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聿發出低吟,一臉痛苦,但仍不忘狠狠瞪了燕悔一眼。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他暗啞著聲音咆哮道。
燕悔終於清醒了,她眨眨眼睛,在看見蕭聿時顯得有些吃驚。
"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她問,忽然看見了那張虎皮,這並不是她的床。"啊!是我爬上你的床麼?"燕悔臉紅了。"對不起,我從來沒有這樣子過,爺爺在的時候——""別提你爺爺, 先看看你的手放在什麼地方。"蕭聿覺得自己就要爆炸了,而她竟還在那兒摸來撫去的。
"手?"燕悔低下頭,隨即驚楞地瞪大了眼睛。"老天!""知道做錯什麼了麼?你不應該——""這是什麼? "燕悔語帶崇敬地問:"我沒有這個東西。""拿開你的手。"蕭聿咬牙切齒道。
"它好……好奇怪埃"燕悔隔著布料摸索它的形狀。
孰可忍,孰不可忍! 蕭聿把他這輩子的耐性全用在燕悔身上了,奈何這根本就是白費心機,這丫頭需要的顯然不是耐性,而是常識!而他將是那個教她"重要常識"的人。
★ ★ ★
燕悔忽然就被壓倒在床上,還來不及發出驚呼,嘴就已經被蕭聿用嘴堵住了。
直到今天燕悔才明白男人的力量原來如此之大,不管如何掙扎,她就是被牢牢地釘在床上,任由他的唇壓著她的。
他為何總喜歡這樣?
燕悔腦中又出現這樣的疑惑,但是隨著蕭聿愈來愈激烈的動作,她的意識也愈來愈不清楚,別說是思考,連自己身在何處都給忘了,整個人沉沒在一片恍惚之中。
好不容易她的唇獲得了自由,緊接著淪陷的是她的頸子,他在她的肌膚上吸吮,濕潤的舌尖更是令她喘息不已,呻吟連連。
"不要……不要啊!蕭大哥!"燕悔害怕這種陌生的感受,忍不住抓著他的衣服懇求道。
"已經不是你要不要的問題了。"蕭聿抽了空回答。他也是呼吸急促、心跳紊亂,慾望首次在他體內掀起這樣的狂濤巨浪。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做錯了什麼麼?""你是錯了,但這可不是懲罰。"蕭聿伸手解開她的衣服,很快的,她胸前已是一片赤裸。
燕悔再怎麼無知也明白不能在他人面前裸露肌膚,她急得想用手遮掩,蕭聿卻不允許。
"別遮,我想看。"他說。
寒意讓燕悔粉紅色的乳尖高高挺起,僅是這麼看著,已經無法滿足蕭聿。
"好美,太美了。"他喃喃道,伸出舌尖逗弄兩個突起。
燕悔如遭電擊,拱起身子哭喊。
這是什麼?這種既痛苦又舒坦的感覺是什麼?"不舒服麼?嗯?"蕭聿沙啞著聲音問,並沒有停下動作,他的舌再加上他的手,在未經人事的女孩身上燃起熾熱的火焰。
燕悔流著淚搖頭,羞恥地閉上眼睛。
她是怎麼了? 居然發出那種聲音,明明知道這麼做是錯的,為什麼還覺得舒服?為什麼還想要更多?她是壞女人麼?蕭聿停止他的折磨,轉而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我弄疼你了麼?為什麼哭?"
"我……我好奇怪。"燕悔啜泣道。
"哪裡奇怪了?"
"我……"她看著蕭聿:"我覺得好熱,我的身體裡面有火在燒。""那是因為你想要我。"蕭聿微笑。
"我想要你?"燕悔當然不明白。
"你不奇怪,你很美。"蕭聿說著又在她胸前印下一吻。
"我要你成為我的,我要你完全屬於我。"他說。
"我不懂。"燕悔問:"一個人怎麼能成為另一個人的?如果你是要我給你做丫環,我……我願意,你不用這麼對我——""我不要你做我的丫環。""那——"蕭聿不待她說完便開口問:"你要我麼?悔兒。"燕悔更加疑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要你?我要怎樣才能要你呢?"她皺著眉問。
蕭聿揚起嘴角。
"看來你要學的東西還多得很,不過我可以現在就開始教你。""那麼我可以先穿好衣服麼?"蕭聿慢慢搖著頭。
"這事要光著身子學比較方便。"他說。
燕悔很難相信他的話,有什麼事是需要光著身子才能學的? 洗澡?"那你……你也要光著身子麼?"蕭聿點頭。這談話或許有些莫名其妙,卻有效地讓他拾回了主導權;在這之前他簡直急躁得有如初嘗禁果的小伙子。
"這樣不好,你和我……我們不應該在別人面前裸露身體。"燕悔認真地告訴他。
"穿著衣服我就不能這麼對你了。"蕭聿著,又將頭埋人她胸前,引來她一聲輕呼。
"脫掉我的衣服,悔兒。"蕭聿抬起頭在她耳邊低喃。
"不!"燕悔搖頭。
"聽話,我保證我們要做的絕不是什麼壞事。""你……你也要我這麼對你麼? "燕悔的視線停在他的胸口。
蕭聿的呼吸又開始急促,光是想像她粉紅色的舌尖在他胸上游移,蕭聿便覺得他再也無法等下去了。
"我要你這麼對我,我要你對我做許多許多事。"他說著,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
"你要我做什麼?"見他脫去衣物露出精壯的上身,燕悔不禁臉紅了。"如果是你剛才做的那些,我一點也不會。""我會教你。"蕭聿說著,低頭佔據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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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真的好痛!
燕悔蜷縮在床角啜泣,不明白蕭聿為何要對她做這種疼死人的事情。
他真的這麼恨她麼? 只不過是做了別人的丫環而已啊抑或是為了她離開薛府時沒有去找他?為什麼他會這麼生氣?她都已經拚命道歉了不是麼?蕭聿從激情中恢復,回過神來竟發現燕悔不在身旁,他倏地坐起,雙眼在漆黑的屋裡四處搜尋,直到聽見抽泣聲,這才看見窩在角落的燕悔。
她在哭?
蕭聿蹙眉,隨即明白是自己弄疼了她。
"過來。"他朝燕悔伸出手,她更往牆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