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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照鴛白的個性來看,他應該是想親自去接那個女人吧。

  「你是說我們誤了鴛白的婚事?"青棠訝道。

  「沒錯。所以對鴛自好一點,他對你已經夠朋友了,為了幫你解決那無聊的調戲事件,卻讓自己錯失愛人,他要不恨我們一輩子,就是我們上一輩子做了什麼狗屁好事。"歡讓瞪了青棠一眼。

  青棠歉疚的看著昏迷中的鴛白。他在外地採集藥材時,碰巧撞見呂資金那個登徒子調戲國帆姐,他看不過去的出面解救國帆妃。

  攆走了呂資金,卻也惹上那個不要臉的人渣,他被困在那座城裡不得脫身,不得已只好向鴛白和歡讓求救。

  他們二話不說的跑來替他收拾爛攆子,怎知為了教訓呂資金,卻讓鴛白誤人陷阱,不僅身受重傷,還因此錯失與心上人的約定。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鴛白說抱歉。

  現在他能做的也只有盡力好鴛白的傷勢,盡早讓鴛白康復。

  第二章

  小茅屋前,有兩個鬼祟的人影。

  「小木頭,要幫我把風喔。"鴛白拍拍木印的後肩,不理會木印一臉的罪惡感,三兩下爬上了樹。

  「鴛白,不要啦!這樣偷摘李伯伯的桃子不好,跟他說一聲,他就會給我們的。"木印緊張得汗水直流,還不停的左右張望。他們的村子是很小的,一有什麼動靜,大伙全都會知道。

  「小木頭,別傻了,這樣的桃子就不好吃了。"鴛白扯掉樹上大的桃子,讓木印在下面撿拾。

  「鴛白,夠了,我們吃不完那麼多的。"木印用裙擺盛裝果子,依舊不停的左右張望。"有人來了!"她被腳步聲嚇到,低低的叫了起來。

  「我下來了。"鴛白動作快速,拿過一些木印懷中的桃子,幫她分擔重量,然後拉著她就跑。

  「去哪裡?"木印邊跑送回頭看。哎呀!她好像看到師父的人影,回去肯定又要挨訓!」

  「我們去河邊洗桃子吃。"鴛白快樂的回道,「那好遠。」木印叫道,但鴛白不快手,她只好跟著他他們來到河邊,洗完桃子.就在樹下來涼休息。

  「怎樣,好吃吧?」鴛白啃著多汁的桃子,笑嘻嘻的問。

  木印望著他,又看看桃子,一直不敢吞下口,肚子卻傳來咕咕嚕嚕的叫聲。

  鴛白大笑,"快吃吧,」「嘿。"木印這才吃起桃子.桃子會比平常的桃子好吃呢;

  「別想嚴肅的問題喔。"鴛白看著木印一臉正經,就知道她的小腦袋瓜在轉一些他想都不會去想的念頭,「為什麼偷來的桃子比較好吃,」她好學不倦的提出問題。因為我們偷摘桃子後跑了好一段路,肚子自然就餓肚子餓的時候什麼東西都特別好吃。"鴛白奸笑的解釋。

  「原來是這樣。"木印恍然大悟.「問題寶寶。"鴛白溫柔的笑說,木印吃完了桃子,打個飽嗝,枕著鴛白的大腿,打起呵欠來。

  鴛白一手摸著木印的頭髮,-手拿著桃子繼續啃。他好希望永遠都有這樣悠閒快樂的時光,但師父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他離開小木頭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不曉得未來是否還有時間陪小木頭玩……

   

   ☆ ☆ ☆

   

  「小印,起床了,作了什麼美夢,笑得那麼高興?把臉洗乾淨,開始幹活去。"陳依依叫喚著木印。

  「我起來了。"木印大力的揉揉臉龐,馬上下床。

  「小印,今天莊裡人手不足,你先跟著芬蘭去打掃前院的大廳,晚一點再到歡爺和青爺的房間去打掃。白爺的院落還不可以踏進去。"陳依依一面折被一面吩咐木印。

  「嗯。"木印邊洗臉邊回答。

  「別一早起來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讓人看了就討厭。"陳依依叨念著,同時看了一下門外,"芬蘭來接你了,好好做,別惹人注意.等存夠了錢,我就把你送回村子去。」

  木印眼神怪異的看了師姑一眼。她一直不瞭解,為什麼師姑每一次在她上工前都要耳提面命一番,要她別意人注意,那語氣好像只要她們一暴露行蹤,就會有仇人來抓她們一樣。

  但她們的生活一向單純,怎麼可能會有仇人存在?

  木印好生遲疑了一會兒。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去問這件讓她覺得奇怪的事,也許是她多疑了,師姑只是想早點把她送回去而已。

  木印收起滿心疑惑,跟著芬蘭往大廳走。兩人開始擦拭大廳的桌椅。

  「你們這麼早?"歡讓打著呵欠走出來。

  「早安,歡爺。"芬蘭行禮後抬起臉,想要吸引歡讓的日光,木印也跟著芬蘭行禮,不過卻將頭低了下來。

  歡讓的眼光掃過她們,最後停在木印身上。"新來的?」

  吳嬸好像提過,說她叫什麼來著?他——下子想不起來。

  「是的,歡爺。"芬蘭趕緊說。

  「我沒有問你。你,抬起頭來回活。"歡讓走近木印,發現地用頭髮遮住了半邊臉,不由得更加好奇。

  有哪一種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會梳這種髮型?

  木印抬起頭,後退一步。

  「找不會吃了你。你叫什麼名字?」歡讓微微挑眉。這個女人是不是練過武?她抬起頭邯一瞬間的眼太過銳利了。

  「歡爺,我叫木印,是七天前剛進莊的。"木印忐忑不安的回道。

  歡讓突然出手。

  「歡爺!"芬蘭大叫。

  歡讓的手停在木印眼前,木印假裝被嚇得動彈不得.心中暗叫,這個人疑心好重:

  歡讓順勢撥開水印的頭髮,一看之下不覺擰起眉。她臉旁的傷瘕是火傷,而且是被一種特殊的東西烙印上去的,看起來已經很久了。是誰會對一個小女孩那麼殘忍,毀了她柔美的容顏?

  見歡讓表情不對,木印馬上又後退——步。"歡爺?」

  「到帳房拿十兩.去齋離總閣看大夫。"歡讓不忍心的」歡爺,不用了。"芬蘭又不識相的介入。

  「我說去就去,看病的又不是你,哪有你說話的份!」歡讓怒瞪芬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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