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白真的不想見你,否則她也不用躲起來了。」艾咪這麼回答他。
風允文終子忍無可忍了,他推開擋在門口的兩人,不顧她們的尖叫逕自走進屋裡。這是間套房,除 了房間就是一個浴室,方沁白躲在哪裡根本就一目瞭然。
「他用力敲著浴室的門,並且朝裡頭說話,時而威協時而要求,裡頭的人卻無動於衷,怎麼都不肯將門打開。
「喂!你走吧!沁白已經表現得很明白了,她不想見你。」艾咪說。
依蓮點頭。
「是啊!你快走、要不然……要不然的話我報警——」
風允文生氣了,一整天以來的每件事情都令他火冒三丈,什麼鬼日子?難道就不能有件事是對的嗎?
他深吸了幾口氣,嘲浴室裡說:
「你躲啊!繼續躲,但我已經不想找了。感情的事不是捉迷藏,你這麼對我,連話都不跟我說,我有再大的耐性也沒有用。我要走了,明天中午我還會再來,今天晚上你想一想好嗎?想一想我們之間的一切是不是值得你拋開心裡的結再試一次。」他說完轉身朝外走,在痙過矮桌子時停了下來。
「別讓她喝酒。」他對依蓮和艾咪說。「她要一杯啤酒下肚,保證吐得你滿屋子都是。」
第二夭一早,方沁自留下紙條,趁著依蓮和艾瞇還沉睡著,提起自己簡單的行李離開了屋子。
清晨四點多,太陽尚未升起,四周看起來就像夜晚一般黑暗,給了方沁白淒涼孤單的感覺。
其實用不著選在這種時候離開的,但是昨瞬她沒有回答依蓮她們所提出的一連串問題,今天也一樣不想談任何有著「那個人」的事,因此她才決定就這麼離開,之後再打電話向她們道歉。
該上哪裡去呢?她邊走邊想。已經沒有朋友可以投靠了,該回家嗎?還是隨便找家小旅社先待幾天?他——會不會繼繕找她?
她苦澀地揚揚嘴角。應該不會了吧?她想,畢竟她不是那種讓人窮遣不合的女人。
這麼一想她忽然覺得心很痛,剎那間對自己的堅持產生了懷疑。可笑嗎?因為那樣韻原因而決心不再見他,任誰知道了都會說她無理取鬧吧?
她歎息,繼續往前走,左腳才跨去,背後有人抱住了她,並且伸手摀住了她的嘴。她嚇得直掙扎,手提袋子拚命往後頭打,祈禱袋子裡能有什麼重一點和東西,一下子就把歹人打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不了她的攻擊,她身後的人在這時候開口了。
你討厭流氓是不是?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真正的流氓是什麼樣手。」
是他?是風允文?方沁白既驚且怒。方才稍止的攻擊又開始了。
」你這是做什麼?放開我,快放扦我。」她邊用袋子打他邊喊著。
「我會放開你,但是不是現在。」風允文冷冷遭。你最好荊再打了,因為你現在怎麼對我,等會我都會二一奉還。」
他說完一把扛起方沁白,罔顧她的喊叫,將她扔進了他的車裡。
方沁白以被帶回到風允女的住處,就你一袋垃圾似的被扔上了他那張大床。方沁白哀叫一聲,隨即爬起來想逃;但立刻又讓風允文給拉住並再度摔回床上。
「你幹什麼?方沁白柔著疼痛的手腕朝他喊。「擅自把我帶到這裡,又拿我當垃圾扔來扔去,你以為我不會痛啊?」
「以禮相待你不喜歡,我只好拿出混黑道時的流氓本性了。」風允文笑得頗為邪惡。「既然你已經打定主意要討厭我,乾脆我壞人做到底,讓你一輩子恨我好了,反正都是一樣的結果。」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方沁白掙扎著朝牆邊爬去。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累了。」風允文懶懶地道。
「累?「方沁白蹙眉。
風允文點點頭。
「你不會知道昨天我有多累。一大旱就開車卞南部去找你,馬上又傻瓜似地開車回台北,塞車、疲憊、焦慮,這些都不提,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卻躲進浴室怎麼都不出來。你倒說說看,我這麼累做什麼?你一點也不領情不是嗎?不僅沒有聽我的話仔細想一想,居然還打算偷偷溜走,不會太過分了點嗎?」
「不走還能怎麼樣?再見面對我們根本一點好處都沒。」方沁白答。
「好,很好。」風允文點頭。」既然你心裡這麼想的,那麼我必再客氣了,在你的眼中,我本來就應該是禽獸不如、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不是嗎?我現在就來做點事,讓自己更名副其實一些。」他悠閒地開始解開領帶、袖扣,然後解扣子、脫襯衫。
方沁白臉色越來越蒼白,眼底也逐漸升起驚意。
「你……你想幹什麼?」「大流氓都對純潔的小女孩做什麼呢?」他反問,並將襯衫從西裝褲裡拉出來。
方沁白拚命往牆角縮。
「你別這樣,快把衣服穿上——啊!不,你別過來,再過來我……我要喊了。」
「要喊請便。」風允文邪惡地說,隨即餓餓狼般朝她撲了過去。
方沁白髮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下一秒鐘人便已經被壓在他身卞了。她昨壞了,拼了命掙扎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顆顆滑下臉頰。
「不要,我求求.你不宴……你不會這麼對我的,你不會……」她哭喊,幾乎是聲嘶力竭。
壓著她,」卻什麼也沒做的風允文歎氣了。
「是,我是不會這麼對你,而你既然知道,又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呢?」他低頭親吻她的額、她的頰、她的鼻尖,然後閉上眼睛讓額頭抵著她的。「我該怎麼做?」
沁白,究竟宴怎麼做才能讓你回到我身邊?你告—訴我,求求你告訴我。」
「對不起!」方沁白雙手摟上他的脖子,哭著對他承認自己的任性子。「對不起,對不起,一千萬個對不起,是我自己無聊,為了那麼荒謬的理由和你分開,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