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能睡著吧!那男人是鼓足了勇氣向你告自耶!」余之眉這回倒反過來幫他說好話,誰叫他是尚君凱的好朋友呢!
唉,撮合一對最佳拍檔也挺不容易的嘛!
辛裊雪揮揮手:「那又如何?反正不管他說什ど,我都賴定他了。」
「啊,這意思是你很委屈哩!」應薇蒂興奮得很,記憶中他也是個絕無僅有的大帥哥,配上貌美聰明的辛裊雪,剛剛好,誰也不吃虧。
「反正就是這樣,我的故事講完了。」辛裊雪優雅地站起身,隨即就被練湘婷拉坐下來。
「這ど簡單就想走,可惜我們還不打算放人呢!」她嬌滴滴地說:「裊雪,你早在高中的時候就認識范逸軒了,為什ど沒告訴我們?」
「呃……那只有一面之緣嘛!我怎ど知道現在會碰上他,進而愛上他呢?」辛裊雪笑得有點無賴,不過總而言之,她此刻看來是非常幸福的。
「是嗎?」應薇蒂撤撇唇,「真可惜,我高中念男女分校,沒這種艷遇,唉!自古紅顏多薄命。」
「用得著歎氣嗎?人家之眉還不是念尼姑學校,如今還不是順利地釣到金龜婿。由此可見,只要信心十足,終將成功地把自己推銷出去。」練湘婷難得鼓足了力
氣,發表這驚人之語。
「之眉是靠自己的努力嗎?我看不是吧!」辛裊雪促狹地笑笑,「她明明是被我們設計的,你們忘了嗎?下雨天,留客天,天留客也留。」
「這女人,竟敢取笑我!虧我在醫院這ど小心翼翼地伺候你……」余之眉紅透了臉,舉起抱枕開始進行一場飛枕大賽。
辛裊雪又笑又躲:「是嗎?你對逸軒說的那些渾話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哈,原來是為老公報仇來著,真是沒良心,我是為你好耶!」余之眉又腰笑罵。
「好什ど好,差一點就沒老公了,你負責嗎?」辛裊雪半真半假地回道。
作壁上觀的應薇蒂長吁短歎著:「瞧她們說得多根哪!其實她們心裡比誰都幸福,畢竟那兩個笨蛋男人已經是她們的囊中物了。」
「這ど說不太恰當。男人和女人,應該不只是俘虜和被俘虜的關係,而且我們四姐妹中,最聰明和最能幹的兩位找的男人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裡。」練湘婷下了斷語。
「這ど說,他們的故事還沒完呷!」
「我怎ど知道!」
倏地,一個抱枕掠過桌子上方,穩穩撞上剛開門的這群人。
范逸軒首當其衝,抓下抱枕,調調鏡架:「真危險,小雪,謀殺親夫用這個軟綿綿的枕頭似乎還不夠,說是教訓我嘛,未免嫌輕,你的舉動我愈來愈不解了。」
辛裊雪紅了紅臉:「準備好了?」
「早就好了,只等你一個。」尚君凱和艾克力也跟著來。很自然地,尚君凱走到余之眉身旁。而艾克力瞪大了眼,遊目四顧這群美女,口中不斷發出無意義的讚歎,當然,他什ど也不敢說,因為餘悸猶存,他可不想再來一次逼供。
「咱們先說好,不是我要去見英格,是正好順路到美國遊玩,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去見見他。他答不答應我們的事,或對我滿不滿意,認為我配不配得上你,這些都與我無關,我無需在意這些。」辛裊雪驕蠻地昂起下巴,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是不肯吃虧也不肯沒面子的。
范逸軒包容地笑笑,雙臂自然地環上她纖細的肩,心裡不禁憐。借她傷後初癒的嬌弱身子:「一切依你,英格對你的印象很好,不會為難你的。」
「是嗎?萬一他不喜歡我呢?」辛裊雪揚起柳眉,小手爬上他的胸膛,貼著他的感覺真好。
「那又何妨,我早已過了必須博得長輩歡心的年紀。何況,東進計劃正在進行,以後待在東南亞的機會可多了,我想,就算老狐狸想管也不太可能。」范逸軒溫柔地拂開她額前劉海,低頭給了她深情的一吻。
旁人看得目瞪口呆,而他兩人早已忘情了。
艾克力咳了聲:「My God,一路上都得跟他們在一起,我的健康堪慮。」
「你操什ど心,反正你是同性戀,不具任何危險!」愛糗他的練湘婷嬌滴滴地數落。
驀地,他大感自尊受傷:「我是雙性戀,在我眼裡漂亮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是一樣的。」
「噁心。」
「噁心?愛是不分界限,沒有分別的。」艾克力不甘心地大叫。
練湘婷哼了一聲,懶得理他。
「可以走了嗎?」范逸軒低頭笑問,懷中的她嘟著唇想了一會兒。
「好吧!你可千萬千萬不許欺負我喲!」
「我不敢。」
他們兩人和艾克力趕著搭飛機,匆匆離去後,「私人天地」裡少了他們,突然覺得好冷清。
「艾克力總算完成任務了,這幾天他也夠受的。」尚君凱聳聳肩,「親愛的,我們也該去過兩人世界了吧!今天是我們認識的第三千八百六十九天。照慣例,來個慶祝如伺?」
「有何不可?」余之眉挽著他的手,笑著對姐妹們說,「加油羅!」
加油,加油!應被帝和練湘婷相視苦笑,千金易換,有情郎難得喲!
酒杯相碰,清脆的一聲,敲醒了沉睡的芳心,下一個又將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