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不知該說什麼,只好輕聲安撫她。
葳葳不再說話,只是偎著他。而這樣偎著一個男人還是她頭一次,也明知這樣不對,可是她現在並不想拒絕他的好意,還有他寬廣的懷抱。
到了他家門外,她轉首對他說:「你今天不是要開會,我可以自己進去。」
「會議因為妳而打斷了,現在我沒事。」他熄了引擎,也下了車。
「小風呢?」
「他嚇壞了。有人陪著他,妳不用操心。」
她點點頭,與他一塊進入屋內,又忍不住回頭問道:「他們也是因為蘭花,才找上你的嗎?」
「蘭花!什麼蘭花?」他瞇起眸。
「……沒。」她想說什麼又噤了聲,「我回房休息一下。」
「等等,妳今天非得把話給說清楚。」他將她一步步逼進房間,「碰」一聲地將門給關上。
葳葳咬著唇,「跟你相處了好一段日子,我感覺得出來你不像壞人,如果你真要什麼蘭花培育研究配方,我可以想辦法,但請你放過我的家人。」
「妳說什麼?」嘉祺天瞇起眸,「妳的家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難道不是你?」葳葳傻了,莫非自己花了這麼多時間,卻找錯對象?「真不是你挾持他們?」
「我挾持妳的家人!哈……還真是天大的笑話,是誰告訴妳的?」這下可好玩了。
她趕緊走到衣櫥旁,從皮箱裡翻出當時留在家中的紙張,而她們三姊妹各自影印一份攜帶在身上,「你看。」
嘉祺天接過手一看,頓時勾起了嘴角,「我看是有人想嫁禍給我。好笑的是,妳怎麼會因為一張有我們嘉氏的浮水印信紙就認定是我們?」
「還我。」她搶了過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是你不肯承認。」一天當中發生太多事情,讓她亂了心,以至於變得有點歇斯底里了。
「妳別慌,或許我可以幫妳。」他用力扣住她不停顫動的身子。
「我不要你幫忙,你們都是壞人,都是壞人。」一下子所有期望與線索都斷了,她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
「夠了,葳葳。」他輕喊她的名,並抓住她的肩,用力吻住她,「我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
「你不要碰我!」她用力推抵著他,卻在他的緊梏下雙雙撲倒在床上。
「一向都是女人要求我碰她,可現在我卻想碰妳。」他用力壓縛住她的嬌軀,不讓她亂動。
說也奇怪,自從小風的母親離開後,他告訴自己對女人只能有精力的發洩,絕不能有所謂感情的牽絆,但如今他卻發現自己已毀了這樣的誓約。
「你放開我!」她咬著下唇瞪他。
「我要幫妳,所以不放手。」他非但不放,甚至開始褪起她的長褲。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怎能又一次在他面前變得這麼狼狽。
「只要我想要,沒有不可以的。」他緊抓住她那雙如白玉似的大腿,卻也因此看見她大腿上明顯的瘀青和抓痕。
「該死的胡慶生。」他憤而一吼,輕撫那一道道傷痕。
「你!」她有點迷惘了。
他的觸碰讓她渾身發麻不已,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老是拒絕不了他,或許是她壓根不想抗拒他男性的魅力。
「我的觸碰和胡慶生的不同?」他看著她媚眼低呼的模樣。
「我和你那些女人有沒有不同?」她輕喘地看著他這狂野的動作。
「我的哪些女人?」他撇撇嘴。
「你很會裝蒜。」她學著他的動作,用力將他拉到眼前,凝注他的靈魂之窗,
「這算是交換條件嗎?」
「交換條件?」
「你幫我找到我家人,我把自己給你。」葳葳沒辦法了,身為老大的她,責任感向來重,總不能完全依靠妹妹們。
「原來是這個……好,我答應妳。」嘉祺天瞇起魅惑的眼,慢慢將她的襯衣解開。
「妳非常值得這樣的交換。」他粗糙的掌心摩擦著掌下那嬌嫩如羊脂般的肌膚。
「但你要有把握。」
她羞怯地近距離看著他那張邪魅俊臉,身上的熱度竟會毫無理由的往上竄,胸背都泌出了淋漓香汗。
「放心,我嘉祺天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他邪氣一笑,低首聞著她身上自然散發的體香,那股甜味兒,不禁讓他的眼神更為迷濛了。
突然,他緊扣住她的腰,用力壓向自己,感受著她虛軟的喘息。
「第一次?」她身上的乳香,是這麼純淨,卻也煽情的要命。
「什麼?」葳葳不懂他的意思,只知道他的眼神是這麼的炯亮、危險又直接,令她心口猶似小鹿亂撞了起來。
「算了。」看她那模樣還真像什麼都不懂,那他可不能太急,他得溫柔些。
「妳當初是以為我抓了妳家人,才來酒店應徵的?」他瞇起眸,望著她那青澀的模樣和誘人的體態,幸好當初他沒答應,否則他怎能容忍其他男人碰她。
光瞧見她身上一處處的瘀紅,他就有股想殺了胡慶生的衝動。
「嗯。」她單純的點點頭。
「傻女孩。」說著,他的大手已觸及她的臀部。
「啊!」她害怕得扭身閃躲著,身心都劃過一絲控制不住的熱潮。
「不要抗拒,想想妳所謂的交換條件。」他勾起笑。
「你想做什麼?」她嘶啞了聲音,全身漫上一層迷人霞色。
「當然是做愛。」他肆笑著。
她的小臉驀然泛紅。
她的嬌媚讓他再也隱忍不住,突然一個使勁,與她合而為一。
他一次次的索求、她一聲聲的吶喊,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下一場的激情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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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蘭花培育研究配方,也不能說完全與我無關,但我真的沒有帶走妳家人。」當聽宛葳葳說完詳細過程後,他便將她帶上三樓,指著陽台最不起眼的一角,「喏,那株『嘉德麗亞蘭』已經有些枯萎了。」
「這蘭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