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了嗎?」炎柬沒看向項沁愛,他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這些全是項沁愛逛街的戰績。
「炎大哥,你是不是跟姐姐吵架了?」項沁愛決定不要再忍受了,於是她直接問了炎柬,她就不相信真的沒事。
「我跟威柔沒事。」
想著這幾日他都沒在她身邊,她似乎天天都忙到入夜才回家,他知道因為項國正要她相親,所以她才會這麼忙碌。一想到這裡,他心裡的火氣不自覺地上升,特別是想起她那因為勞累而有些不支的身子;臉色蒼白的她需要的是休息,可她過於倔強的性子哪裡願意。這—切看在他眼裡,更是氣惱不已。
項沁愛走到炎柬身前,停下腳步,然後又問:「炎大哥,你是不是喜歡姐姐?」
「沁愛!」炎柬厲聲一吼。
「沒有嗎?我只是說說而已,你不用吼得那麼大聲。」
「我只是威柔的保鏢,你想太多了。」
「只是保鏢?」
那之前他為姐姐所做的事,也都是保鏢的行為嗎?她才不相信,不過她不會這麼不識相地直問,反正今天她可以等姐姐,就可以好好的問她。她相信姐姐應該不會騙她,起碼不會像炎大哥那麼沒反應。
「沁愛,你還要我陪你去國外嗎?」
「當然要了。」項沁愛急忙說道。
「那就別再問有關我與威柔的事,我不想再提。」炎柬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這根本是兩碼子事,我只是關心。」
「沒有所謂的關心,只要別再提起。」
「哦。」看著炎柬十分嚴肅的表情,項沁愛明白問再多也沒用,索性就閉上嘴了。
她可以等出國時再問,反正她有的是時間,而且姐姐身邊也沒有任何的追求者,她就不用擔心太多。
只是,項沁愛根本不曉得項威柔正在相親,為的是要在明年結婚,她一點都不曉得,就連項太太也被隱瞞。
「什麼!姐姐去相親?」
項沁愛一直以為項威柔最近是因為工作太忙,所以才會天天這麼晚回家,沒想到她是去相親了。
這怎麼可以!那她的計畫呢?
她想要看炎大哥與姐姐談戀愛,現在姐姐去相親,那是不是代表兩人根本不可能了?
「小愛,你不要突然大叫,媽的耳朵受不了。」項太太也是這一兩天聽丈夫無意間提起才知道,不過她的反應可沒有小女兒來得這麼激動。
「媽,你怎麼沒有阻止?」
要是她早一點知道,一定會去搞破壞,她絕對不能接受姐姐跟炎大哥以外的男人在一起,這絕對不可以。
「媽為什麼要阻止,威柔都沒有反對。」
若是威柔不願意,那她這個當媽的自然要為女兒說話,不過看這情形,一切都很順利,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才對。
「媽,你怎麼這樣啦,那炎大哥呢?炎大哥跟姐姐才是一對的,你看不出來嗎?」項沁愛很焦急地將自己的內心話給說出,並且縮起雙腿盤坐在沙發上,她真的要被家人給氣死了。
「威柔跟炎柬?」項太太細喃兩人的名字,並且不解地看向小女兒。
「對啊,姐姐跟炎大哥,你不覺得他們很配嗎?」
而且她百分之百相信姐姐是喜歡炎大哥的,否則不會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有喜歡上任何一個追求她的人。
至於炎大哥,那更不用說了,她是百分之二百的肯定,他對姐姐不只是保鏢而已;她從沒見過炎大哥對哪個女人比對姐姐還溫柔,一切都已盡在不言中,哪還需要言語。
可是,她的家人為什麼就這麼遲鈍,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小愛,你不要亂說,炎柬是威柔的保鏢,這是一直以來的事,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
「媽!」
她快要被打敗了,怎麼她媽比她還反應不過來呢?
「小愛,炎柬跟威柔不可能有結果的,你不要想太多了。」
項太太也曾經因為炎柬對大女兒的溫柔及呵護而這麼想過,不過後來丈夫告訴她,炎柬會離開,而現在時間快到了,這也是為什麼丈夫急著要幫大女兒找結婚人選,為的就是不要讓她有太多的失落。畢竟炎柬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太久了,一時間消失了,女兒內心的孤單,她可以感受得到。
「怎麼會不可能,只要兩人彼此喜歡,這樣就好了。」
「炎柬要離開了,他不可能一輩子都陪在威柔身邊。」項太太緩緩地道。
「什麼!炎大哥要走了?」
她怎麼從沒有聽過這個消息,怎麼都沒有人告訴過她呢?
「這是當初他來當威柔保鏢時的約定,明年就是期限,等時間一到,炎東就要回日本。這樣,你說他與威柔還能有結果嗎?」況且是持反對立場,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那叫炎大哥不要走嘛!」
「有些事情不是如你所想的這麼簡單,往往都是因為環境、其他人事的關係,不得已的事太多了。」
「媽,你忍心看著姐姐跟一個她不愛的人結婚嗎?」
她才不相信姐姐會愛上那些跟她相親的人,那根本是不可能;除非姐姐能夠忘了炎大哥,否則一切免談。
「這是威柔自己的決定,媽不會強迫她。」
她一直都知道,威柔為這個家已經付出許多,她捨不得威柔再因為不讓他們擔心,而嫁一個她完全沒有感覺的男人,這樣只會教她更感愧疚。
「那我去問姐,我要問個清楚。」
若是姐姐要結婚,而炎大哥要回日本,那她出國的事根本不需要炎大哥陪伴,她大可以找媽媽陪她,也不再需要什麼計畫。
「小愛,威柔這陣子很忙,你不要再去煩她了。」
「我偏要,我要去問姐姐。」
項威柔正坐在一家十分氣派的餐廳裡,而她對面坐的正是她之前相親過的對象——白成化。他雖是企業家第二代,但他可是完全憑著自己的真本事闖出一番事業,一點都沒有依賴家人的金錢及權勢。
才三十歲的他就已有屬於自己的公司,而且還是規模不算小的公司,這樣的青年才俊,她該是十分樂意與他成為朋友,而且他也十分符合父親所言的不錯人選。