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彷彿真的感覺到他的愛……
「暖,我聽老媽說了好消息,慕容家的人都很歡迎你啊!恭喜了。」易南熙爽朗依舊的聲音從遙遠的地球另一端傳來。
「所有人都比不上阿琲,她可沒哭著投進我的懷抱,求我愛她。」易南煖苦笑應道。
他拿慕容琲的反抗沒轍。她像是鐵了心,所有人說破嘴都無法讓她動搖,除了他們的女兒能讓她會心微笑之外,她幾乎成了萬年不化的冰山美人,聽說她有個外號叫「寒霜之女」,挺貼切的。
「你那樣對他,我還奇怪你怎麼還能活著呢!現在的狀況算是不差,反正現在所有人都支持你,還有小湘凝做要脅……」
「湘凝不是拿來利用的!」易南煖皺眉吼他。
「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啊!而且她需要盡一份力才能得到母愛。」易南熙不痛不癢地應著。
「再看看吧!談正事,工程合約到手了嗎?」他到台灣來,最重要的自然是因為阿琲,再者則是拓展事業;現在台灣有筆利潤豐厚的工程,許多國外的廠商都想爭這塊大餅,經過角逐後只剩下他和另一家公司仍積極爭取。
他在台灣拓展人脈,而易南熙則是留在美國打理美國的事業和爭取這次的合約。
「呃……事情有變。」易南熙的聲音出現煩躁。
「如何?」
「還記得從前李氏集團的事件嗎?我擔心又會重演。」易南熙語重心長的開口。
「史恩家族想逼我們退出?」易南煖陷入深思。這種事不是頭一回,他並不意外,只是現在他的身邊有許多他珍惜的家人,他怕自己的決定會牽連他們。
「嗯哼。」易南熙沒告訴大哥前天他還被人放冷槍,現在他去哪裡,身邊都有個保鏢跟著。
「我不會放棄的。我們的條件優於對方,即將到手的合約沒有必要為了那幾個卑鄙小人而放棄。」他們這行情形複雜並非外人所能理解,誰沒碰過一些問題?如果他是這麼輕易就放棄的人,易家的事業就不會從一家小型的工程公司,成為今天的跨國企業。
「我知道了,我自己會小心的,倒是你們在台灣人多,我怕會成為他們的目標,史恩家和台灣駱家是姻親呢!駱家也不好惹,慕容家在台灣的勢力很大,你想請他們幫忙嗎?」易南熙提議。
「這點小事不需要麻煩他們。」不過把老媽、雪荷和湘凝送到慕容家倒是必要的。
他的秘書此時敲門進來,他看到身後跟著一臉不安的慕容琲,便微微一笑對她招手,「阿琲,我正和熙通電話,你要跟他打聲招呼嗎?」
他把話筒塞給她,趁她靠近時鎖住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別亂來!」她尖叫著。
在另一頭的易南熙愣一下,馬上會意,他笑起來,「我說阿琲,暖已經迫不及待了,嗯?」
「不是……是……」她無助的發現眼鏡又被易南煖摘掉甩開,她憤怒的對他嘶吼。
「連話都沒空說?好吧!你只要聽我說就行了。阿琲,雖然暖做錯事,但是他真的愛你,給他一次機會吧?」
「呃……」她用空著的一隻手想阻止易南煖打散她原本紮起來的頭髮。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他這四年裡沒碰過其他女人唷!」易南熙再透露一個消息給她。
「你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在外頭亂來?」頭髮肯定已經毀了,他為什麼總愛破壞她的形象?
易南熙的笑聲從話筒傳來,「他光是忙著接近你就忙翻了,哪還有機會?」
見她的外套又被扯掉,她用眼神怒瞪易南煖,而他則滿意的挑眉。
「你把他叫回去行不行?煩死我了。」慕容琲氣呼呼的叫著。
「開什麼玩笑?這件事我也有份,不可能啦!阿琲,大家都希望你們能夠再續前緣,你對我說過你愛他的。」
「那是年少無知!」她低吼。
「或者是發自真心?」易南熙悠哉的回嘴。
「我根本就……啊!」她在一隻大掌握住她的胸口時尖叫起來。
易南煖搶過她手中的話筒,「熙,現在我們很忙,有空再回你電話。」說完,他把電話給掛斷。
「你這個色情狂!」慕容琲推著他的手,卻反被他困在懷中脫不了身。
易南煖抓住她揮舞的手,將她壓在懷裡,覆住她尖叫連連的嘴,狂烈的吻她。
他過度熱情的吻逼著她回應,而她……懷念他的吻。
「就算控制得了我的慾望,你控制不了我的心。」她喘息地推開他,抵著他的唇低語。
「不,我不會花時間去控制,因為你的心原本就屬於我,不是嗎?」他信心滿滿的宣佈。
他還是這麼惹人厭。慕容琲推開他壓著自己的胸口,「放我下去。」
他舉起食指在她面前晃晃,「不放,除非你先答應我一件事。」
「別想要我回到你身邊。」她翻著白眼冷哼。同樣的錯誤她不會再犯,她不可能會回頭。怕的,是再次受到傷害。
他臉上綻開捉弄的笑容,「你想太多了,我只不過要你不許再打扮成老氣的老姑婆,這對我們的女兒有不良示範唷!」
見他煞有介事的警告,她忍不住笑起來,「那麼得向你說聲抱歉,我衣櫥裡全是這樣的服飾。」
「那好,我們現在去全部重新買過,從前我一直沒好好陪你,現在正是好機會。」他乾脆的說,卻捨不得放下她,這樣抱著她的感覺真的好棒。
「不行啦!」她無法再對他擺冷臉,他溫暖又爽快的模樣讓她如沐春風,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
「為什麼?」他揚眉,不瞭解她的推托。
「我如果穿得像淑女的樣子,怎麼向人討債?人家會對一個嬌小的弱女子低頭嗎?」做這行,碰上的儘是些蠻橫的男人,她有時甚至還必須獨自面對刀槍威喝,這身裝扮對她也是一種保護啊!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外表不重要。」他懶懶說著,不過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他才不會讓她再在外頭那些危機中闖蕩,現在他在她身邊,她別想再自己一個人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