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你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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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慢、慢著,這樣…太快了。」她好不容易逮到空隙,大口呼吸地說。

  「快?我還覺得太慢了。」為了等待她從小女孩變成少女.他足足等了七年之久。

  他說完,也已將她胸前的衣裳層層扒開,只剩一件粉色肛兜遮住她的胸前,他不禁為之驚歎,覺得長久的等待果然人是值得的。她的身材比起當年成熟了許多。

  「不對!我們之前明明不是在談這個,還有,為什麼我們會談到床上來?」奇怪?她的決心呢?她寶貝的觀音水呢?

  「噢!原來你還記得那件事啊!那不重要,跟你比起來,其他事一點也不重要。」他開始沿著她的鎖骨,烙下綿綿密密的吻。

  他的唇與她胸前敏感肌膚接觸的滋味,令她的全身開始陣陣發麻,她曲著十指,完全個知道自己是想一把抱住他,還是掐死他?

  「好…奇怪---」她喃喃說著。

  「當然奇怪,這麼美麗的身子被肚兜遮住,真是天大的罪過。」他咬著肚兜細帶,大手箝制住她腰部兩側。

  她被這酥軟的感覺所主宰,不住輕顫,口中輕吐歎息。

  「真的好奇怪,自從你吻了我之後,我則像變了一個人,每天晚上我都不能入睡,只想再讓你抱我、吻我,找是不是中了你的毒?」

  「我看不是你中了我的毒,而是我中了你下的蠱。」他來回梭巡她的嬌軀,而半瞇著眼的她心頭火熱。

  「是嗎?我不會下蠱。」喻鎖心此刻像是中了毒似的,全身騷癢難耐,像有奇怪的東西在爬。

  「鎖心妹妹,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時,我就下定決心要你?」

  「呃?」

  不會吧?他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一向對男人沒啥興趣,在她眼裡,莫言還比不上觀音水對她的吸引力,她也一直以為男女情事距離她還很遙遠。

  但是,她對他的身體很好奇,對地的吻也有感覺,他是她唯一碰過的男人,她實在很想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不同,日後當奴兒和丫環們在談論已婚婦女的房事時,她也可以參一腳。

  可是,這裡是鐵牢耶!

  「不要碰我!」

  喻鎖心抽出一根金針,湊近他鼻前。

  莫言修長的指停在那神秘的領域。「日魄金針。」他微微苦笑。

  「算你識相,再碰我一下,我就要你痛苦不堪。」她挪了下身子,這才發現。

  「你真的要我住手?」

  第五章

  喻鎖心居然失身了!

  就在這鐵牢的石板床上,她和莫言其歷一段驚心動魄的性愛纏綿,直到現在,她的心還在急劇地跳動,汗濕的身子仍然黏膩,雙腿間依然酸痛不已,但是,她不後悔。

  她側頭一看,日魄金針可憐兮兮的被插在一旁的壁上,似在哭泣自己淒慘的遭遇,是誰甩掉它的?

  那個人好像是她自己耶!

  他輕笑,揪住她頑皮的小手,「你永遠也不用怕,因為一切有我。」

  「莫言。」喻鎖心突然躺到他身上。

  「嗯?」

  「莫言……莫言。」叫著叫著,她開始不安萬的扭動起來。

  他的下腹又開始堅硬似鐵

  「你叫不夠嗎?」

  「莫言。」她癡迷的看著地,昏黃的火光映著他神色慵懶的面容,讓他看來有一種超脫塵俗的飄逸俊美,她彷彿頭一回看他般的著迷在他的男色中。

  「你又在引誘找了。」他輕笑。

  她呵呵淺笑。喜歡就來吧!

  他回以一記足以翻天覆地的熱吻,翻轉身子壓在她身上,又開始賣力挑弄了起來,鐵牢裡再度迴盪著嬌吟聲。

  今使大牢裡,生人勿近!

  深夜,莫言被一個輕微的響聲驚醒。

  他先望向沉睡的喻鎖心,眼淨淨是溫柔,他將單薄的衣衫仔細的蓋住她赤裸的嬌軀,為了不讓寒氣侵襲她的身子,他把自己當作床墊讓她躺著,但此刻有訪客,他再不願也只好起身,並寵溺的在她唇上印個吻。

  她累得開睡不醒,他們總共做了一、四次,沒考慮到她才初經人事哪!

  他跟個毛躁小伙子一樣,才一碰到她的身子,就克制不了自己的衝動,他為這樣的自己感到好笑。

  莫言端坐石床邊,等著早就該來的人。

  喻清風踏進大牢,卻眼尖的發現女兒正酣睡在石板床上,身上也蓋著男人的外衣,而莫言僅著中衣的坐在她身邊,那副模樣讓人不難推想他們方才做了什麼。

  「莫言,光為你對心兒所做的事,就算殺你千百次也不足以洩我的恨。

  「我們是兩情相悅。」莫言淡然一笑,無意和他正面衝突,「你該瞭解你女兒的個性,若她不願,誰也勉強不了她。」

  喻清風冷哼一聲,「就怕她是被你的花言巧語所騙!

  「我對她是勢在必得,打從第一次見到她,我就決定要她了,不然你以為是什麼理由讓找留在這裡?」

  「我開們見山的說吧!」喻清風先瞅了眼沉睡中的女兒,才道:「她知道了多少?」

  「你以為我會讓她置身於危險中?不,你太不瞭解我了。

  「那就好。」喻清風往前走了兩步,「武林大會即將召開,到時候我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

  莫言唇邊不自覺的揚起淺淺的笑意,「我也等你很久了。」

  喻清風微微訝然。

  「處心積慮弄出這一切,不就因為你算準了我會來。」莫言開始找酒喝,這種場面,他需要酒來助興。

  「你明明知道我針對你,你還來?」

  莫言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這是汾陽老酒,你女兒把整壇都搬來了,而這就是我來的目的。」

  「你要酒和心兒?」

  「呵!還望你成全。」

  喻清風滿臉愕然,他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談婚事?

  「鎖心妹妹的性子異於尋常閨女,我不是說她不好,相反的,我愛死她這種性子了。」莫言啜了一口酒,「我雖是個江湖浪人,但擁有一身醫術,絕不會讓妻子流離失所,鎖心妹妹跟著我絕不會受苦的。」

  「你說得頭頭是道,但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以此為要脅,要我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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