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說他有了安排,我不清楚。」火抉很保留的道,因為安琪的訊息太過勁爆,他不知道這些兄弟們接受的尺度在哪裡?
靜觀其變。
「二哥,你是不是隱藏了什麼沒告訴我們?」全身名牌手工衣褲的火雪城在火抉的話裡頭抓到語病,什麼叫不清楚?這種含糊不清的話可以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二哥會這麼說?抱歉!太陽打西邊出來也不可能。
心機深沉加大海的二哥肯定抱著一本帳本在自己心中算計,他可得多提點些,免得被賣還幫忙數錢,那就糗了。
這時,雕花雙扇大門嘎一聲被推開,走進來的正是話題人物——火安琪還有郁倪、郁心。
郁心原先不打算進城的,因為要見的人是管她飯的的頂頭老大,除了升騎兵團團隊長那天的典禮她匆促見過火抉一面外,所謂的主子就只是模糊的輪廓,是遙遠高貴不容侵犯的一個人。
可拗不過郁倪的請求,她還是來了。
任她心高氣做,走進華麗嚴肅的殿堂,還是有絲敬畏。
經過見面禮還有介紹,大家總算互相有了粗淺的認知。
「二哥,你最好別任她對你敬禮,你會後悔,而且後悔得很徹底。」火安琪對著火抉咬耳朵。
火抉訝異的不是她說的話,而是他本人,從來不愛靠近人的地一回比一回更讓他驚訝,他簡直是脫胎換骨的新人了。
「等我確定後再來後海也來得及。」外表上火抉仍是從容自若,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城主要有什麼事宜說無妨,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當然,不清楚的部分就無可奉告了。」往前一站,郁心氣度雍容,不卑不亢。
她的態度一開始就消除了火抉對她的敵意。
火抉慢吞吞的從一隻錦盒裡掏出一塊黃綾布。「你對這東西有印象嗎?」
郁心先是皺了皺眉頭,再拿過那塊布。「沒印象。」
「那唐突的問一句,你身上有沒有任何特殊的胎記或印記?」
橫眉顯示了郁心不是很高興,遲疑了一下她還是有問有答,「據我對自己身體的瞭解,應該是沒有。」
火抉臉色欠佳的瞪向只顧安撫郁倪的火安琪。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耍他嗎?他要真做,那大家就走著瞧吧!
儘管火抉稅利的眼神就要在火安琪的身上挖出個洞來,火安琪仍是安之若素的為心愛的人拉椅子、拿小點心,邀杯子,那股慇勤叫人眼紅,當他多少年的哥對從來也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男生、女生真的差這麼多嗎?
更過分的是他還清楚的聽到火安琪對郁倪說——「我們就坐在這裡看戲,有事我二哥會處理。」
他那信任的口吻讓火抉又氣又窩心,看來,他要不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招牌就要砸了。
他只得苦笑著打起精神。
第九章
事情膠著了。
但是在這節骨眼會客室裡接到通報,來了個不速之客揚言要見火抉。
「跟他說大爺沒空別來插花。」火觴老大不爽的說。
家務事一大堆,誰有空理那個冒失鬼。
「可是二少爺,那個人說他知道大少爺的身世謎底,你不見他可是會後悔的。」來通報的侍衛把來人的話重複一遍,彷彿來訪者早知道要見火抉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火雪城彈彈指替大家拿了主意。
「不管他是什麼碗糕,為了節省大家的時間就讓他進來,反正,哼哼,他要說不出個所以然,看我怎麼治他。」要是以前他才不肯這麼資事,花心思在別人身上,說來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的婀娜答。
是他心愛的老婆早早替他生了個寶貝兒子,讓他這個年輕爸爸成長,變得更沉穩。
因為火雪城做的擔保,勾域得以順利的進入皇宮內苑。
結果,當他看見大刺刺進來的人是他們最不爽的人,一張英俊的臉立刻像被大象踩過,呈現極不自然的抽動。
繼而一想,他火雪城是如何響噹噹的人物,了不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呀2「請坐!」表面功夫做得好也算是他家教成功。
勾域目中無人,對火雪城的招呼視而不見,他的眼光自從進來以後一直是鎖在郁心身上,心無旁鶩。
都心在見到他的同一個時刻,全身警戒,她能感覺到身體所有的毛孔都因為他的來到整個悸動起來。
她悲哀的想,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勒令不許再想他,怎麼才那麼一眼就破功了。
為了不讓自己再心亂加麻,她偏過頭,鴕鳥的裝做世界上沒有勾域這個人的存在。
勾域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是,他不會被打敗的,他想要的東西就算不擇手段也要拿到。
看著兩人之間晦黯不明的眼神,精明如火抉隱隱露出勝券在擔的笑容。「勾總裁,你是真快人,我就開門見山直接進入主題。」
火抉是習慣發號司令的王,他不是詢問,是告知。
而勾域是聰明人,聰明人不攖不屬於自己的鋒頭,「客隨主便,我來是為了告訴大家一個故事。」
哇咧,火觴忍住想跳起來揍人的衝動,搞了半天,居然要他們聽床邊故事,把他們當猴子耍@#%@&……
他的國罵精彩絕倫,但礙著火抉在場,只能XX在心裡口難開。
「我要告訴你們的版本是由我奶奶親口傳下來的,她是御用接生婆,想當然耳,卸任的城主也是經由她的手出世的。」
狡黠的眼神隨著低沉的嘎啞聲調,輕掃過在座的每個人,眼見收到他想要的效果,故事隨著他的聲音宛如一幕幕畫面展現在大家面前:「……這些其是陳年舊事,我說出來是為了讓你們知道我奶奶跟火氏一家有著非常深的淵源,但也因為這層緣故,使得她接受朝中一位故臣的委託而犯下大錯時,那種自責跟惶惶不可終日的痛苦,不斷煎熬著她的心,我要你們明白她老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鬼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