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其實我懂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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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甜心,很漂亮是不是?我想我們應該把它插在新房的花瓶裡。」

  芷芹接過玫瑰花,她真的快窘死了,她摸了摸花瓣。「浪先生,謝謝你的玫瑰花,歡迎常到我們家來玩。」

  「你喜歡嗎?」

  「是的,我喜歡這束玫瑰花,真的,謝謝你,這是我所受到的最好的禮物。」

  浪翟航聽了她的話後,高興得眉飛色舞,他正想再開口說話時,谷中逸已先發制人:

  「各位!謝謝你們今天的大駕光臨,希望你們玩得愉快,現在時間已晚,再加上內人身體不好,今天,又忙了一天,我怕她累壞,請諸位多多體諒。」

  一個較年長的賓客開口道:「我們也該告辭了。」

  接下來的送客,芷芹才真的是忙壞了,她得應付著客人,說些客套話……大廳逐漸地冷清了下來,只剩下最後一堆人——同浪翟航一夥的,他們一個個在芷芹的臉上吻別,她不但不高興,反而覺得受不了,她的臉快癢死了。

  最後一個吻落在芷芹的臉上——時間比別人長一倍,浪翟航意猶未盡的抬起頭來。「我會再來的,祝你們有個美好的夜晚。」他的下一句話,充塞著濃濃的醋意。

  「浪先生,少爺及少夫人要歇息了。」站在一旁的僕役鄙夷似的對他說。

  「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趕起我浪少爺來?」

  「浪先生,你失態了,回去最好再補讀有關修養之道的書,小泰,送客!」谷中逸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請吧!」小泰得意的說。

  浪翟航極不樂的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谷夫人,我會再來看你的。」

  芷芹只是茫茫然的看著他。他的話真是可怕極了,他在向谷中逸挑戰?

  回到房間後,谷中逸重重的摔上了門,他把芷芹從輪椅上抱起,重重的丟到床上,芷芹的骨頭差點沒散掉。

  「浪翟航就是你所欣賞的那一型?」他語氣兇惡的問。

  「是又怎樣?」芷芹故意挑釁的說。

  「你這賤女人。」

  他用力的抓起她,芷芹快要被他摔死了,她這輩子最討厭的、最痛恨的就是暴力。

  「你這沒人性的東西,你才是最……」她還沒說完話,就已經挨了谷中逸一巴掌,她震驚的摸著臉頰,那有如千萬隻螞蟻在咬、爬的地方。

  「你說話最好盡量小心點。」

  芷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肩部更是不停的抖動,她忍住疼痛的淚水,怨憤的瞪著谷中逸。「我說話天生就是這樣。」

  「天生?就算你再刁蠻,我也會治好你。」

  「你有那本領?」

  「我?梵芷芹,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

  「就是剛吃過,你要怎麼樣?」

  「怎樣?我告訴過妳不要惹惱我。」他陰沉火爆地說,接著摔向她,芷芹的身子又整個的彈回床上,她快氣炸了,她咬了咬唇,瞪著谷中逸,而他卻比芷芹更狠辣。他怒氣衝天的站起身,抓起了玫瑰花便往窗外丟了出去。

  「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嗎?告訴你,你是我的財產之一,沒經過我的允許,你妄想接受別人的禮物。」

  「就偏要。」太霸道了,她決定反抗到底。

  「你敢?」

  「怎麼不敢?」

  「你聽著,這是最後通牒;如果你隨隨便便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的話,你看我殺不殺了你;還有,浪翟航的禮物,不准接受,而且,你也不准見他。」

  「我就是高興接受他的禮物,我就是喜歡見他。」企芹雖然也不想見那個大副,但為了爭一口氣,她賭氣的說。

  「好!你就等著看我怎麼教訓你,我就不信一隻脫了韁的小馬,會不被我制服。」他打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了一條皮帶。

  芷芹驚恐的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野馬不治治怎麼行呢?」

  芷芹就偏不信他真會往自己的身上抽。「沒有用的!谷總裁。」

  第一下無情的抽在芷芹的背部,天啊!芷芹虛脫似的趴在床上,第二下又落在她細柔的肌膚上,她咬緊牙關,身上的那份痛楚,在芷芹的每個細胞上擴散,她抓緊了枕頭,因疼痛所流出的淚水也沾濕了床褥,她盡量不使自己哭出聲音:!

  她不記得谷中逸在她的背上抽了幾下,朦朧之間,她似乎聽到了汽車發動引擎的聲音。噢!他一定是去尋開心了,找別的女人了。這是芷芹的直覺反應,她的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創傷,她伸出顫抖的手,摸著背上的刺痛,猶如萬馬在上面奔騰,那火辣辣的創痛,毫不留情的戳刺著她的心靈,啃噬著她對谷中逸的那份柔情。

  「天殺的!天殺的!」她流著淚,啜泣的詛咒著他,腦海裡一片渾渾噩噩。

  「天啊!少奶,你是怎麼回事?」譚媽忽地走了進來,看見芷芹身上的傷痕,震驚地睜大了眼。

  「沒……沒……什……麼!」芷芹強咬著唇。

  「我的天啊!是少爺嗎?」

  「……」

  「少奶,妳先休息一下吧!我馬上叫醫生來。」

  譚媽匆忙的走了出去,芷芹的體力已支持不住,再記不得以後所發生的事。

  ☆☆☆

  芷芹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意識相當的模糊,背部刺骨的疼痛又陣陣侵來。「水……我要……水。」她覺得喉嚨乾燥得難受。

  恍惚間,有人端來了水,像是沙漠中的甘泉,滋潤了芷芹。她喝了幾口後,又昏睡了過去。在芷芹朦朧的意識裡,她身旁的人不停的更換,唯有一張胖胖的、慈祥和藹的臉,總是不停的在她的眼前出現。只要她稍微清醒時,她就感受到谷中逸對她可怕的「懲罰」,那懲罰不僅僅是背部,甚至全身都難逃劫數,除了那雙沒知覺的腿之外。

  這次,芷芹再度的睜開眼睛,她的視野一片迷濛,漸漸的,眼前的事物開始清晰,直覺地,她摸了摸頭,再摸摸臉,已經有人幫她卸了妝。我睡了多久?背部也不像原先那樣的疼痛,但,還是隱隱作痛。她環顧室內,有兩個女僕正分站兩旁,她們笑盈盈的看著她,有人在笑,這使芷芹覺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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