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下水去游泳嗎?」世稀放下手中的雜誌,躺在休閒椅上問。
可人心想他終於想到她了,可是她不會游泳,她是個名副其實的旱鴨子,面對這誘人的海洋她想說不……
「我……想……」
但是世稀不待可人說完便拉著她跳到湛藍清澈的海水裡去了。
可人心想這下可完了,她就要沉到海底去了,果真,她的腳一再的懸空,她想叫可是就來不及了。
一隻有力的手及時的定在她不盈一握的纖細腰間,讓她重新浮上水面,享有呼吸的權利。
可人喝了一口海水,嗆得直咳嗽,拚命的咳。
「你怎麼了?」世稀問,他被她駭著了。
「我不會游泳!」可人咳出了海水,紅著眼眶對他說。
「你不會游泳,小傻瓜怎麼不早說。」他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兩人浮在海上。
「我還來不及說……」可人看著他,眼眶裡有淚,她受了差點滅頂的嚴重驚嚇。
「對不起。」世稀懊惱自己的魯莽。
可人搖頭,一滴眼淚落下。
「都怪我!」世稀道,她又輕易的引發他的惻隱之心。
可人又搖頭,於是世稀抱住了她,輕柔的拍著她的背。
此時他倆之間沒有空隙。
當她那纖柔的身子埋在他鋼鐵般的懷中時,他的內心卻掀起了一陣陣無明的騷動。
世稀摟著可人由沙灘旁的椰林小徑走回飯店,還在攤子上為她買了一頂大草帽戴上。
「謝謝你,少主人,你怎麼知道我需要?」
可人感恩的臉紅了,為了常世稀買了一頂大草帽給她而心生感動。
常世稀聳了聳肩,見她如此,他居然無法欺騙她,因為這對他而言不具任何意義。
「嗨!你們兩位,太目中無人了吧!」
「歡歡,你怎麼來了。」可人和世稀同時回過頭,見著了世歡及傑斯。
「這是個自由的島嶼,誰規定我不能來。」世歡道,她一身比基尼的泳裝好性感。
「你好。」傑斯的眼一瞬也不瞬的盯著白可人,然而常世稀一點也沒放過這一丁點細節。
「我訂好了這裡最有名的露天BAR。B。Q,今晚我們一起晚餐。」世歡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傑斯的反常,她猶是那般開朗,因為傑斯肯陪她來峇裡島而開心,前幾天的陰霾已不復見。
「好,我和可人還有事,你們玩吧!我們不奉陪了。」世稀預警的看了可人一眼,卻沒有拒絕世歡的邀請。
而他一說完,馬上就佔有般的挽著可人離開了。
「看來,我哥很快就會被可人給馴服的。」世歡目送著他們逕自的說。
「我又何嘗不是呢!」傑斯喃喃自語的。
「少主人,現在時間還早呢,我們為什麼不再到海邊去呢!」
可人悶得房裡踱步,而常世稀自從進到房間就不曾開口和她說上一句話,他逕自的坐在籐椅上看書。
而房裡的氣氛是靜謐得令人不敢大聲呼吸。
「你休想。」世稀碰然一聲的合上書,嚇壞了可人。
她再次受驚的退縮,她又說錯了什麼,或做錯了什麼了嗎?她問自己。
「你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單純,怎麼盡做些齷齪見不得人的事。」世稀拋開書,一步步的走向可人。
可人被世稀臉上那股殺人般的氣焰給嚇得跌到了床上。他不給她開口說話的餘地,捉起了她柔弱的手腕,繼續的道:
「我妹妹待你不壞,你這樣做不怕天打雷劈嗎?你慚不慚愧,你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可人搖頭,拚命的搖頭,美麗的深幽眼眸裡有一抹哀求,一抹無措,一抹懼怕。
她不知道他在說些一什麼,面對他的怒火,她只想求饒。
「哦!老天,你這是什麼眼神,你這種眼神足以殺死任何一個英雄豪傑……」
當他那灼熱性感的唇吻上自己時,可人驚懼的合上了雙眼,她暈眩了,她弄不懂為什麼他在對她大發脾氣後又要這麼溫柔的吻她。
他的吻像掠奪,像強佔,卻是那麼溫柔,為什麼,可人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再不放開她,她可能會暈倒在他鋼毅的懷抱裡,而且她發現自己好愛他,無怨無悔的愛他。
世稀也問自己,為什麼要吻她,是什麼迷了他的心竅,對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他該是好好的痛打她一頓。
但他不忍心,為什麼,他不知道。
然而她的唇又是那麼該死的甜蜜。
身子又是那麼該死的柔軟。
她的發又是那麼該死的炫人。
他若不再放開她,他怕白己會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
「愛我……」可人怯怯的把手環上世稀堅定的頸子,感到他微微的一震。
她的纖纖玉指輕柔的扣住他,迫使他更深的吻她。
不知何時他已為她褪去了衣裳,當他觸及她柔軟而嬌美的女性胴體時,他才猛然驚醒。
他違背了自己,他狠狠的放開她,讓她失落的跌到了床上。
他離她而去!
夜晚對峇裡島而言是精采萬分的!煙火,熱舞,美食。
然而對白可人而言卻是慘淡的。
她心愛的少主人對她不搭不理,還和島上的美女大跳貼面舞。
看著桌上那大塊的烤肉,可人直想嘔吐。
世歡和傑斯由五光十色的旋轉燈光裡走下舞池,世歡跳得一身汗,可見是非常盡興。
「可人你怎麼在這裡枯坐,我哥呢?」世歡坐了下來喝了一口快化了的桔子水。
可人看向舞池淡淡的一笑,故做輕鬆的聳聳肩。
「我哥是怎麼了,那些大胸脯的女人有什麼吸引人的,這麼冷落美麗的嬌妻。」世歡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可人便再也藏不住滿懷的受傷。
「世歡,我想先回房裡去。」可人站起身道。
「你的晚餐都還原封不動呢!」世歡不贊成。
「我送你回去吧!」傑斯開口了,他的眼裡有一絲希望的光彩。
「我看用不著!」
常世稀驀然的出現了,他冷笑著坐到了可人原先坐的椅子上,一把環住可人纖弱的腰,讓她完全沒有預警的跌坐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