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嗯。」她本想開口叫。但是想到是自己偷闖進入家的房間,所以連忙摀住了唇。
「芬妮,你來找我了。」他咕噥著,然後將她的手拉近他的唇瓣輕吻著。
「笨蛋,我才不是什麼芬妮。」華珈樂響咕著,小心翼翼的想抽回手。
好不容易才將手收了回來,她站起身,想走出房間,誰知突地背後一雙手臂,抱住了她的腰。她摔不及防的向後一倒,躺在大床上,翻滾了一圈後,她驚嚇的看著眼前的臉龐,胸口因喘氣而起伏不穩。
「你幹什麼!你不是在睡覺嗎?」她顫抖的說。
「芬妮。」
「神經病!我不是芬妮。」她捶打著楚維軒的胸。
「你不是我的芬妮,那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裡做什麼?」他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手指輕撫過她的臉頰。
「我……我是睡不著覺!所以才……」
「想吵醒我來陪你。哼呵!」他湊近她,鼻尖與她的相觸。都兩點多了,你這時候把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給吵醒。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需求』。」
華珈樂聽了他的話,揚起手就想給他一巴掌,但他卻反應極快的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反制到頭頂。
「楚維軒,你這個人真是下流。」
「知道我下流還敢三更半夜跑來我房裡。你還真大膽呀!」
他低下頭,想吻她的唇。卻被她閃開。
「那是因為我睡不著,但現在我想回去睡了。你放手。」
「要睡就在這裡睡吧!把我吵醒了,就想開溜。」他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
「放手!你這混蛋。」她掙扎著,但柔軟的胸卻因為身體的反抗,不斷的磨蹭到他的胸膛,她感覺到他的身體逐漸在加溫。
「我發現你的身材還真不是普通的好,真是令人心癢難耐。」看著她豐滿的上圍,楚維軒邪佞的說道。
他勾起她的下顎,將臉埋入她的發間,她冰涼的頸子帶給他奇特的感受。
聽到楚維軒的話,她僵硬的一動也不動,她知道男人一點克制力也沒有。她可不想讓他佔便宜。
「我明天就要搬家了,你如果是君子的話,就不該這樣。」
「怎樣?是你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三更半夜跑來我的房間勾引我,我只是依著你的需要在配合你而已。」
「楚維軒,你胡說八道。」
他趁著她開口,低下頭倏地封住了她的唇瓣。他的舌尖在她還來不及合唇時,竄進了她的口中,耳邊聽見她無力輕喘的聲音。
* * *
他更進一步地用力握住她柔軟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扣住她的後頸,不讓她向後逃。
她被他狂烈的吻,吻得氣息不穩,雖然努力的想抗拒,但他身上的氣味真好聞,讓她有些迷惘了。
「喜歡嗎?」他問。
她搖頭,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喜歡的,我感覺得到。」他帶笑的說道。
他用他的指尖隔著她單薄的上衣,找尋到她胸前微凸的蓓蕾。他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粉蕾,感覺到她微微的仰起胸,貼近了他的手。
「你熱情得可愛。」他讚賞著,開始想像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她的手臂下意識的攬住了他的後頸,不知所措的望著楚維軒。
他的動作逗弄得她發燙,她該抗拒他的,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看著他赤裸著的上身,她竟在說服自己,拋掉那些傳統的束縛,坦承自己的慾望。
「我……我們……」她咕噥著。
「你想要?」
他問著,沒得到她的回應,雙手已經解開了她的上衣,露出她白哲誘人的肩膀。他的大手輕揉著她的肩頭,沿著她纖長頸項上的弧度,眷戀的愛撫著。
「我不知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太放縱了。」
「你還是處女嗎?」
聽了他的問話,珈樂咬住了下唇該不該回答。猶豫著,誰知他的大手又再度揉掐著她的玉乳,讓她無力的呻吟出聲。
「不!不是!」
「我不跟處女上床,如果你不是的話。跟我說你要,或不要。」
他的話讓她渾身灼燙了起來,如果她點頭的話。將和這個男人發生一夜情,她的手試探的撫著他的胸肌,她終於無力的點了點頭。
他低下頭,狂覽的吻住了她,然後扯下她的上衣,再卸下她的胸罩。當她飽滿的乳房掙脫內衣的束縛!完全裸露出來時,楚維軒的唇一路向下,舌尖勾住了她的乳尖,在她的粉蕾上繞著圈圈。
華珈樂的手指揉搓著他濃密的黑髮,柔軟的胸微微挺起貼近他的唇,讓他完全的含住她的乳尖。
「叫出來。」他命令著。
「我呃。」她咬著唇,指甲陷入他肩上的肌肉。
「喜歡的話就叫出來,別忍著。」
楚維軒鼓動著她,然後手指探向她的下體,輕揉著她的核心。
「噢啊!」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
「你的聲音真好聽、我喜歡。」他覆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含入口中。汲取她的氣息。
楚維軒將大手探入她的兩腿間,粗糙的手掌摩掌著她的大腿內側。另一隻手則按揉著她的乳房,刺激著她的慾望。
「別折磨我。」她低吟著,然後她感覺到楚維軒的手指探進她的幽穴中。
他淺淺的探入食指,感覺到她的蜜汁從幽穴中一汩流出。然後他再探進中指,撐開了她的私處,緩緩的推近、緩緩的探索她誘人的深處。
「啊!」她尖叫著。感覺到下體腫脹發燙,他的手像帶著魔法。帶給她無限的歡愉。
他不斷的摩擦著她,使她的核心越來越熱。又腫又燙,當她的身體已充份的準備好時,他板開了她的長腿,將自己置在她的兩腿間。
然後,用力狂猛的將他腫脹的慾望推進她的幽穴中。
「啊!」她尖叫了出來,然後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抱住他的頸子,牙齒咬住了他的肩。
他低咆了一聲,更強猛的在她的體內抽送著,傳遞著最原始的慾望。
這一夜,沒有清,只有欲。在原始的快感中,他們找尋到宜洩情緒的唯一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