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兩張『阿鸚愛說笑』的票,謝謝。」南宮奕先發制人,有禮貌的對售票小姐說道。
谷心藜一聽,可就抗議了,「小姐別理他,給我兩張『花木蘭』的票。」
售票小姐一聽,連忙開口喊停, 「別吵了,你們到底要看什麼?」
「要不然,你向我們推薦一下好了。」南宮奕依然有禮貌的問。
售票小姐知道是那位帥哥先生問的,也好意的回道:「不然你們看『致命武器』好了。」
「那好吧,麻煩你兩張票。」
正當谷心藜又要抗議時,被南宮奕給摀住了嘴,直到票買好了為止。
「別吵了,快開演了,走吧。」他拉著她,前往票根上標示的樓層廳號前去,讓她沒有反駁的機會,因為要是再吵下去,電影都演完了。
兩人一坐定,沒多久,電影便開始放映了。
「想不到李連傑居然演反派?」谷心藜不敢置信自己的偶像居然演個壞蛋。
「其實梅爾吉勃遜也挺不錯的嘛。」
從電影開演到現在,她一直不停的隨著劇情的起伏吱吱喳喳的,而南宮奕也只是自顧自的看著電影,不理會她。
一會兒,他覺得安靜了不少,轉頭一看,便看到她早已沉睡,
「這女人!」他不禁莞爾,居然連看電影也睡著
他將白色外套脫下蓋著她,以免她被電影院內強冷的冷氣給吹得感冒了。
只見谷心藜往他的方向靠去,靠在他的肩上繼續睡著。
「真是拿她沒辦法!」看著她的睡容,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裡有種難以言喻的感受。
「演到哪裡了?」她突然用著惺忪的語氣問道。
「中段了。」他把玩著她的頭髮。
「喔。」她緩緩的睜丹雙眼,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件白色外套,「你的?」
「嗯,你是專門買票進來睡覺的嗎?」
「習慣就好,我每次看電影,都只看最前面和結果而已。」她其餘的時間,當然就是睡覺了。
「什麼?那你還來看電影傲什麼?」他沒好氣的問。
「我總覺得電影院比較好睡啊,你不覺得嗎?」
「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啊,豬!」他輕斥。
「不行啊?我高興嘍!」她直視著他回道。
看著她那紅潤的唇,南宮奕忍不住的低下頭吻她。
「嗯……這是……電影院耶……」她後面的話,全淹沒在兩人的唇舌之間。
想不到,他會在電影院裡吻她,萬一讓別人看到怎麼辦?真羞!
算了,難得一次他主動吻她,讓人看到就看到嘍!免費讓他們看一場熱吻鏡頭,沒收欣賞費就不錯了。谷心藜阿Q的想著。
第七章
自從在電影院那一吻之後,兩人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依舊有如朋友般的相處,只不過兩人之間似乎多了那麼一點什麼東西似的,讓人說不上來。
但是,這個吻對谷心藜來說,卻是連震撼外加驚喜也形容不來的。
他居然會吻她!這個驚歎號至今仍一直存在她的腦海裡。
打從兩年前在學姐的婚禮上向他求婚之後,她便一直以嫁給他為目標,極盡所能的讓他認識她、記得她,當然,也極盡所能的破壞他每次的的會和氣走他每一任女朋友。
雖然每次他都氣得破口大罵,但事後也都不了了之,從沒有一次兩人因此而大吵一架。
從認識至今,她知道他有時是看在學姐和他母親的份上,才會多看她幾眼,多和她聊一些話題,但如果真是如此,那、那天為何他又會吻她呢?
「不管啦,煩死了!」她用力的搖晃著頭,想甩掉這些煩人的問題。
她又再度拿起抹布,到處抹抹擦擦的,畢竟住在人家屋簷下,就要認分點,還是要分擔點家事。
雖然南宮奕請了固定來打掃的傭人,但她還是不想在這裡白住,起碼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她就會去做。
一整個早上谷心藜就是拿著吸塵器和抹布,提著水桶,東抹抹、西擦擦的,有時玻璃擦到一半,便開始胡思亂想,直到自己較為清醒後,又繼續擦,如此的反覆幾次後,好不容易終於把客廳和廚房都給清理干掙了,就剩下房間、書房和空中花園了。
衡量之下,她決定先整理花園,於是她又拿著大剪刀,戴著手套,開始整理花園。
只見她在烈日底下除著草,好不容易草終於拔完了,她又開始修剪花和小盆栽,當她全部做完時,感覺似乎缺少了什麼似的,於是她又跑進屋內,找出幾包小東西來,開始在小花圃裡挖一個個的小洞。
「嘿,多種一點花不是比較賞心悅目悅目嗎?」她將種於小心翼翼的放進洞內,又將它埋好。
如此的動作重複著,直到整包種子都用完了,她才點點頭道:「過不久可能就會有一些含羞草和小百合花誕生了吧?」
栽種完種子,她又噴灑著水,好讓植物能喝點水,以免被烈日曬乾。
「好了,你們得要快點長大才行,要不然,我就不給你們喝水。」她對那些植物下了最後通牒之後,便取下手套,開始清理房間和書房。
她一進書房差點沒昏倒,三大櫃的書櫃上,放著滿滿的書,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楚的欣賞南宮奕的書房。
她隨便抽出一本,上面寫著一些英文,又隨便抽出一本,上面居然寫著她連學也沒學過的文字。
天啊,她愛上什麼人了?居然如此的博學多聞!也難怪會有那麼多章魚和狐狸精會老是黏著他不放了。
他不僅是一家大型醫院的院長.又是國際知名的外科、內科、腦科醫生,年輕有為不說,外表更是俊逸非凡、溫文爾雅,更別說是氣質、學問和家世、學歷了。
看來,她愛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超人。
* * *
這女人躺在他床上做什麼?還睡得挺香甜的嘛。
他一回到家,走進房間,看到的便是這副情景——一個女人手裡拿著掃把,臉上蓋著抹布,躺在床上熟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