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麼直盯著我看,吃啊!還是你想吃的是我。」他一直悄悄的注意著桑可憂的一舉一動,她發愣的神態自然是逃不過他的法服。
桑可憂張口結舌的拚命搖頭,她還沒那麼大膽呢!
「來,多吃點。」他招呼道。
等服務生將餐具收走後,空氣中又恢復到最初沉悶的狀態。
「你可以再吻我一次嗎?」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桑可憂生平第一次這麼大膽。
「什麼?」對於她的提議,北川御皇先是吃驚的睜大雙眼,怕是自己看錯了她的手勢,趕緊拿紙給她。
剛剛已經讓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表達出來,現在真要她白紙黑宇的寫下來,實在是……
「為什麼?」看她的表情,他相信自己應該是沒有會錯意,但卻不能不問為什麼。
「這次我一定不會冉昏倒了。」她以為北川御皇是在問這個。
「傻女孩,過來我這裡。」心念一轉,他立刻明白她心裡想的傻念頭,於是朝她伸出手。
桑可憂乖乖的走到他面前坐下來,閉上眼睛。即使他們已經接吻過好幾次,她還是無法不緊張,繃緊的身體僵硬得有如木乃伊。
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北川御皇忍不住的笑出聲,「我是要吻你又不是要殺你,用不著那麼緊張吧!」他試著用輕鬆的語調轉移她的注意力。
低沉的笑聲的確消去她些許的緊張,不過桑可憂還是羞澀的不敢張開眼睛。心想,希望皇哥哥不會被她的要求嚇到。
「傻丫頭,看著我,我可不希望你搞不清楚是誰吻你。」
桑可憂微顫的張開眼瞼,不到一寸的距離,讓她可以很輕易的感受到他呼出的溫熱氣息。從他的眼裡,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像,這情形奇異的讓她安下心來,她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他。
「很好。」像是故意逗弄人似的,北川御皇先是輕觸她的額頭,然後才吻她半闔的眼瞼,繼而滑落到秀氣的鼻頭。起先他只是試探性的輕啄著她如嬌花的唇瓣,等桑可憂漸漸的有了回應,這才大膽的長趨直人,放任自己在她口中糾纏,所有的濃情蜜意、恣意愛憐都在這一吻中悉數傳遞給她。北川御皇以前所未有的柔情與她分享甜蜜的氣息,直到兩人彼此氣喘如牛,才不捨的暫時分開。
撫著她輕柔的髮絲,上好絲緞般的滑膩教他愛不釋手,靜謐的氣氛包圍住兩人,戀愛的火花在其中隱約的跳動,彼此心靈的正式宣告相屬。
桑可憂趴伏在他的胸前,靜靜的聽著他由急漸綬的心跳沉穩的鼓動著。
「還好這次你沒昏過去,不然我真的要懷疑自己的男性魅力。」促狹的語調在她頭上揚起,北川御皇毫不留情的取笑讓桑可憂整個人都埋進他的胸前,沒臉見人。
北川御皇見狀樂得哈哈大笑,愉快的笑聲迴盪在四周,好不快意。
「我愛你。」即使她再害羞,桑可憂仍覺得自己有必要讓北川御皇知道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不過,嘿!你先前的表現可不像你說的那樣。」雖然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實,他還是忍不住的出聲調侃。誰教某人立則哭得淅瀝嘩啦,淒淒慘慘慼慼的可憐樣他還記憶猶新。、
「皇哥哥又取笑人家,其實……人家只是喜極而泣嘛!」桑可憂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哭得這麼淒慘。
這樣的回答讓北川御皇哭笑不得,只得暗自決定下次別說些刺激性太大的話,不然再來一次他肯定受不了。
「唯一點人比較少時,我們再一起去洗溫泉。」北川御皇邪氣的笑著,曖昧的語調實在無法不讓人想人非非,而且他還強調「一起」兩個字,真的是色性不改。
桑可憂沒看到他的表情,柔順的點點頭,不知道自己等會就要自動送給人家服用了。
☆☆☆
再度回到公司工作,北川御皇開始過著暗無天日的加班生活。若不是有桑可憂陪在一旁,他真的很可能會辭職不幹了,管他公司會不會垮。說老實話,他們風見家的人都不擔心了,他又幹麼要雞婆的瞎操心一通?其實,他北川御皇只不過是風見海的一名小小保鑣而已,根本就不需要做這些事,那些XX案要不要重新估價或是這個XXX工程需不需要更改日期等等,干他什麼事?為什麼他就要那麼命苦的坐在這兒當工作機器,而海那個死沒良心的卻能夠在歐洲逍遙的度他的蜜月。他歹命,他命苦啊?
不管了,他決定今天提早下班,與其面對這班毫無情趣的男人,他還不如回家和可憂溫存。尤其他已經有好幾晚留宿在東京的公司加班,處理一些緊急的文件,每天面對批不完的文件,他都快要崩潰了。若不是母親硬把可憂留在大阪,他們也不必兩地相思。沒錯,就這麼決定,他愈想愈覺得提早下班是對的,對!就這麼決
「宮本小姐,幫我訂張到大阪的機票。」如果他快一點的話,或許還來得及回大阪陪桑可憂吃晚餐。
「北川先生希望訂幾點的飛機?」
宮本靜香一向是風見海的得力助手,對公司的大小事情也十分的清楚,因此風見海不在,就由她負責協助北川御皇處理公司的事務。
現在已經三點半,而晚餐卻是在」八點半開始,這表示他只剩三個小時。從東京到大阪就要花掉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公司到機場以及到了大阪機場後返家的路程也幾乎要用上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再加上其中塞車的時間,算一算,他已經沒有太多選擇了。
「四點左右。」
「是。」不過問上司的去處,徹底的執行交代的命令一直是她身為秘書的最高準則,所以她不會問北川御皇為什麼會提早下班,又為什麼下班,那不是在她能管的範圍內。
過了一會兒,辦事效率極高的宮本靜香撥進北川御皇辦公室的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