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她不答反問,拉開他的手,再解了顆鈕扣,美麗酥胸若隱若現。
他妒火、怒火齊燃,急忙幫她扣上扣子。
「幹嘛啊,很熱耶,我不要扣啦!」她是真的很熱,不只是因為天氣,更因為被他氣得冒火。
「閉嘴,該死的笨女人,你竟然在大庭廣眾下做這種事。」他怒不可遏,不顧她的反對替她扣上扣子,就連原本沒扣的也扣上了。
「喂,你想勒死我啊,第一顆不用扣啦。」她受不了脖子被束縛住,那會讓她感覺呼吸困難。
看她好像很痛苦,他勉為其難的解開第一顆鈕扣,要不他真想把她當木乃伊,密不透風的包起來,免得其他男人看見她的好身材。
「呼,舒服多了,現在讓不讓我跟啊?如果不要,那我就……」她剛才之所以肯做些小小的犧牲,就是為了嚇嚇他,讓他肯讓自己跟著他。
俊眉緊皺,他抓著她的小手,再次走進地牢。
見到他,負責看守人犯的侍衛恭敬喚道:「主人!」
冷應一聲,阿道夫放開景藜嫿的柔荑,走向最盡頭的牢房。
「呵呵,阿道夫,你來看我啦,我好開心喔,呵呵……」鐵欄杆後的犯人一臉癡傻的笑著。
「這是怎麼回事啊?」景藜嫿一臉不解,心想這男人到底犯了什麼錯,阿道夫要這樣對他?照她看來,男人應該是愛上了阿道夫,難道就因為這樣,所以被關進地牢?不、不會的,阿道夫不是那麼殘忍的人。
「你是誰,憑什麼站在阿道夫的身旁,走開、走開。」犯人突然發狂大喊,甚至想衝出牢房毆打景藜嫿。
景藜嫿躲到阿道夫身後,重複方纔的問題。
「把他給我綁起來。」
侍衛領命打開牢房。
「阿道夫,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不知真相的景藜嫿覺得男人好可憐。
「下毒。」瞥了眼不斷掙扎的犯人,阿道夫憤恨回應。
「下毒?天啊,原來就是他害你的啊,為什麼?他不是愛你嗎?」景藜嫿驚呼,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
「他得不到我,所以就想殺了我,這樣夠清楚嗎?」
犯人原本是格姻一利亞堡的下人,對阿道夫一見鍾情。
「天啊,太瘋狂了吧,愛不到就要殺人。」知道事實後,她對男人的同情心瞬間瓦解,取而代之的是驚訝、鄙視。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我被下毒?」看著男人被侍衛制伏後,阿道文轉身看向景藜嫿,表面平靜,心裡卻有著滿滿的疑惑。
「是啊,不過詳細情形你還是不要知道得好,免得嚇死。」像她到現在都還無法完全接受自己穿越時空的事實。
「說!」她愈不講,他愈想知道。
「不好吧!」她是為了他著想耶。
「不說就離開我的城堡。」他冷著一張俊顏威脅。
「好,我告訴你,但你可別說我在胡說八道喔。」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就說,怕他不成。
阿道夫淡然頷首,在這同時,犯人突然瘋狂起來,他沒有出聲,用眼神示意侍衛敲昏他。
「大概兩個月前的某個晚上,我洗好澡之後,看見你昏睡在我的床上,我把你送到醫院去,醫生說你中毒了,然後……」她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一切。
他愈聽眉頭皺得愈深,心想這女人若不是在說謊,就是想像力過盛。
快說到兩人第一次發生關係時,她停了下來,小嘴微嘟。
「怎麼了?」他雖然不太相信她的話,卻很喜歡聽到她的聲音。
「不說了,你根本不相信,說了也是白說。」真不公平,如果要忘,為什麼不讓她也一起忘掉。
「我要聽,說下去。」他霸道地命令。信也好,不信也罷,他就是要聽。
「不要,你又不信,幹嘛浪費時間。」她故意跟他作對,他愈是想聽,她愈是不說,誰教他要把她忘了。
「是這樣嗎?那就算了。」讀出她的念頭,聰明的他於是將計就計。
「咦?真的不聽?」其實他如果肯求她,她是可以再說下去啦。
「是你不說。」丟下這句話,他率先走出地牢。
她跟上他,心急地喚道:「走慢點,這裡很暗耶!」
他沒有回應,自顧自的往前走,卻也放慢了腳步。
她扶著牆,小心翼翼的走著,在心裡罵了他不下數百次。
就在走到轉角時,不熟悉地形的她險些跌倒,幸好他反應夠快,扶住了她,
「小心。」他不自覺的放柔嗓音。
她本想發脾氣,可一聽到他的聲音,卻只是傻呼呼的點了下頭。
「手給我吧!」一開始,他很氣她帶著其他男人的種來投靠他,可如今卻捨不得丟下她,會變成這樣,他始料未及,心想自己大概是瘋了。
傻傻的哦了一聲後,她把手伸向他。
他握住她的小手,帶領她走出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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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我想留下來。」離開地牢後,景藜嫿隨即告訴他自己的決定。
「你不去找孩子的父親嗎?」很奇怪的,他問這句話時竟然會心痛。
「嗄?孩子,這個嗎?」她滿臉疑惑的指著自己的肚子。
「不然呢?」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的情形,他便醋意橫生。
「我就是來找我孩子的父親啊!」啊,對喔,她怎麼忘了,阿道夫不記得她們之間的事,當然也不會曉得他就是孩子的爹,她怎麼那麼笨咧。
「你是說你肚子裡的種是我堡裡的人的?」該死,他突然很想殺了那個佔有她的男人。
「嗯,對啊,你是不是很想殺了他?」她看得出他的眼睛在噴火。
「那男人叫什麼名字?我會要他負起責任的。」氣歸氣,他還是不忍她們母子孤苦無依。
「確定?不反悔?」呵呵,話是他說的,可別想賴帳。
「有什麼好反悔的。」若要說後悔,他只後悔沒有早點遇到她。
「奸,那我告訴你,我孩子的父親就叫阿道夫.路西弗,聽說他好像是格什麼堡的堡主,你應該和他很熟吧。」熟,當然熟,還熟到不能再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