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孫女的事,齊玄莊之前已經告知,一有消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至於令孫,目前還不能離開。"鴛白打定主意要好好操他們,否則他這桶醋要往哪裡倒?
「姓鴛的,你別太過分。"國凝道的叔叔上前橫眉豎眼的怒道。
「弄壞了東西不賠,敢情你們是想教出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來?"鴛白冷眼瞄他。
「多少錢?"國凝道的二姊國帆音出聲詢問。
「我不要錢,那兩個小子一定要洗完碗才能踏出這家客棧,」他說過的話還沒有人可以隨便打折扣。
「你不怕我們拆了這間客棧?"國帆音掃視鴛白俊秀的容顏,芳心悸動了一下。
「武林第一世家想以武力迫人?"鴛白哼道。他才不怕。
「你……"國帆音跺腳,他知不知道她是想幫他。
「別吵了。"木印看不不下去的站起來,填怪的瞟了鴛白一眼。他的口氣那麼沖,原本好好的一件事都會他給搞砸。」這件事根本就不值得你們這樣吵。。
「你是誰,憑什麼插嘴?"國凝道的叔叔輕蔑的問。
「說話客氣點。"鴛白挑釁的瞅了對方一眼。
木印首先回過頭,對鴛白跺了——下腳。"你才要客氣「是他們先不對,為什麼只責備我?"鴛白抱胸咬牙,為什麼她對外人都比對他好?
「因為你是這家客棧的主人,你有義務替不懂的人解釋你的作法"你這樣開口閉口就是一副你不爽的樣子,任誰聽了都會不高興。"木印罵完了鴛白,又轉頭面對那黑鴉鴉的一群人,"還有你們,沒有搞清楚就那麼多人上門來,一看就是來挑釁的,不跟人家吵起來才有鬼。凝道和常如在這裡過得很好,他們也一定要在這裡洗好碗才可以回去,是他們闖下的禍,他們也同意用這種方法賠償,既是你情我願,你們就不能把人帶回家。你們現在把人帶回去,只會計他們認為闖了禍不需要負起責任,將來怎麼會成為一個有用的人?」
她停頓一下,鴛白馬上倒了茶把茶杯遞給她。
「喝茶。"他一臉的恭敬」「謝謝。"木印接過茶杯,問鴛白道;"我說得對吧?」
「對,對。"只要不是只罵他,木即說什麼都對。
躲在旁邊的兩個人悄悄的拍手。木姊講的話實在是深得他們的心,他們一點都不想回去,那種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真的很沒有樂趣。
在這裡有鴛白會罵他們,有木姊會教他們,一點都不為他們的身份所動搖,他們喜歡這樣的對待,覺得他們跟一般人沒有兩樣,而且也可以學到很多他們以前所不知道的東西。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姑娘。"國曼英審視木印。她竟然敢當眾數落武林第一世家的不是。
「難道我說得不對?"木印放下茶杯問道。這些人是怎麼摘的,難道講話就得這樣挾槍帶棍的,非讓人生氣不可?
「你說得沒錯,倒是我們不講理了。"國曼英威嚴的站了起來,"凝道,是這樣的嗎?"她的眼瞥向躲在一旁偷竊的國凝道和陰常如。
兩個人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奶奶。"國凝道撒嬌的叫,期望叫得奶奶龍心大悅,不然依父母親的臉色看來,他的皮恐怕要遭殃了。
「是你自願的?」
「是。"國凝道低著頭偷覷國曼英。
「這下子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嗎?"鴛白問。
「鴛當家,希望你善待我家孫子和常如小子。"國曼英話中有話。她是把人交給鴛白了.要是出了錯,就別怪武林第一世家對他不客氣。
鴛白笑得詭異,"我會的。"他絕對會計他們"哀父叫母"。
「鴛白!」木印輕斥。
「又怎麼樣了?"他這次很客氣了。
「你的表情"木印的纖纖玉手揉上鴛白的臉頰,"別弄成那樣子,一看就讓人家知道你不懷好意。」
國凝道和陰常如竊笑。哈,鴛哥拿木姊的訓誡沒辦法。
鴛自暗暗一歎,他們正在跟敵人談判,她這樣當著眾人的面前說他,怎麼還談得下去?不過他想是這樣想,臉上還是浮現幸福的笑,任由木印對他不規矩。
「我的表情很好,就你不懂得欣賞。還有,我不是跟你說過,頭髮別梳成這樣,都把你漂亮的臉蛋給遮住丁。"鴛白把木印特定為遮傷留的頭髮給塞到耳後,露出她的烙痕。
他們看似打情罵俏的態度讓國家的人愣住,但國曼英卻在看到木印的傷後變了臉。
「你……"她上前想要看得更清楚。
「做什麼廠鴛白髮現不對勁的把木印拉到身後。
「你叫什麼名字?"國曼英臉上帶著明白的恨意逼問木「奶奶?"國凝道和陰常如心知不妙,擋在國曼英和鴛白之間。
「滾開!國曼英怒斥。
國凝道和陰常如臉色灰暗的往旁邊挪,終究不敢違逆奶奶的意思。
「娘?"就連國訪義等人都不知道母親為什麼會突然臉色大變。
「你是當年那個孩子。"國曼英似乎陷入回憶之中。
木印戳戳鴛白的後背,叫他把身體移開,她保護得不自己。"老夫人?」
「他在哪裡?"國曼英那副表情彷彿巴不得把她問的那個人大卸八塊以洩恨。
「老夫人,我不知道你在問誰。"木印滿頭霧水。
「你爹在哪裡?"國曼英咬牙切齒的吐出活來。
「我沒有爹。"她是個孤兒,是師父撫養她長大的。
「謊話:「國曼英吒喝。
「國老夫人,木印真的沒有爹。"木印微微蹙眉。
「你叫木印,不姓季?」
「是。"她的名字有問題嗎?
「我可以作證。"鴛白插話。他發現國老夫人的表情不簡單,如果不清楚,木印恐怕會有危險。
「那麼季平呢?」
國曼英一提出這個名字,國家的人全露出訝然之色。
老夫人認識家師?"她從沒有聽師父提過他認識一名國老夫人啊。
「師父?"國曼英訝道。
「是師父。有什麼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