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越加狂野,他的手在她平坦的小腹引起一陣戰慄,她腦中的畫面逐漸模糊……
「忍……」她忍不住低吟,在唇舌交融的那一刻,他的手探入她的底褲裡。
但她的噩夢並沒有慈悲的遠離,記憶中,那個男人差點就……
停止吧!這個可怕的噩夢!她無聲的吐出一句句哀求的悲嗚。
「靚瑤,在我的懷中,你還在想著別的男人嗎?」高澤忍輕歎一聲。
他熟知女人的身子,她這副模樣絕對不是因為他的關係,而是她在害怕什麼?畏懼什麼?
看著她美麗又脆弱的小臉,他覺得好心疼。
「不,」她淚流滿面,「沒有什麼男人,只有永無止盡的噩夢。」
「願意告訴我嗎?」他收回手,坐起身子,有種想抽煙的衝動。他不願在這種情形下,利用她的脆弱佔有她。
向靚瑤拚命地落淚,不住地搖頭。
「不要問,我求求你不要問,我只要你愛我。」她不顧羞怯的將自己赤裸的胸貼上他的裸背。
「靚瑤……」他長長的歎息著,「你眼底的苦澀是怎麼也抹不去的,這不是一個女人在歡愛時應有的神情。」
「求求你愛我,只有你能驅趕我心底的噩夢。」過了今天,她再也不會貪求他的擁抱了。「求求你,忍。」
她哭泣的聲音再次擊碎了他的理智,他翻身壓下她,用舌頭舔弄著她粉紅的乳暈,以熟練的技巧挑弄著她;他的大掌扯下她的底褲,再度探索她的熱源,引出她難耐的嬌吟。
「啊——」她還是忍不住在他懷裡顫抖,但她試著拋開羞怯的念頭,小手緩緩地摸索他的背。
她得擺脫那場夢魘,她也想要獲得幸福,她也不想離開眼前這個男人啊!
他用力的摟緊她,讓她的下腹更加貼近自己鼓脹的下半身。
她打了一個哆嗦,感覺似乎有一道電流在體內四處奔竄,腦中的可怕畫面似乎也被沖淡了許多。
「我讓你想起了那個男人嗎?」
「啊——」
他的語氣怎麼有些悲哀?她無助地看著他分開她的雙腿,將他驕傲的男性抵住她的下半身。
「如果可能,我真不想讓自己像個因嫉妒而發狂的男人,但我真的不願去想,你的過去曾有別的男人參與。」
為什麼他的眼神如此的悲哀?向靚瑤不自覺的皺起眉頭,就在她微啟小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突然弓身一挺,將堅硬的慾望用力的送入她的體內……
她還是處女?!
當高澤忍發覺時,一切都太遲了,他震愕於他剛發現的事實,當然也見到她眸中的淚水。
他想要撤開,但她緊緊抱住他的身軀,不許他離開。
「不,別丟下我!」她喘息著,等待那撕裂般的疼痛過去。他已經在她體內了,巨大而且灼熱,像是在她體內點燃了一把火炬,燒燬了所有的夢魘。
高澤忍俊朗的臉龐上滿是苦苦壓抑的汗水,他用手肘撐著身子,感覺到她是那麼緊密地包裹著他,帶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他必須很努力的克制自己,才不會不顧一切地要了她。
「從來沒有人真正得到過我,你是第一個。」也將是惟一的一個。
她擠出一抹微笑想安撫他,甚至試著動了一下,卻發現他的慾望更往她的體內滑去。
「別動。」他呻吟著。
「已經不痛了,真的!」她試著親吻他緊繃的胸膛,看他為她如此擔憂,她的心裡彷彿滑過了一道暖流,再大的委屈都煙消雲散了。
從來沒有人這麼疼愛她,也從來沒有人這麼珍惜她,這份情,她會永遠擺在心上,回憶一輩子。
「但願如此,我已經無法忍耐了。」
他的男性剽悍地在她體內衝刺著,她緊閉著雙眼,雙手緊抱著他高大的身軀,隨著他越來越快的律動,無法承受的逸出一陣又一陣的嬌喘呻吟。
「嗯……啊……」
原來男女之間的結合如此撼人心田,卻又如此美麗,甚至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甘甜滋味……
他盛滿情慾的眸子緊盯著她,專注的看著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反應。
「我會成為你的噩夢嗎?」他嗓音瘖啞的問道,雙手轉而抓著她的俏臀,讓她隨著他的節奏擺動。
「唔……啊……」她猛烈地搖著頭,只能呻吟,無法回答。不是的,永遠不會是的,他永遠不會是她的噩夢。
他凝視著她狂亂的眸子,在一陣深刻而狂野的衝刺後,他的男性深深埋進她柔軟的體內,將灼熱的種子釋放在她的深處。
「忍……」她顫抖地呼喊他的名字,感受到那狂喜的浪潮在她體內爆發的震撼。
他知道自己很卑鄙,向來會做好完全措施的他,竟然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將自己的種子留在她的體內,因為他實在太在乎她了,甚至自私的希望,如果能讓她懷了他的孩子,或許她就會永遠留在他身邊了。
「還好吧?」他溫柔地撫著她汗濕的小臉,想到她方才愉悅的模樣,他幾乎衝動地想再要她一次。
「嗯!」她將燙紅的臉埋進他的胸膛,不想回答這個令人害羞的問題。
「如果你事先讓我知道,我會更溫柔些。」看到床單上的血跡,他很後悔自己方纔的粗暴。
「你已經很溫柔了。」她緊貼著他的胸膛,感覺他劇烈的喘息逐漸平緩,她閉上眼,享受這份奢侈的滿足。
「你的噩夢呢?」他問。
「都消失了。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
她將他摟得更緊一些,在他懷中,她不必面對現實,就讓他今晚的溫柔,洗淨她生命中所有的污穢,讓他重新為她烙印。
睡意朦朧中,高澤忍緊握她的小手,突然間,他撫摸到她手心裡粗糙的痕跡,他翻轉過來,那是一個熟悉的形狀……
他蹙眉想了一下,再仔細凝視她的容顏。
這個世界真小,他認出她了。可是,她為何不告訴他呢?
第六章
真中陽平戰戰兢兢的走進高澤家,短短的三天裡,兩度呈蒙召喚進出高澤家位在東京近郊的大宅,他心知肚明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