂想,然後對方纔的承諾感到後悔。
向靚瑤的心陶陶然的,她甚至不敢看他的俊臉,因為一看見他的唇,她就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想起方纔那火熱的吻。
車子駛上公路,龐大的車流量令他們動彈不得,高澤忍開始後悔沒走小路回小漁村。
「台灣的交通很糟吧?」她淡淡的道。
「比我想像中的還可怕。」他承認。
「遇到假日會更擁擠。」
「那怎麼辦?」他看見前面的車子才前進了一點,左側馬上有不怕死的機車騎士往前鑽,令他大開眼界。
「我們去你的地方吧!」她突然提議道。
「咦?」他的心狂跳。
她突然魅惑地一笑,「不要告訴我,你在台北沒有落腳的地方,我不想在村子裡成為你的人。」
未來的事誰也不知道,她只要把握現在就好了,就算他會在下一刻離開,就算他會嫌棄她的過去,她統統都不在乎了,她只要他現在愛她。
「靚瑤?」他目瞪口呆,大腦再次停止運作,這樣會不會太快了一點?她的主動令他有些遲疑。
「你不要我嗎?」她直率的問。
「要!我比誰都想要你。可是……」他索性把車停在路邊,側過身子看她,「你為什麼這麼急著要我要你?」
「很急嗎?或許吧!」她垂下長長的睫毛,細聲道:「我只是想更深的體會你所謂的『你屬於我』的感覺。這樣錯了嗎?還是你根本不想要我?」
「要的,我要的!」高澤忍把她摟進懷裡,喜悅的心情瞬間增加了一百倍。「我想要你想得發狂,如果不是怕會嚇到你,我早就帶你上床了。」
聞言,她的淚水幾乎再次潰堤,但是她強忍著,只是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高澤忍放開她微微顫抖的身子,將車頭轉向。
回到他在台北暫居的飯店,她才發現他的富有可能超乎了她的想像,那是一間她僅聞其名卻未曾踏進過的五星級飯店,而且,他住的還是總統套房。
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想要奪門而出。
但是,他來到她的面前,黑亮的眸子反映出她亟欲掩飾的倉皇,他很快的伸手捧住她的臉,緊緊吻住她令人心醉的唇,靈舌竄入她乾澀的口中。
他不曾這麼激烈的吻過她,交纏的舌尖奪走了她的呼吸,讓她的身體在他粗壯的臂膀中,因為羞怯而不停地顫抖著。
「怕我嗎?」他的唇瓣帶著火焰般的熾熱,沿著她光滑的肌膚一路蔓燒至她的頸間。
她瞇起雙眼,「不怕。」他吻得她幾乎窒息,卻又彷彿給予了她新生的力量。
他感覺她的身子抖得像秋天的落葉般,彷彿在不經意間,她整個人便會隨風散去。
他脫下她的白色衣衫,看著只著貼身小衣的她,令他不禁在心底讚歎她的美。他的嘴唇溫柔的印在她略顯冰冷的肌膚上,她每一次的戰慄都讓他的心為之抽痛。
「你好美,真的好美!」
向靚瑤抱住他的頭,感受彼此劇烈的心跳,她的意識逐漸散去,只剩下他不斷的親吻與愛撫。
這時候,她不願想起任何不堪的回憶,在高澤忍的懷裡,她只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道德與禁忌、責任與家庭,她什麼也顧不得了。
他扯下她的胸罩,大手握住她小而挺的雪白渾圓,眼神中全是毫無掩飾的深情,溫柔地、緩慢地撫慰她的身心。
「我會很溫柔的對你。」她值得他好好對待,即使他必須用盡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命令自己對她慢慢來。
「啊……」向靚瑤渾身戰慄不休,她至今仍害怕在其他人面前赤裸著身子,但是,如果對象是他,她想,她可以克服的。
「來,我們到床上去,讓我好好的看你。」
她還來不及反應,身子便讓他凌空抱起;在他溫柔的注視下,她不安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
「忍……」
他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壯厚實的胸膛。
「靚瑤,我不想強迫你,你真的願意給我嗎?」若她有一絲勉強,他寧可繼續守候與等待。
他又把決定權讓給她了!她何其有幸能遇到這麼好的男人?
她閉上眼,低聲呢喃,「請你……要我吧!」
她什麼都給不起,只能把最美的一面獻給他,因為他帶給她的溫暖與深情,她一輩子也還不起。
她主動獻上紅唇,輕易地點燃他男性的掠奪本能,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她緋紅的雙頰,成功的瓦解了他的理智。
「瑤,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做了。」
高澤忍以更激情的吻封住她的口,他的指尖像是火苗般,一寸寸的燃燒著她白皙的肌膚。
她開始戰慄,任由他溫柔的指尖傳遞而來的電流麻醉自己,然而,當他的手再次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時,她的噩夢又出現了——
那個男人的面孔取代了高澤忍的深情臉孔,他骯髒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的噁心感覺再次清楚的襲向她,她全身開始僵硬起來……
「靚瑤?」他注意到她的不對勁,不解地抬起埋在她胸前的頭。
「我沒事,別停下來。」她的手握住他的,輕輕貼上自己的胸口,雖然她渾身戰慄不已,卻不願他停下來。
因為是他,她才願意把自己給他,也只有他,才能趕走她的噩夢。
她是想起她的初戀男友吧?高澤忍痛心的想。
他的吻重新落在她發脹的胸前。他自我安慰的想,她和那個男人已經論及婚嫁,有過肌膚之親也很正常,更何況,他自己不也是和很多女人有過魚水之歡?但可恨的是,他對她的佔有慾強烈到無法忍受別的男人碰過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