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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守容擺明了不相信他的話,「哦,那今晚就聽我的安排,陪我狂歡一晚,好不好? 」

  宗瀚聞言,微側著頭細細的打量著守容,似在衡量她這番話有多少真實的成分,他 沒思索太久,便一甩頭答應了,「好,今晚妳怎麼說,我們就怎麼玩,我一 路奉陪到 底。」他是需要將必瑋的倩影徹底忘掉;惹火了守容,對他的計劃不免大受影響。

  守容見他如此爽快,她的女性直覺告訴她,這其中一定有原因的,但她只把疑問存 在心裡,高高興興挽著他的手去進行他的狂歡計劃了。

  他們這一晚去凱悅吃了飯,又去了KTV唱了兩小時的歌,最後還去了PUB喝酒跳舞, 守容玩得很不開心,她老是覺得宗瀚心不在焉,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在PUB還喝了很 多酒,顯然是很勉強的在陪她;當她提議不玩了,要回家的時候,他那帶有三分酒意的 變眸竟打從心底笑了出來,簡直迫不及待要迭她回家,守容也不拒絕。

  待他的車駛離守容家門後,她又尾隨著他的車,想知道他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麼,卻 赫然發現,宗瀚把車駛上和平東路後,停在必瑋臨時租賃的公寓樓下。守容又驚又怒, 那晚生日宴會兩人相依相偎的一幕,儼然出現在她面前一般,她強自按捺住心頭不悅, 跟在他身後輕巧的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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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瑋正從浴室走出,正拿著毛巾輕輕擦拭著濡濕的長髮,此時電鈴急促的響了 起來,她頗困惑的瞥了瞥牆上的時鐘,已經半夜十一點多了,還有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拜 訪她呢?

  她懷著志忑不安的心前去應門,見門外是有著一面之緣的宗瀚,她便放下心讓他進 來,意外之餘,竟連大門也未關好,自己進了廚房倒了一杯熱茶給他。

  「岳先生,那麼晚了找我有事嗎?」

  宗瀚衝著三分酒意前來,又見她穿著一襲淺藍色睡衣,長髮髮梢上正在滴著水滴, 一副撩人的模樣使他看得血脈憤張,漸漸呼吸急促了起來。

  必瑋被他看得好不自在,下意識的攏緊了自己的衣襟,又再一次問說:「岳先生, 已經很晚了,你先請回吧,有什麼事我們改天再說好不好?」

  他的舉動更引發了宗瀚的慾火,他紅了雙眼,「必瑋,我喜歡妳,我從那天晚上見 到妳之後,就是思夜想,沒有一刻能忘了妳,我今天來,就是要來和妳說這些的。」

  必瑋聽他這麼說,心裡也慌了起來,她從來不知道那麼斯文冷靜的宗瀚竟會變上她 ,「岳先生,你喝醉了……」

  宗瀚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容許她閃躲,「我沒有醉,我說的是真心話,你要相信 我,我愛妳,必瑋。」他抓著必瑋直往她唇上吻去。

  必瑋一直在躲避,卻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緊擁在懷中,「岳先生,我不喜歡你 啊,我喜歡的人是岳宗翔啊,你一直知道的,不是嗎?」

  宗瀚被懷中溫香軟玉的她挑起了所有的愛慾,他在她臉上、胸前狂吻,口中模糊的 喊:「我也喜歡妳啊,他根本就不在乎妳、不愛妳,只有我對妳是真心的。」

  必瑋一直在掙扎,雙手部被他定住,她恐懼的尖叫聲已消逝在充滿酒味的宗瀚口中 ,他貪婪的吸取她的溫柔、她的芳唇。必瑋的淚狂亂的掉在她已失去血色的臉頰。驚懼 的發現她的睡衣前襟已在扭動中被他撕開,他們也滾落在地毯上,宗瀚熱切的吻上了她 的胸前,絲毫不顧她的淚眼及哀號,桌上的玻璃杯也被他們的掙扎拂在地上,輕脆的玻 璃碎聲也不能敲醒他的良心,必瑋心碎的想,她這一生就要毀在他的手上了。

  突然間,她的大門被守容一把推開,守容一見到他們躺在地上的模樣,頓時被怒火 焚燒了她的理智,她高聲的尖叫著:「嚴必瑋,妳這個不甘寂寞的賤女人,妳竟然勾引 我的丈夫,我真是後悔,沒早點看清妳的真面目,還引狼人室,介紹宗瀚給妳認識。」

  她的到來,使得宗瀚馬上放開了必瑋,必瑋驚魂未定,急忙攏緊了睡衣衣襟,卻無 法便已被的衣服恢復原狀。

  必瑋的怯弱嬌羞,使得守容憤怒已極,走上前就甩了她火辣辣的一巴掌。必瑋被她 這一掌甩到了那堆玻璃碎裂處,她的手肘已有幾處滲出了血絲,她羞愧而委屈的喊:「 守容,妳聽我說,事實不是妳所想的那樣,妳……」

  「妳住口,我不想聽妳解釋,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是朋友,我柯守容交不起妳這 種朋友。」

  在一旁靜默的宗瀚,繃緊了臉上的肌肉,強自按捺住自己不去安慰必瑋,他慚愧的 對守容說:「妳不要再怪她了,總之,是我酒喝多了,不於她的事。」

  守容心裡更是憤怒,臉上不住的冷笑,「你心疼了?你不忍了?她的柔弱無助、她 的楚楚動人勾起你滿腔的俠義心腸,使你想去呵護她了是不是?」她又朝著必瑋走去。

  宗瀚跳了起來,抓住了她的手,「妳簡直是不可理喻,若不是……哼!」

  「若不是怎麼樣?若不是你們岳家丟不起這個悔婚的臉,你就不認我這個末婚妻了 是不是?」守容憤怒的掙脫他,「你不要抓住我,我今天跟你沒完沒了。」

  「夠了,妳鬧夠了沒有?我不想打女人,妳不要讓我破例好嗎?」宗瀚看了仍在低 泣的心瑋一眼,懊悔的說:「若妳肯就這麼算了,我還可以看在我們訂有婚約的面子上 ,努力維持我們的婚姻,若妳再不自重,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守容掙脫不開他鐵一般的嵌制,見他平素的冷靜自製又在他臉上出現,她驚愕得 說不出話來了,她沒想到他的冷靜之下隱藏多麼危險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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