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的男人很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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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女孩子三更半夜喝到醉醺醺的並不太好!」

  「我今天實在太高興了,和大家找了個地方慶祝,我又沒喝幾杯,你怎麼比我老爸還囉哩巴唆。」她推開他,「你不知道今天真的是太痛快了。」

  「不管什麼理由,女孩子就不該喝酒。」

  「你又不是我老爸,管得真多。」裘子言用力將他推開,搖搖擺擺的住房間走,重心一個不穩又往旁邊倒了過去,幸虧辛亦帆眼疾手快,再度拉了她一把,讓她避免撞得處處瘀青。

  「我要回房間睡覺,你拉我做什麼?」她醉言醉語的問他。

  他乾脆將她扶回房間,替她脫下外套,讓她上床睡覺,蓋好被子,正想起身出去時,他的手卻被她給緊緊拉住。

  「快睡覺。」

  「你陪我。」

  「你要我陪你?」她是不是醉得太厲害了,竟然要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陪她一起睡。

  「嗯,每次我喝醉酒時,我哥哥都會陪著我,所以你也要陪我。」

  「我不是你哥哥,我是一個男人。」

  「呵呵……」裘子言又笑了笑,「你怎麼會是男人,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女人。」

  他想拉開她的手卻發現拉不開,怎麼,她的手勁並不小,還是喝醉酒的人都有一股蠻力?

  「哎喲,現在都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就算是同性戀者,也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你不需要感到自卑呀。」她又自顧自的說得高興,完全不曉得自己已經洩了底。

  「你怎麼會認為我是同性戀呢?」 辛亦帆見她酒後吐真言,也不再那麼急著離開她的房間,反而往她的床上坐了下來。

  「不是我認為,而是很多人都這麼認為。」裘子言坐起來,「你長得細皮嫩肉、皮膚白皙,只差沒直接在臉上寫上我是同性戀而已。」

  「所以說,你跑到我這裡住,並非因為你被你爸爸趕出家門,無家可歸,而是想直搗黃龍,查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同性戀?」

  「原來你不是一個虛有其表、腦袋空空的人嘛!」裘子言用力的點點頭,一喝醉什麼話都傾巢而出,「不過老實說,如果你不是個同性戀者,我可能會愛上你。」說完自己又呵呵的笑著。

  「那你說我究竟是不是同性戀?」

  「有點像,又不太像。」

  「你想不想證明我到底是不是同性戀者?」

  「當然想,可是你把自己保護得太好了,我根本找不到證據來證明你的性向。」

  「我有個辦法幫你證明。」

  「什麼方……」裘子言的話還沒說完,辛亦帆便直接吻上她的唇,細細綿綿、溫溫柔柔的觸感,再加上在她體內奔竄的酒精,讓她整個腦袋瓜更是昏昏沉沉、迷迷亂亂,像火在燒,血液奔流到腦門抹去她的神智。現在的她,彷彿只有三歲的智商,任由他擺佈。

  辛亦帆原先只是抱著戲譫的心態,然而當他的唇碰觸到她柔軟的雙唇,便宛若上了三秒膠般瞬間黏上,從她口中傳過來的酒味更似催情劑,催化了他的情慾。

  吻,漸漸加深,趁著她迷亂之際,他輕輕佻開她的雙唇,舌尖輕易探入,探索著她舌齒之間的每一處芳香。

  慾火在燃燒,悄悄在他倆的體內奔竄。

  酒精的催化,再加上情慾的奔流,讓裘子言感覺到體內似乎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燒灼著她。

  她因為燥熱難耐,終於忍不住一把推開他,辛亦帆也在這一瞬間整個人清醒過來。

  幸虧她及時把他推開,否則他只怕會成為一個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裘子言混沌的腦袋,似乎也在這一刻清醒了過來,看著被她推開的辛亦帆,她竟感到心亂如麻。

  下一秒鐘,她整個人往床上一倒,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她真真實實的感受到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但現在的她不知該怎麼面對眼前的他,只能繼續假藉醉酒,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

  辛亦帆看著她睡著的臉,似嬰兒般純真,他溫柔地將她扶好,蓋好被子、關了燈後退出她的房間。

  在他離開她的房間之後,裘子言再次坐了起來,摸摸自己滾燙的雙頰,她到現在置弄不清那一吻是怎麼發生的。

  她雖然醉了,但並沒有醉到不省人事啊?

  而他,不是個同性戀嗎?

  又或者,他其實根本是個雙性戀者?

  事情似乎愈來愈複雜了!

  第六章

  沈少風被記者追著跑了好幾天,終於召開一場記者會,說明整個事件的真相。他否認劈腿與賄選,聲稱被記者所拍到的照片絕非屬實,並且發表聲明已經與律師研議,將在記者會結束之後,到地檢署按鈴控告雜誌社以及裘子言誹謗,求償一億的名譽損害賠償。

  這場記者會一結束,雜誌社的電話鈴聲就不曾停過,許多人打電話來關心。

  裘子言卻是一副老神在在,反正她所報導的皆屬事實,就算他告了,也不見得告得贏,她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阿裘,沈少風似乎不打算放過雜誌社,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何君如有些擔心的問。

  「他想怎麼做就隨他去,沒什麼好擔心。」裘子言無所謂的說。

  「但是沈少風的父親沈長春政商關係良好,只怕這件事沒那麼輕易善了。」何曉玫也感到不安。

  「沒事啦,上次那個黑道大哥和立委綁標工程,最後不是都沒事,況且台灣是個有法治的國家,他們不敢亂來。」

  「那兩件事是因為有你爸爸出面解決,你爸爸現在已經和你斷絕父女關係,他還會出面幫你處理嗎?」

  「我們雜誌社成立的宗旨就是揭發弊案、打擊惡勢力,為社會伸張正義。我們只是將事實真實報導出來,若是因此就退縮、害怕,那雜誌社也不必再繼續辦下去了。」陳冬央義正詞嚴的道。

  「阿央說得對,有理走遍天不、無理寸步難行,的確是沒什麼好擔心。」阿呆也附和陳久央的話。

  裘子言笑了笑,背起自己的大包包。「我約了人,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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