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什麼?溜了最大尾的主頭。那個獨裁者要是肯放棄,這個國家就和平了。」袁克勤冷冷的呼了一聲。
「海荷·尼斯一定會報復。」這是可想而知的事。
「道爾·莫納已經有能力剷除他。」不需要他們再多事。
「他不會放過我們的。」惹火了海荷·尼斯,哪有那麼簡單善了。「況且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留著他後患無窮。
袁克勤沉默不語。誤說得有道理,但他歸心似箭不想再待在這兒。
「對了,我還忘了跟你說一件事。」司馬誤的嘴角勾了起來。
「什麼事?」
「有一個女人在找你。」
「你說什麼?」袁克勤微挑起眉問。
「有一個女人在找你。」司馬誤帶著興味的看著袁克勤震動了一下,他還以為這世界上沒有哪個人可以動搖這個狂傲的男子。
袁克勤瞇眼問道:「誰會到這種見鬼的地方找我?」
「你要小心。」司馬誤警告他,因為有太多人想對他不利。
袁克勤漠然的說:「查出她是誰。」
司馬誤搖頭,「不用了,她就在樓下,正跟服務生吵著要知道你住哪間房,反正你就要見到她,不用再那麼麻煩。」
袁克勤目光一閃,對他吩咐道:「幫我叫個女人。」』「你說什麼?」司馬誤以為他聽錯了。
「你沒聽錯。」
司馬誤唇邊立刻勾起笑,「我馬上去。」他知道有好戲看了。
袁克勤冷著一張臉,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令人不敢逼視的霸氣。
會是她嗎?不管是不是她,他都必須維持他表面上的身份,以防萬一。
不久後,一個女人扭腰擺臂的走了進來,司馬誤則站在門邊對他擠眉弄眼。
「回房去。」袁克勤窮凶極惡助沉下臉,心知肚明司馬誤要幹什麼。
司馬誤無趣的聳肩,幫他關上房門。雖然老大有交代,但他自有解決之道,他決定要躲在門縫邊偷看那女人長得什麼模樣,竟可以讓克勤如此緊張。
「把衣服脫了,躺上床去。」袁克勤著都沒看那女人一眼隨即命令道。
「那麼快?」女人驚訝道。他不需要前戲喝?
不需要她跳艷舞或幹嘛的嗎?
他冷眼看著她。
「我馬上做。」女人打了一個哆嗦,馬上脫掉身上的衣服。
袁克勤動手脫掉自己的衣物後,拉住女人的手臂把她甩向床,他的人也跟著撲壓在那女人身上,而發出巨大的聲響。
女人慘叫一聲,臉色倏地刷白。她該不會碰上虐待狂吧?可是看在他那麼令她垂涎的份上,她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一次吧。
女人興奮的在袁克勤的身下不住的扭動身軀。
袁克勤的眼中閃過厭惡卻沒有讓她看見。
在走廊上的晴翠聽到聲響,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從聲音中可以分辨裡頭的人在做什麼,她也知道他不會沒有其他女人.但她來了,他就不用跟其他女人做。
但晴翠轉念一想,一把火氣突然冒了上來。
可是,他怎麼能夠在她將要見到他時做這種事?
他不可以在她面前做這種事!
怒氣沖沖的晴翠沒有破門就打開他的房門。
床上的袁克勤快速的拿起他的槍,瞄準門外的人。
看見冰冷無情的槍口指著她,晴翠僵直了身子。
「你在這裡做什麼?還有為什麼不敲門?」袁克勤確定來人是誰後立刻怒吼。
該死的,他差一點就開槍了!
「找你。」晴翠冷眼看著床上的女人一眼,心中的怒火狂燃,但她還是逼自己說出得體的話來。
聽見是一回事,看見又是另一回事,她沒有辦法親眼目睹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做出他曾對她做的享。
「抱歉,打擾你辦事,等你好了我再來。」她面無表情的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袁克勤喚住晴翠,然後對床上的女人冷聲說:「你出去。」
「不要啦,她可以等啊。」女人撒嬌的喊。她還沒有滿足呢。
「出去!」袁克勤面露陰狠,女人見狀,趕忙拾起衣服落荒而逃,臨走之前還不忘瞪了晴翠一眼,她害她的享受泡湯了。
「你可以不用顧忌我。」他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她不應該忘了她沒有束縛他的權利,不該讓嫉妒遮住她的理性。
可是他看起來非常優閒自在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被她提奸在床的尷尬。
晴翠的眼瞟過他全身上下,不悅的發現他原本就健美的體魄,經過這兩年,更是美得讓她一看見就感覺彷彿有股電流通過神經末梢。
他不是應該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變得營養不良、面黃肌瘦,不再具有影響她的魅力嗎?她不滿的想道。
「說吧,你千辛萬昔的跑到這種戰亂的地方來做什麼?」袁克勤下身圍著床單,拿起打火機點了根煙。
「生孩子。」她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單刀直入的說。
「咳,一他冷不防的被煙嗆到,「你說什麼?」
晴翠解釋她會來這裡見他的原因,「當年我沒有懷孕。」
他收起心中的訝異,冷靜的問:「你不能生?」
「我去做過檢查,我能生。」她氣憤的看向他。
「你是說我不能生?」他冷然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做過檢查嗎?」
「從小到大,每一年的健康報告需要我拿給你看嗎?」他沒好氣的說。
「那就好。」她鬆了一口氣,如果他們有人不能生,那會是一件憾事。
「為什麼兩年後你才來找我?」
「爸需要我管理袁氏,這一次還是我便向他請了兩個月的假來的。」晴翠掩飾心中的感覺面對他。
「你不需要來這裡。」他就要回去了。
「我必須來,我需要孩子,爸也需要孩子,況且我們的契約也訂了這樣的條款。」她說什麼也不會放棄。
袁克勤不敢相信的瞪著她。為了一個小孩,她一個弱女子沒有三思就跑來這個烽火連大的戰區,更讓他生氣的是,她只是把他當作她生孩子的種馬,不是因為她擔心他的安危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