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樣?難道還要他主動打過去質問她嗎?
瞪著手機,殷琰胸臆間灼燒著一股悶火,她竟然可以這麼無視於他的存在,還是她真的以為他戀上了她?
別笑死人了!
是的,別笑死人了,他此刻火大得幾乎快控制不住要衝到她家去找她質問的念頭,該死!
「總裁,你要是敢再咬爛我的沙發,下次我絕對會活活宰了你不可!」他遷怒到正用牛皮沙發磨牙的狗兒。
「汪汪汪……」你敢動手我就先咬死你。狗兒不甘示弱的回嘴。今晚吃得好飽哦,美麗的姊姊把所有的菜都讓給牠吃,害牠吃得好撐,只好磨磨牙來消耗一些熱量。
也不知道為什麼,美麗的姊姊最近胃口好像不太好,都吃得很少,今天甚至沒怎麼吃。
而眼前這傢伙脾氣也變得特別的暴躁,每次回來老是瞪著手機看,就算在洗澡,一聽到電話鈴聲,也顧不得才洗了一半,就衝出來接,然後又一臉的失望。
一陣悅耳的鈴聲遽響,殷琰也顧不得再責罵不知好歹的狗兒,迅速的接起手機。
「喂。」
「琰,是我。」電話彼端傳來溫煦的嗓音。
「……瑋,有事嗎?」一聽到是好友安瑋的聲音,嗓音忍不住透著失望。
「怎麼,你在忙嗎?」安瑋敏銳的聽出他嗓音裡的異常。
「沒有,只是心情不太好。」
「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該從何說起,搔搔微卷的短髮,殷琰煩躁的搖首,輕描淡寫的帶過,「也沒什麼,只是對一個女人很不爽。」
電話彼端的人語氣裡有一絲笑意。「竟然有女人能令你不爽,真是不簡單。」知道殷琰一向拿女人當附屬品看待,不會太在意,能令他說出這種話,可見此人必在殷琰心中具有某些份量,至少也是另眼相待。
心念一動,殷琰道:「瑋,你幫我調查一個人的背景。」
「好,你說。」
「她叫藍掬雲。」將所知的資料告訴安瑋後,他問:「瑋,你這麼晚打電話來找我應該有事吧?」
拿筆記下他說的人名,安瑋說:「嗯,有一件事告訴你,你最近最好留意一下你二叔他們,他們和你三叔近來很頻繁的見面,神神秘秘的似乎在密謀著什麼。」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他們。」
「對了,琰,總裁在你那邊還好嗎?」
殷琰斜睨狗兒一眼,惱怒的出聲,「牠正在破壞我新換的第四組沙發,這隻狗簡直是破壞狂轉世,你能相信嗎?短短一個多月牠已經報廢了我四組沙發。」
「才第四組呀!」安瑋輕笑,「你該慶幸自己沒有收藏古董的習慣,牠之前在珞那邊時,打破他不少心愛的古董,珞的損失可大了。」
「叫珞列一張清單出來,等瑟回來,我們再跟她一起算這筆帳,看她要怎樣賠償我們。」
「要叫瑟賠償,恐怕……要等到下輩子看看嘍。」安瑋不樂觀的說。「不過琰,你最好不要小看總裁,牠是條很有靈性的狗。」
「靈性?依我看是惡性重大吧。」他嗤之以鼻。
安瑋輕笑一聲,說:「你沒有發覺牠跟一般的哈士奇犬不同嗎?牠不只不像哈士奇犬有迷路的特性,還認得我們的住處,會自己找來。而且更詭異的是,石萱和珞的女友容曦兒竟然都聽得懂牠的話。」
「聽懂牠的話?什麼意思,她們懂得狗語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不足為奇了,但她們只聽得懂總裁的話。」
「是嗎?那真的挺古怪的。」心裡記掛著別的事,殷琰雖驚訝,卻也並不以為意。
「琰,你好好善待總裁,也許他會為你帶來什麼驚奇。」安瑋的身後傳來一聲呼喚,他柔笑著應道:「萱,我馬上好了。」接著對話筒道:「琰,那就這樣了,一查到她的資料,我就通知你。」
「謝啦。」
掛斷電話,憶起那日在料理店外遇到二叔他們三人的情景,殷琰斂眉思忖。
片刻後,他便自信滿滿的露出冷笑,不論那些人在圖謀著什麼都斗不垮他的。最好他們把事情鬧大一點,這樣他可以趁機徹底剷除他們的勢力。
他決定明天先去解決藍掬雲的問題,再拖下去,他恐怕會把自己氣壞。
只要她向他坦白一切,他可以考慮從寬發落,不追究她玩的把戲。
*** *** ***
他設想過她千千萬萬種回答,但殷琰絕沒有想到她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們分手吧。」
「妳說什麼?!」他震驚得不敢相信入耳的話。
「我對你沒有感覺了,我們分手吧,不要再浪費彼此的時間。」
「妳……」殷琰怒極,一時除了用凌厲的眼神瞪她之外,竟說不出話來。她竟然把在「緣來義大利餐廳」裡和男人分手的說詞,原封不動的用在他身上。
「男女交往,好聚好散,我相信你也這麼認為吧。」她漫不經心的逗弄著坐在她腳邊的阿沙布魯。
「Shit,妳這是在以退為進嗎?妳以為說出分手的話來我就會原諒妳欺騙我的事?好,妳要分手是吧?那就分呀,不要以為我會在乎妳,女人我多得是,不會少妳一個。」就算要分手,也該是他甩掉她,哪輪得到她來開口。
該死的混帳女人!
「那很好。」她走過去打開大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要他離開她家。
她在趕他走,她居然敢這麼做,這可恨的女人!
她以為他是讓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沒這麼容易!
二話不說粗暴的吻住她,他咬疼了她的舌頭,吻腫了她的櫻唇,狂暴的吻疾風驟雨般的落在她的粉頸。
怒火讓殷琰失去理智,大手蠻橫的扯落她上衣的扣子,解開覆住她胸前渾圓的礙事胸罩,粗魯的揉捏著她嫩白的胸脯。
她吃痛的發出低呼,拚命的掙扎阻止他狂野無禮的侵犯。
但男女先天上體力就不同,加上殷琰又是在忿怒的狀態下,他的力道大得驚人,她像被一雙鐵臂箝住,根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